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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权臣畅销书籍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夏景昀夏云飞的军事历史《第一权臣》,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史,作者“夏景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3-10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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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第一权臣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夏景昀夏云飞的军事历史《第一权臣》,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史,作者“夏景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第一权臣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捉奸在床,光这四个字,就能引动绝大多数人的兴趣。

这里面饱含着伦理、肉欲、爱恨等等无限遐想。

但若是自己就是当事人,往往就只有彻头彻尾的愤怒了。

能在一旁吹曲助兴的毕竟还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你们在干什么!”

胡子监工此刻便是血涌天灵盖,一声怒吼,惊醒了正盘根究底的那对男女。

女人登时一声惊恐的尖叫,抓着被子遮住身子,缩在床角。

这番姿态落在胡子监工眼里,更添怒火,你他娘的跟这个野男人脱光了玩,却要在老子面前遮遮掩掩?

床上的男人却只慌了一瞬,旋即便淡定起来,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你女人滋味不错,很润。”

监工大怒,冲了上去,却被对方直接伸手架住拳头,当胸踹了一脚。

打不过!

监工的心头涌出屈辱,对一个男人而言,几乎没有多少事能比在这样的时候被奸夫撂翻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二哥,咋了?”

但就在这时,门外忽地涌进七八个汉子。

对面的男人脸色猛变,监工忽地底气一足,“弄死那狗东西!”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十几只手。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逃无可逃,终于满脸是血地被打翻在地。

一个同行的汉子骑在男人背上,目光在床上遗憾划过,死死摁着男人的脑袋,呸了一口,“他娘的,还真有点本事,要不是哥儿几个人多,还差点拿不下这狗东西!”

“二哥,你今天这真是老天保佑啊,叫上哥几个一块过来,不然还真得吃个大亏!”

正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从让人去厨房拿来菜刀,接到手里准备一刀砍掉这个奸夫脑袋的胡子监工忽然一愣,想起了夏景昀的话。

......

堆土场,夏景昀提着一筐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又麻木地走着。

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疲惫了,就像饿极了的人不再感觉到饥饿一般。

这样的状态是极其危险的,因为指不定就会在下一秒倒下。

夏景昀昨晚都忍不住在想,若是这段画面应验的时间在第五天第六天,乃至于第七天,自己会不会在成功之前先累死在这个地方。

但当他今天一早,没有瞧见原本负责此处那位胡子监工身影时,他开始憧憬了起来。

也正是这样的憧憬,从他的肌肉筋骨中又压榨出了几分气力,熬住了又一天不把人当人的高强度工作。

当锣声再度敲响,中午的午饭时间到了。

夏景昀强撑着起身,打算去领个窝头,领一碗稀粥,结果走在半道上被人撞倒两次,等他慢慢挪到了地方,窝头已经没了,用破木碗接来的一碗清汤寡水的粥,就算是在几个小时高强度劳累之后仅有的补充。

这点东西,够谁吃的啊!

人家也确实不在乎你够不够吃,对劳工营的管理者而言,他们这些获罪发配来的劳工就是耗材。

死一个,死一批,甚至于死完了,也不会有谁追究他们的责任。

他们只需要担心能不能完成上面交待的事情;

只需要担心能不能从这个好不容易拿到这个肥缺中把该挣的银子挣到。

正午的烈日当头,夏景昀将碗里的稀粥直接一口闷掉,在想要再来一碗又被无视之后,慢慢挪向了一处人员聚集的树荫。

那儿有他的堂哥,还有他俩各自的父亲。

夏景昀的父亲夏恒志样貌清瘦,夏云飞的父亲夏明雄则要壮实些,但如今毕竟年岁渐长,又养尊处优多年,骤然经受这种强度的压榨,都早已是须发凌乱,憔悴不堪,两张相似面容的脸上,尽皆透出一股油尽灯枯的黯淡。

瞧见夏景昀拖着步子挪过来,夏云飞连忙起身扶着他过来坐下,然后从怀里取出半个窝头递过去。

夏景昀没有扭捏,伸手接过,跟堂兄道了声谢,然后照例掰了一半递回去。

“定远,高阳,你二人过来一下。”一旁,夏景昀的父亲夏恒志虚弱地开口。

他叫的是两人的表字。

夏云飞,字定远;

