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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全文浏览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声色犬马》,是作者“姜卓宁”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姜卓宁沈听肆,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还从来没人像你这样明目张胆,当面说要利用我!”“那晏教授帮不帮?”“我从不玩假扮那一套。明天咱们就上民政局。”姜卓宁疼得龇牙咧嘴,直捶晏别尘的胸口。但她也没有把晏别尘的话当真,“既然明儿再上民政局,现在晏教授该从我身上下去了。”姜卓宁一边说,一边还踹晏别尘,想把他踹下床。可腿被晏别尘抓住了。“我等不及了。”晏别尘吻上了姜卓宁的唇,堵......

主角:姜卓宁沈听肆   更新:2024-08-21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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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声色犬马》,是作者“姜卓宁”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姜卓宁沈听肆,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还从来没人像你这样明目张胆,当面说要利用我!”“那晏教授帮不帮?”“我从不玩假扮那一套。明天咱们就上民政局。”姜卓宁疼得龇牙咧嘴,直捶晏别尘的胸口。但她也没有把晏别尘的话当真,“既然明儿再上民政局,现在晏教授该从我身上下去了。”姜卓宁一边说,一边还踹晏别尘,想把他踹下床。可腿被晏别尘抓住了。“我等不及了。”晏别尘吻上了姜卓宁的唇,堵......

《声色犬马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结果姜卓宁一把夺过了那串烤肉,“不理我,吃我烤的肉做什么!”
她还当着晏别尘的面,一口口咬下烤肉吃着。
晏别尘也不确定自己是生气,还是被姜卓宁油亮的嘴唇吸引,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倾身,堵上了姜卓宁的嘴,从她嘴里掠夺原属于他的烤肉。
只是吻着吻着,晏别尘控制不住,直接把姜卓宁打横抱起,进了他的卧室。
“跟谁走?沈听肆?还是谢南州?”
“你觉得我会跟谁?”姜卓宁把同样的问题抛还给晏别尘,眼尾的余光偷偷瞥了底下一眼。
呵!
“我猜不到,你直接告诉我。”晏别尘作势倾身而下。
被姜卓宁推挡着:“我谁也不想跟。破镜难重圆,我都懂得的道理,晏教授不懂?”
不管沈听肆还是谢南州,姜卓宁都没有回应他们的挽回或是求婚。
“真的?他们肯放过你?”晏别尘眼睛一亮。
“当然不肯,都说还会再来。所以……”
姜卓宁轻抚上晏别尘的脸:“只能利用晏教授,假扮下我的丈夫,帮我挡下烂桃花。”
不管是谢南州还是沈听肆,他们都是权势滔天且不缺钱的人物。
只要姜卓宁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他们还想要姜卓宁,以他们蛮横不讲理的习惯,势必会以各种手段逼迫姜卓宁,让她不得不再次低头,回到他们身边。
而晏别尘虽然只是一个教授,但崔媛无意中跟姜卓宁透过底,说是晏别尘的父亲是高官。
也因此,晏别尘能在沈听肆和谢南州的眼皮底下,将她偷到南方小镇上来,还能藏她藏了将近两个月。
所以要是能得到晏别尘的庇护,将来不管是谢南州还是沈听肆,肯定不敢再来招惹她。
姜卓宁想好了后路,才跟着晏别尘离开的。
晏别尘抓着姜卓宁撩拨他的手:“还从来没人像你这样明目张胆,当面说要利用我!”
“那晏教授帮不帮?”
“我从不玩假扮那一套。明天咱们就上民政局。”
姜卓宁疼得龇牙咧嘴,直捶晏别尘的胸口。
但她也没有把晏别尘的话当真,“既然明儿再上民政局,现在晏教授该从我身上下去了。”
姜卓宁一边说,一边还踹晏别尘,想把他踹下床。
可腿被晏别尘抓住了。
“我等不及了。”
晏别尘吻上了姜卓宁的唇,堵住了她后面的所有言语,也把这段时间积攒的那些想法,一口气发泄到了姜卓宁身上。
那一夜,姜卓宁被晏别尘折腾得一宿没睡。
隔天一早,她还迷迷糊糊的,腿都没能合拢,就被晏别尘拽到了民政局。
工作人员“哐当”一声盖上印章时,姜卓宁被吓得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晏太太,彻底结束了那段风尘史……

