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鹤龄陈怀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觉醒系统后,一夜坐拥80万精骑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码字农民黄三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觉醒系统后,一夜坐拥80万精骑》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码字农民黄三戒”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孙鹤龄陈怀安,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有私兵8千,皇帝逼我交兵权——我,为人臣者,岂能有二心?有私兵8万,皇帝逼我交兵权——我,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有私兵80万,皇帝逼我交兵权——朕这一生,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陈怀安魂穿大新王朝,成为一字并肩王之嫡长子,皇帝为剥夺兵权于京师皇城秘密赐死其父,还降旨将王府上下百余人逐出封地,流放北方极寒之地等死。流放前夕,陈怀安觉醒系统,一夜之间坐拥精骑80万。再次面对朝廷传旨钦差,陈怀安戏谑一笑:“你说什么,朕刚才听得不是太清楚,允许你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遍!”...
《觉醒系统后,一夜坐拥80万精骑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对于陈怀安龙城起兵南征讨逆的壮举,铁木尔则表示感同身受,并愿意助陈怀安一臂之力推翻二世帝赵乾的暴政。
重点来了:
“晋王怀安,而今继位新帝昏聩不堪,朝中又有奸佞当道,大新百姓已苦不堪言,
你既已在龙城起兵,又何不趁势推翻赵乾暴政,本汗愿出兵十万挥师南下助你横扫大新,登上帝王宝座!”
“事成之后,这大新天下你我叔侄二人均分,以黄河为分界线南北划江而治,
南方富庶之地归怀安吾侄,本汗只求偏安黄河以北,为无数久经漠北苦寒之地的突厥百姓寻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即可!”
看完铁木尔的亲笔信后,陈怀安差点都被气笑了。
这老东西漂亮话说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背地里亡我华夏的狼子野心却是昭然若揭,这一手驱虎吞狼之计玩得堪称高明啊!
先把吴青云试图借突厥骑兵,南下龙城的消息和给出的价码全部放出来。
再告诉陈怀安,你可以选择和我合作,然后狮子大开口的开出事成之后,大家均分天下划江而治的价码,坐等陈怀安还价。
有吴青云开出的朔北二十八郡县的钱粮财宝女人价码在前,你陈怀安要是不想被一口吃掉的话,就只能开出更高的价码来寻求和突厥帝国的合作。
随后,再把陈怀安开出的价码原封不动的转告吴青云。
接下来,就只需等陈怀安和吴青云狗咬狗,从而让突厥帝国立于不败之地待价而沽,最终看哪一方开出的价码更高再决定和谁合作。
至此,陈怀安终于明白了当年被他爹陈破虏,在漠北榆木川斡难河一战打得只剩下十三个人十三副盔甲的铁木尔,为何能在短短十年的时间就重新崛起,成为一代草原霸主了。
此人心机、城府颇深,政治手腕了得,手上又有数十万草原铁骑精兵,可比吴青云、常成虎之流的货色要难以对付得多啊!
如若陈怀安没有【天生帝王命】系统的加持,值此生死存亡的危难之际,在面对铁木尔的这一手驱虎吞狼之计时,他恐怕真的还不知如何是好。
但现在,作为手握二十万精兵又有【天生帝王命】系统加持的天选之子,陈怀安才没有闲工夫去搭理什么狗屁的突厥大汗铁木尔。
还他娘的想和本王均分天下划江而治,你怕是在想屁吃!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对于铁木尔的威胁,陈怀安就一个字:“打!”
本王倒想看看,是你铁木尔的突厥铁骑厉害还是本王麾下的龙城铁浮屠和玄甲轻骑兵厉害。
一想到这儿,陈怀安当即面带笑容看向突厥使臣火拨归天,一脸戏谑的说道:
“火拨归天,本王要是不答应你们铁木尔大汗信上提出的要求呢?”
“啊?”
闻言,火拨归天明显表情一滞。
随后,那张堆满横肉的脸上再一次恢复了狂妄蛮横的神情,仿佛是吃定了陈怀安一般,语气傲慢的说道:
“晋王殿下,若是这样的话,那可就休怪我们大汗选择和贵国的西北总兵吴青云合作喽!”
“等到我突厥帝国的战马铁蹄踏破龙城之时,一切可都晚了!”
说完,火拨归天愤怒的就要从陈怀安的手上抢夺那两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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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城楼上,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嗷呜——
与此同时,远处的黑暗中也突然传来一阵狼啸,山头上还泛起了两眼绿光。
见状,城楼上的哄笑声更甚了!
“你——”
梁二虎当场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在他考虑怎么骂回去的时候,被绑在战马马背上摇摇欲坠的大将军吴青云终于开口了,虚弱无比的说道:
“二虎,莫要与这些底层士兵口舌之争了,把本将军的印信绑在箭矢之上射向城楼,守城的士兵自会明白!”
“是,大将军!”
呼!
梁二虎重重的吐了一口郁结心中的戾气,随后将刻有吴青云名讳的虎型印章绑在箭矢之上,张弓搭箭瞄准了城楼垛口处肆意哄笑的那名士兵。
想了想,最终还是偏了一寸。
嗖的一声,箭矢离弦,直奔城楼。
嗖!
下一秒,那名趴在城墙垛口处肆意哄笑的云麾军守城士兵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箭矢划过的破空声依然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锵!