夏景昀,字高阳。

闻言夏云飞便扶着堂弟来到了两位靠坐在一起的中年男人面前。

夏恒志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两人的脸。

手很粗糙,满是血痂和脏污,好在脸也好不到哪儿去。

“都是好孩子,是我们害了你们。”

夏云飞连忙摇头,“二叔,你别这么说,咱们清清白白,只是被人陷害的。”

“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夏恒志摇了摇头,“眼下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拿起二人的手,叠放着按在一起,“从明天起,定远也不用给我们抢吃的分给我们了,我们两个自己去领,领到的吃的就都给你们,你们一定要活下去。记住,兄弟齐心,熬过这一难,未来未尝没有光耀我夏氏门楣的一天。”

夏云飞和夏景昀齐齐怔住,他们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时间却又震惊得不敢相信。

夏云飞的父亲夏明雄也在一旁附和道:“这也是我的意思。定远,你力气大些,身子好些,身为兄长,要多看顾着二郎,今后一起活下来,你们一文一武,再为我夏氏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我兄弟二人也好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夏云飞连忙道:“父亲,二叔,用不着这样啊,我们能一起挺过去的。我明天去多抢些窝头过来!你们要撑住啊,要是你们没了,我怎么给母亲和婶娘还有小妹交待啊!”

夏恒志摇着头,“我们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扛不扛也就这几天的事了,这高台没一个月完不了工,我们再拖着,只会把你们一起拖死,我们不能全都死在这儿。”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高阳,如果你能活下来,要一辈子都记得大伯和堂兄的活命之恩,如果......”

他顿了顿,眼神出现了一丝悲伤,“如果最后堂兄也扛不住了,你......切莫怨他。”

或许是融合了记忆的缘故,听了这番话,夏景昀的心头涌起彻骨的悲伤,只感觉心痛地都快喘不上气。

就在这两对父子做着痛苦抉择的时候,一个壮汉走了过来,“大个子,我给你指条生路?”

夏云飞连忙道:“你说?”

那人开口道:“你这两位长辈说的话没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活命。但是你想要的活命,就要做得更彻底一些。”

说完他指着夏景昀,“像这种累赘,迎风就倒,谁带着谁死,不如你直接与我合作,我们俩一起做工,下来一起抢夺食物,保证每天填饱肚子,这样,一定可以活着出去!如何?”

夏云飞神色骤然转冷,“在这儿力气都珍贵,我不想打人,你最好马上消失!”

壮汉叹了口气,“看你一身力气,没想到竟如此死板,守着那份假仁假义,等着累死吧!”

壮汉摇着头离开,一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的架势。

夏景昀看着堂兄,开口道:“堂兄......”

“二郎不必多说!”夏云飞直接打断了他,坚定道:“我必不会抛下你!你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咳咳!”夏景昀咳嗽两声,“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一定会死。包括我,包括父亲和大伯。说不定明天咱们就能有好转。”

夏恒志洒然一笑,眼神里有着放下了生死的坦然,“高阳!为父和大伯心意已决,你无需说这种不切实际的妄语安慰我们。只要你们能活下去,我们豁出性命也无妨的。”

“是啊,二郎,你跟定远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

夏云飞看向夏景昀,想起了他昨日去找监工那一趟,但他并不知道堂弟跟监工说了什么。

他素来是知道堂弟除了读书习字长得好看,没别的本事,要说能三言两语就收服那个监工,他是半点不信的。

不过此刻瞧着堂弟的神情,他的心头又忍不住生出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万一呢。

说话间,一声锣响,监工们又抽着鞭子吆喝了起来,劳工们在可怜的一盏茶时间休息过后,又被赶到了场中,开始了又一轮的劳作。

周而复始,直至累死。

夏景昀中午只喝了一碗稀粥,半个窝头,腹中如雷鸣,这会儿被日头一熏,只感觉头晕目眩,手中土筐重逾千钧,忍不住脚下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不远处的监工眼神如鹰,立刻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一鞭子抽了过去,嘴上喊着,“给大爷滚起来!”

鞭子破空而响,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大喊,“老四,住手!”