姜卓宁和晏别尘新婚后不久,沈听肆和谢南州接连又来找姜卓宁。
那天,姜卓宁正好去了图书馆刷题,只有晏别尘在家。
晏别尘先后将两人的红本甩在了两人面前,“以后卓宁只是我一个人的,谁再来招惹她,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如果只是晏别尘一人,不管是谢南州还是沈听肆,他们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偏偏晏别尘的身后是四九城第一世家晏家,且晏家九代单传。
据说晏老太太盼着晏别尘脱单,盼了好些年,这些年祭拜过的月老殿不下几百座,捐的香火钱不下几千万。
现在晏别尘好不容易喜结良缘,谁敢破坏他的婚事,绝对是和整个晏家为敌。
谢南州和沈听肆都忌惮晏家,但还是不甘这么放弃姜卓宁。
沈听肆更是直接质问晏别尘:“晏别尘,你就算娶了她又怎么样?你们家的长辈会让你找一个风尘女子,毁了几代人积攒的好名声吗?”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我既然娶了她,自然也有护她周全之策。”
晏别尘说完,看了看沈听肆后方:“你也看到了吧,这人口口声声说想和你在一起,却句句埋汰你是风尘女子。”
沈听肆意识到晏别尘告黑状,猛地回头,就看到姜卓宁神色黯然地站在他身后。
沈听肆连忙上前,“宁宝,我刚才那些话不过脑子,只是想离间晏别尘和你,没有轻贱你的意思。”
他还想去拉姜卓宁的手,可姜卓宁在他触碰到他之前,就躲开了,任由沈听肆抓空。
“沈少,我这样的风尘女子的确配不上您,以后您也别往我这边跑,免得玷污了您的清誉。”
沈听肆的脸一点点的苍白了。
后来,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怎么离开的。
只是姜卓宁在他离开之后,就问晏别尘:“晏教授,你的家人应该也很介意我这段过去吧。要不,我们还是算了,明儿去民政局把离婚证也办了吧……”
那天姜卓宁稀里糊涂地和晏别尘领了证,也还没有来得及去考虑这些。
现在姜卓宁冷静下来,也意识到晏别尘的家人是道难过的坎。
要是他们知道晏别尘娶了她这样的人,双方非得撕破脸不可。
与其闹到最后狼狈收场,姜卓宁宁愿趁着现在两人还陷得不深,及时切割。
可她的话刚说完,嘴就被晏别尘咬了一口。
“别胡思乱想。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他们要是敢拦着你进门,我就去做结扎,让他们晏家断后了。”
姜卓宁愣了片刻后,扑哧一笑。
“哪有人用结扎威胁的?”
“方法只要奏效,不在乎搞不搞笑。”晏别尘吻了姜卓宁的额头。
姜卓宁望着晏别尘:“就算你的家人接纳得了我,那你呢?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之前那么堕落,以色侍人吗?”
晏别尘把姜卓宁垂散的发丝拨弄到耳背上:“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
暖流漾过姜卓宁的心底,她又问晏别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姜卓宁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姜卓宁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姜卓宁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姜卓宁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姜卓宁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姜卓宁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姜卓宁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姜卓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姜卓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姜卓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姜卓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姜卓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姜卓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姜卓宁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姜卓宁。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姜卓宁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姜卓宁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姜卓宁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姜卓宁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姜卓宁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姜卓宁砸去。
姜卓宁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姜卓宁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姜卓宁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姜卓宁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姜卓宁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姜卓宁在跟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姜卓宁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姜卓宁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姜卓宁的手,哪怕这期间姜卓宁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姜卓宁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姜卓宁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姜卓宁,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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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卓宁之前无意间看到风铃的手机解锁,很快就解锁了手机。

一番操作后,姜卓宁听到门口传来了风铃的声音,连忙将手机放回去。

风铃进后台时,姜卓宁还是紧张到有些手抖,把眉毛画得一塌糊涂。

风铃目光扫来时,姜卓宁干脆把眉笔扔在了地上,愤恨地踩了几脚。

风铃直接当成了笑话看:“崔姐说晚上的兔子舞我跳C位。你就算再拿眉笔出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偶尔一次舞C位,有什么好激动的?”