小说《第一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大夏王朝泗水州建宁郡境内,有不少姓云的人家。

但最近五年,提起建宁云家,所有人下意识想起的就只有在江安县城里的这一支。

因为,这户曾经普普通通的家里,出了一位当朝一品皇妃,德妃云清竹。

于是,江安县的云家老宅,就成了州中大小官员每年都会走上一趟或几趟的地方。

随着德妃受宠日盛,并诞下皇子,云家便更是门庭若市,一个县令若非有旧或是就在江安县任职,都很难得到云家老太爷亲自接见。

如今随着德妃省亲这个大事日益临近,云家却一反常态地闭门谢客,只有极少数关系亲近之人才能进府叙话。

大家对此也没意见,这时候保持低调虽然不会是大多数人的选择,却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事情。

此刻的云府,依旧大门紧闭。

但府中正厅,等闲难得露面的云老爷子却正跟人亲切地聊着。

云老爷子六十来岁,长相还残留着年轻时候的俊朗,精神头也十分不错,端着茶盏看着身旁的好友,“子成兄,总算把你盼来了,趁着还没忙起来,这些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头戴小冠的老儒士,闻言捋着颌下长须笑道:“康乐兄,你这儿门庭若市的,还用盼着我这个只知皓首穷经的酸儒?”

“你我两个不慕名利的闲云野鹤,好不容易在一起畅叙友情,你却要说这等庸俗之言。”云老爷子伸手虚指着他,“就凭你这句话,就该罚酒三杯!”

说着相交数十年的两位老友一起哈哈大笑。

老儒名叫苏师道,乃是州学的一名教授。

虽然品级不高,却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早年曾与云老爷子一起在文坛泰斗观鹿先生门下求学,这份友情便一直保持到了现在,故而比起他人都要纯粹不少,这闭门谢客的云府,也能为他开启。

他缓缓收敛笑意,轻捋长须,“如今秋闱在即,若非德妃娘娘省亲之事,学正大人知道你我关系,专程给我放假,我如何能来你这府上偷闲。”

“秋闱。”云老爷子停下刮着茶沫的手,“这一届州中可有俊才?”

苏师道摇了摇头,“难呐!自打恩师仙逝,泗水州再无文坛泰斗,求学之人骤减,文风愈发不堪,若是明年在春闱中比不过云梦州,怕是秋闱的中举人数要缩减不少。”

云老爷子沉默地抿了一口茶水,大夏朝重视文华,对科举尤为看重,做官之人若非科举正途出身,往往遭人歧视,且难登高位。

作为承上启下的重要一环,由各州举行的乡试,其录取比例往往由礼部根据该州人丁、赋税、教育程度等综合评定,再加上朝廷出于各种考虑的恩定名额,便是该州能够录取参加春闱的举人总数。

泗水州跟云梦州人丁、赋税都相当,在以观鹿先生为首的一帮天才大儒的帮助下,泗水州一转多年颓势,压制住云梦州,成功获得更多的录取名额。

但如今已经连续两届比不过云梦州了,若是这一届再输,泗水州就将把十个举人名额拱手相让,而后强者愈强,再难翻身。

云老爷子缓缓放下茶盏,“我江安县,有个叫曾济民的读书人似乎颇有才名?”

苏师道微微摇头,“此子勤学踏实,但非才华横溢之辈,中举应当没问题,但明年春闱就得看运气了。”

“明泉先生的曾孙,似乎被人称有乃祖之风?”

“旁人之言,你还能不懂?”

云老爷子皱了皱眉,“这么说,整个泗水州这次还就只能指望郑天煜了?”

说起这个名字苏师道终于多了几分开心,“郑天煜身为建宁太守郑远望之子,从家世、风姿再到才华,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那让旁人羡慕的家世反倒成了他最不起眼的东西。人中龙凤,才学出众,进士是手拿把攥之事。但康乐兄,你也知道一个人,不济事啊!眼下我们都在四处寻访贤才,可惜难呐!”

他润了一口茶水,“康乐兄,这江安县中,可还有什么才子,再与我引荐一二?”

云老爷子摆手苦笑,“就这个地方,吃喝玩乐的浪荡子倒是不少,曾济民都不入你眼,哪里还有别的哦!”

“文风不再,文风不再啊!”苏师道叹了口气,“康乐兄,咱们有多久没在听到过州中才俊写出过什么惊艳的文章诗词了?”

云老爷子点了点头,“这倒是,也有些日子没见谁写出过什么好字来了,文风之衰,不仅于诗文啊!”