“的确没什么好激动的,不过今晚沈少也会过来,你想靠舞蹈和沈少旧情重燃的想法,必定是泡汤了的。”

姜卓宁猛地回头,怒视着风铃。

风铃戏谑一笑:“你要是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晚上帮你劝劝沈少,回去可怜可怜你。”

“用不着你假好心。”姜卓宁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后台。

她出来的时候,风铃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最近风铃和她交锋了好几次,第一次把姜卓宁的脸面踩在了地上,一洗雪耻。

可她并不知道,在后台门关上的那一瞬,姜卓宁冷嗤一笑。

*

兔子舞即将开始表演,所有的兔女郎都已经就位。

这时,崔媛突然快步走来。

“风铃,你赶紧下来。宁宁,你顶替她C位。”

“好。”姜卓宁去了风铃的位置。

风铃对于这安排相当不满,猛地将姜卓宁推开,看向崔媛。

“不是说好今晚我跳C位吗?”

“今儿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别说C位,以后你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

崔媛严肃的语气,也让风铃脸色微变。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数吗?”

崔媛的语气不善,“赶紧去跟沈少赔礼道歉,快点。”

崔媛见风铃迟迟没动,还直接上去拽走了她。

其他参与演出的姐妹忍不住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风铃做什么事情了?崔姐怎么那么严肃?”

“还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太过嚣张,老天看不过去,要收了她。”

这几年,风铃仗着在会所地位超然横着走,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她出事,几乎一个个等着看她的笑话。

当然,也有人相当好奇,和姜卓宁打听。

“宁宁,你知道风铃做了什么事情吗?”

姜卓宁摇头:“我哪知道。”

这时,音乐声响起。

他们也顾不上谈论风铃的八卦。

姜卓宁C位,远远看到台下沈听肆的半封闭包厢里,风铃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姜卓宁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没有多加关注,很快就将目光落在别处。

只是在另一个半封闭包厢里,姜卓宁发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他正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如同伺机埋伏猎物的猎手那样。

不过姜卓宁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全身心投入舞蹈中。

比起男人的宠爱垂怜,她更喜欢舞蹈给她带来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可以说,姜卓宁十六岁之前的生活,除了吃饭和睡觉、学习外,其他时间都在跳舞。

只是那样恣意的生活,在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一曲终了,姜卓宁随同其他姐妹下了舞台,去了沈听肆的包厢。

包厢的光线很糟糕,沈听肆坐在里端的主位上,边上还有他的兄弟,以及作陪的女人。

除此之外,还有沈听肆的保镖,以及会所的经理和打手。

沈听肆只是冷淡地扫了姜卓宁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风铃的身上。

风铃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一直哭嚎。

“沈少,真的不是我。就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在网上发表这样的东西。”

风铃哭嚎到这,看到了姜卓宁,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

“是你对不对?是你拿了我的手机,发了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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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他了。”

因为在谢南州身上栽过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疼痛淡忘了,再接近怕是那些棱角又要复苏。

“就算真的动情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咱们躺着眼睛一闭一睁,钱就到手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没钱更难捱了。你也吃过苦,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崔姐说的是,谢少那边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等我和沈少的合同走完再说。”

“那好,谢少那边我就先帮你联系着。今儿除夕,我答应陪林总去新加坡度假,得收拾一下出发了。”

谢南州送走了崔媛,便去了超市。

沈听肆把她带到的这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洗衣乃至卫生,都要谢南州自己搞定。

谢南州厨艺不好,寻常都是叫外卖吃。

但今天除夕,往年这个时候家里都会吃饺子。

也许是今年身边异常清冷,谢南州也异常想念已经离世的双亲。

只是谢南州压根没想到,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沈听肆竟然也在。

而且沈听肆正在……

下饺子!

速冻水饺。

谢南州暗自庆幸没听崔媛的怂恿,去赚快餐的同时,扑到了沈听肆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柔声低语。

“速冻饺子有什么好吃的,除夕夜当然要自己包饺子吃了。”

沈听肆回头,挑眉看着谢南州:“你还会包饺子?”

“不就是剁个馅,和面,包一包么?您等着,我给您露一手。”

做他们这一行的,一切都以金主爸爸的意愿为准。

金主爸爸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谢南州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卷起袖子加油干。

沈听肆见她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也就没拦着她,只问她:“今天除夕,你怎么不回家?”

谢南州僵了片刻,才闷声回应:“我没家,没地方可回。倒是您,您怎么不回家团圆?”

“我妈没了,那也不算我的家了。”沈听肆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他妈刚没了,老头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子和那老娘们带进家里住。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块,别提多欢。

沈听肆一想到那画面,就膈应得慌,所以想躲到名下这处最清净的房产待着。

倒是没想到谢南州也跟他一样孤家寡人,除夕连个家可回都没有。

这让沈听肆不免对谢南州多了几分好奇:“对了,你怎么入这一行?”

沈听肆第一次见到谢南州,就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和完全堕落于风尘里的女人很不一样。

尤其是谢南州的名字,那个“卓”字,就足以彰显出她的父母,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只是此时的沈听肆不懂,对一个人的过往开始感到好奇,也是心动的前兆。

“我家破产了,背负了上亿的债务,我爸妈接受不了打击,一起喝农药自杀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为了有口吃的,还得和流浪猫狗打架。”

“后来啊,我遇到了崔姐。她给我打了一盒热饭,问我跟不跟她干,虽然她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但至少能给我一口热饭吃。那时候我只想有口饭吃,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虽然谢南州的语气挺轻松的,但沈听肆听出了她言语里的悲伤。

他上前,搂上了谢南州的腰:“以后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谢南州说。


又在医院观察了一天后,姜卓宁可以出院了。

但额头上到底有缝伤,不适合登台演出,只能在家待着。

不过她刚回到公寓,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上面是沈听肆搂着白芍离开会所的照片。

沈听肆的手放在腰臀线上,暧昧无比,光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们会今晚会做什么。

姜卓宁丢开手机,任由自己深陷在沙发里。

能在这种时候不留余力给她添堵的,除了风铃,还有……谢南州。

不过以姜卓宁对谢南州的了解,这个男人忙得连轴转,应该抽不出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么,是风铃?

她在嘲笑她姜卓宁,费尽心机和她争会所C位,却被人挖了墙角?

也或许,这是风铃的警告,警告她丢了沈听肆,会死得很惨?

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姜卓宁都不能丢了沈听肆这个人。

昨天沈听肆和双胞胎吃完夜宵后,身体属于疲软状态。

都到了这个份上,姜卓宁更不可能放弃了。

隔天,姜卓宁就回到会所了。

额头上的伤口不大,拆了纱布再用隐形胶布一贴,上了粉底,基本就看不出来了。

姜卓宁昨日不在,C位暂时换成了风铃。

风铃喜欢这种万千瞩目的感觉,一早就化好妆,准备登场。

谁知姜卓宁突然来了。

风铃恼了。

“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装受伤的吗?还赶着来抢场子。”

“我不像你,有人养活。出院还不开工,会揭不开锅的。”

姜卓宁没怎么搭理风铃,开始上妆。

风铃就想看姜卓宁的笑话,见姜卓宁说起她的后台,她便靠在化妆桌边上,冷嘲热讽道:

“你既然知道我有人养活,还敢对我下手?是怕死得不够快吗?”

姜卓宁正想呸风铃一脸,崔媛过来了,打了圆场,还告诉姜卓宁:“沈少来了,让你过去呢!”

“他来你跟白芍说去,跟我说做什么。”姜卓宁把粉扑往桌上一丢。

“行了,我们放出你找新金主的消息,不就是想让沈少主动找你吗?别太作,这种公子哥吊一两回是新鲜,吊多了把他惹恼了,反而得不偿失。”

崔媛劝着,姜卓宁也适度顺着台阶下,把口红和眼影描完,就去沈听肆的包厢。

沈听肆在往常的包厢里,里面还有几个熟面孔。

姜卓宁一进去,沈听肆就主动上前搂着她的腰,掐她的手。

“宁宝,怎么磨蹭了这么久?”

姜卓宁将手抽回,脸别向一旁。

“我还以为沈少来找白芍,我哪知道您是来找我的。”

沈听肆眉头一蹙,大致猜到他和白芍的事情,被捅到了姜卓宁的面前。

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白芍那款的。

沈听肆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个芝麻,丢了姜卓宁这个水灵大西瓜。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宁宝。你要是不喜欢在会所里看到她,我让人把她赶走就是了。”

姜卓宁听着男人的轻声低哄,只觉得内心悲凉。

他们在会所里工作,都是奔着更好的未来,所以每个人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练舞,管理身材。

但沈听肆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在这会所的未来。

不过姜卓宁没有替白芍开口求情。

白芍明知道沈听肆和她姜卓宁的关系,还背地里挖墙脚,姜卓宁只要看了她。

沈听肆能主动开口赶走白芍,姜卓宁也见好就收。

“晚上还表演吗?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沈听肆带着姜卓宁去他的位置上坐。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这不是在问她好不好。

“我今晚有个饭局。”

姜卓宁要把沈听肆的手拿开。

“嘶……”

姜卓宁抽疼。

沈听肆非但没撒手,反而追问着:“什么饭局?”