苏师道摇头苦叹,“若真是泗水州的定员在我等手中减少,你说,我有何面目去见恩师啊!”

叹息之后,他又连忙醒悟,苦笑道:“说起来你我近两年未见,何必说起这些丧气话,总该聊些愉快之事。怪我怪我,该罚三杯。”

“哈哈,是极是极!”云老爷子大笑点头,出言安慰,“你也不必如此心忧,说不定哪天就冒出个满腹经纶的耕读子呢。”

“你这就属于妄言了,我要期望这个,还不如希望郑天煜考中一甲呢!”

“这世事无常,谁能说得准呢!当初你我的老师观鹿先生,不也是耕读子出身嘛。”

“那就借康乐兄吉言了!哈哈!”

两人笑着,但谁也没真的当回事,只不过是为了给眼下的短暂欢娱一个安心的理由罢了。

旋即云老爷子便吩咐下人,准备酒菜,要与老友在后院登高赏菊,一醉方休。

但此刻门房匆匆而来,“老爷,冯尚宫求见。”

云老爷子眉头一皱。

苏师道连忙道:“康乐兄有事尽管忙,我还要盘桓几日,不急。”

“倒不是。此人是宫中人,在小女身边伺候,此行来打头阵安排诸事的,倒不好不见。”

“那我回避一下。”

“不必,子成兄与我一道见见,若是有些不便之处,你替我当几句恶人。”

苏师道微微一怔,旋即点头笑道。

门房下去,很快,冯秀云便捧着一个长盒子走了进来,朝着云老爷子恭敬行礼问安。

云老爷子不亲近但也不冷漠地回应了,而后向冯秀云介绍了苏师道。

得知苏师道乃是当朝大儒,州学教授,在宫中见惯场面的冯秀云竟莫名多了几分忐忑。

“冯主事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云老爷子没什么兜圈子的耐心,淡淡开口。

冯秀云连忙道:“奴婢在宫中,多受娘娘恩典,此番出行,搜罗名家书法十七卷,献与老太爷,以谢娘娘恩典。”

说完双手捧着长盒,高高举起。

云老爷子微微眯了眯眼,虽然不懂宫中形势,但明白对方这是想通过自己向女儿示好,他想了想,“难得你有这一番心意,正好苏大儒也在此,我便与他一同欣赏一下,收下就不必了。”

听了这话,冯秀云微微松了口气,连忙将盒子递上,补了一句,“如果遇上入眼的,还请您不吝收下。”

云老爷子不置可否,命下人搬来一张案几,当场打开盒子鉴赏起来。

拿起第一幅,云老爷子便朝苏师道微微一笑,“子成兄,你看,这竟是冯子高(表字)的字,难得啊!”

说着朝冯秀云微微点头,“你有心了。”

苏师道凑过来,仔细端详,“可惜冯子高此篇或是心境不佳,又或是知晓是送予康乐兄,字里行间多了几分拘束,令这幅草书少了几分狂放恣意,实在是遗憾。”

“不错。”云老爷子缓缓点头,“我也收藏了冯子高两篇字,这一幅字确实略有不如。”

说着他放下来,拿起了第二幅。

冯秀云心头一沉,敛在小腹的手指悄然搅着,不安起来。

“哦,这是钱子幽的字。”

云老爷子拿起第二幅字,笑了起来。

“哈哈,钱子幽?还真是。”苏师道凑过来,笑容玩味,“钱子幽亲自携字登门都进不来的时候,或许也没想到他的字有一天会这样呈现在你的面前吧?”

云老爷子摆了摆手,“不知者不罪。无妨无妨。”

冯秀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被她视作最后希望的字,似乎还是被老太爷嫌弃的那一类。

自己这下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云老爷子接着又翻了几幅,偶有个别眼前一亮的结构或者韵味,但整篇都不足以引起他收藏的兴趣。

听着耳边传来的匠气十足、画虎不成反类犬、结构尚可,但形意太差之类的点评,冯秀云渐渐绝望,暗地里自嘲,怕是真的应了昨晚的那句话,只能希望老太爷不念功劳念苦劳,记她一功了。

但是,不能讨得老太爷欢心,这样的苦劳又有何意义呢!

冯秀云满目苦涩,心头茫然。

就在她放弃了一切的幻想时,却忽听得耳旁传来了两声异口同声的声音。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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