“王董的。他约了我好几次,送礼也多,我再不跟人吃顿夜宵,实在不好意思。”


“谢少,大晚上的您在这里做什么?”

姜卓宁吓了一跳。

脑震荡后,稍微一动就是天旋地转。

可看到谢南州后,姜卓宁还是铆足气力要往后退,要离谢南州远一点。

然而进退之间,谢南州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与他四目相对。

“你分明有别的办法回避,为什么非要用自残的方式?”

他劈头盖脸的嘶吼。

视线交汇中,姜卓宁看到了谢南州眼里嗜血的猩红、近乎要化为实质的怒火,以及……关切!

姜卓宁想,她今天还真的伤得不轻,竟然会产生谢南州关心她的错觉。

她挥开了谢南州的手:“我自残也好,自虐也罢,都和谢少无关。”

谢南州一度要再次逼近,姜卓宁轻笑出声:“还是说我今天的做法,勾起了谢少心里最不堪的记忆?”

谢南州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半响后,谢南州笑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姜卓宁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自嘲一笑。

其实今天谢南州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得出他深知上次并非她姜卓宁把云娇推下楼。

可他还是放任云娇把脏水泼她身上,甚至还为了成全云娇面子,把她姜卓宁赶走。

说到底,在谢南州的心里,姜卓宁这风月场合的女子,到底不如云娇那种千金小姐娇贵、重要。

所以他可以轻贱、戏弄她姜卓宁,却不能不尊重云娇。

姜卓宁庆幸自己远离谢南州,不再内耗。

可心还是隐隐抽痛。

可是婊子的情谊,谁会在乎?

*

隔天一早,崔媛给姜卓宁带了份外卖。

崔媛看到桌上的花束,问姜卓宁:“沈少来过了?”

“没有,让人送来的。”

姜卓宁一夜无眠,脸色很差。

但崔媛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直言道:“这些男的都是图一阵新鲜。他对你没新鲜感的时候,你就失去了所有价值。还是别和风铃闹得太过,到时候沈少一抽身,你的麻烦也就来了。”

昨晚风铃被扣押了。

听说被她的金主保出来了。

姜卓宁估计,风铃这会儿正在男人的被窝里卖力,要给她上一课。

但事已至此,姜卓宁也不能傻傻的等着风铃放大招。

她直接给沈听肆打了电话。

昨晚沈听肆把她送到医院后,又去了其他场子,还带了一对双胞胎出去吃宵夜。

劳碌了一整夜,现在还没有醒,起床气不小。

接到姜卓宁电话的时候,沈听肆就骂骂咧咧一顿输出。

但姜卓宁声音柔弱,还对沈听肆嘘寒问暖的,也让沈听肆语气缓和了不少。

到底还没有吃到嘴里,沈听肆的新鲜劲也没过,很快就承诺稍晚一些,过去医院陪她。

崔媛看着姜卓宁不动声色把沈听肆安抚好,道:

“沈少对你的新鲜劲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到现在也没有提出要包你。我会放出点消息,刺激他主动提出来。但他没有签协议之前,你切记守住下面。”

姜卓宁现在是崔媛手下的第一大王牌,崔媛自然要替她好好规划一下未来。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又说:“如果沈少那边迟迟没有动静,风铃铁定要找你麻烦,你肯定需要下家。我这边倒是有不错的,比风铃后面的还有能耐,就是在那方面玩起来会比较出格,你要的话我帮你介绍?”

“嗯,麻烦媛姐了。”

姜卓宁明白男人只贪恋自己年轻的身体,却不会稀罕她的感情后,便也不再固执追求其他了。

男人嘛,关灯闭眼,都差不多。

崔媛的笑容也更灿烂些:“行,我回头帮你好好物色。”

姜卓宁和崔媛聊了一会儿,沈听肆就到了,还给姜卓宁带来了某知名酒店的早餐。

崔媛见状,便识趣地找了借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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