随后,那枚箭矢结结实实的钉在在城楼之上,箭羽还在不断的颤抖着,发出阵阵锵锵锵的声音。
“敌袭——”
几乎是下意识的战场反应,那名守城士兵急忙蹲下藏身于城墙之上,其余守城士兵也纷纷就地扑倒寻找掩护,举起手中的刀枪剑戟仓促迎战。
然而,想象中敌军万箭齐发,箭如雨下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偌大的晋城城楼之上依旧只有那一支钉在城楼上的箭矢孤零零的颤抖着。
箭矢上,还用布条绑着一个虎型印章。
一个胆子稍大的守城士兵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取下箭矢上的印章,一番端详后顿感事态不妙,着急忙慌的就往内城狂奔而去。
很快,高悬在晋城护城河之上的吊桥便缓缓落下,最终横跨在护城河两岸。
与此同时,两扇厚重的城门也被人从城内推开,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带着一队披甲带刀的士兵急匆匆的向吴青云,梁二虎一行奔走而来。
还没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就只听得来人发自肺腑的求饶认错之声:“不知大将军深夜到访,末将未能远迎,还望大将军恕罪啊!”
若换做平时,以吴青云嚣张跋扈的性格,恐怕早就下令将这名玩忽职守的晋城守备砍了脑袋。
但此刻,他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免罪,回城!”
回城途中,吴青云甚至还特意交代了守备一句,让他不要追究那名守城士兵的责任,还要给他升官提拔他当百户哩!
这一番操作,可是把前军主将梁二虎给整不会了。
一行人返回云麾军晋城行营后,吴青云当即下令封锁自己深夜回城的消息。
直到这时,梁二虎才终于有机会问出困扰了他一路的疑问。
梁二虎道:“大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白,这狗贼陈怀安在龙山脚下的时候分明有机会可以将我们一举生擒的,可他偏偏选择了放我们一马,难道他就不怕放虎归山吗?”
“龙城之战,我云麾军尽管损兵折将,但元气未伤,在朔北和云州,仍有我二十万云麾大军,他陈怀安就不怕我们卷土重来,集结重兵围攻龙城吗?”
哼!
一听这话,吴青云顿时冷哼一声,那张丑陋的脸上铜铃眼中凶光一闪,随后语气冰冷的说道:
陈怀安回味着系统消息,不由得血脉贲张,心跳急速。
系统发放80万士兵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召唤出来立马就能上阵杀敌的士兵,它不是8千,也不是8万,而是整整80万私兵啊!
要知道,即便是强如他爹晋王陈破虏在巅峰时期也不过才统兵三十万而已,而眼下整个大新王朝,总兵力也才堪堪一百五六十万。
也难怪这系统会叫“天生帝王命”,80万私兵哪怕是给一个草包,他恐怕都要想要去试一试金銮殿上那把龙椅合不合身,硌不硌屁股。
毕竟,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话放到任何时候都不过时。
陈怀安意念闪动,在脑海中的系统投屏光幕中迅速扫去:
惊喜的发现系统中除了士兵召唤功能外,还有历史传奇武将解锁,军备粮草兑换以及行军打仗所需的其他物资兑换功能等等,类目繁多,应有尽有。
晃眼一看,总结起来大概就是系统负责给兵,给粮,给武器。
陈怀安不禁冷笑起来,狗皇帝赵乾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吧,老子陈怀安居然是位面之子,“天生帝王命”的男人。
狗皇帝你忠奸不分,残害忠良。
先是让我老爹不明不白的突发疽病,不治身亡;现在又要收缴我晋王府孤儿寡母最后所依仗的八千破虏军兵权;还要将我王府上下千余人流放极寒贫瘠之地自生自灭。
你赵乾不仁在先,可就别怪朕陈怀安奉天靖难在后了!
正当陈怀安准备仔细研究一下“天生帝王命”系统时,耳畔突然响起的一个粗狂的男人声音却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世子殿下!”
陈怀安回过神来,发现是龙城守军统兵参将庞先楚不知何时凑到了他身边。
庞先楚一袭麻衣,手握剑柄,怒目而视,直勾勾的瞪着骑在马背上的常成虎,一字一句的说道:
“逆贼常成虎目无王法,尊卑不分,大庭广众之下竟敢顶撞晋王世子,依律当斩!”
“末将请令,诛杀贼子常成虎!”
说完,庞先楚果断拔剑。
他手上那把晋王陈破虏亲赐的龙泉宝剑应声出鞘,发出阵阵铿锵的剑啸声。
夕阳余晖下,庞先楚剑锋直指常成虎。
刷!
见此情景,常成虎的亲兵纷纷拔刀护驾。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
马背上的常成虎不怒反笑,甚至还策马来到庞先楚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庞先楚,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随后,从马背上探出半个身子,扬起脖子贱兮兮的说道:“来来来,庞先楚,有种你朝这儿砍?”
“狗贼,受死吧!”
自幼被晋王陈破虏收养的庞先楚征战半生,杀敌无数,又哪里受得了这窝囊气,当即就要挥剑砍了常成虎的脑袋。
然而,庞先楚挥剑之时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拦下。
陈怀安硬生生的将庞先楚拿剑的那只手拽了回来,重新将龙泉宝剑插回剑鞘,然后才向庞先楚摆了摆脑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见状,马背上的常成虎变得更加气焰嚣张了,狞笑着道:“怎么,庞先楚,这就认怂了啊?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告诉你,今天你算是把本将军给得罪死了,等兵符到手,你落到本将手上的时候,你看我整不整死你!”
说着,常成虎有意无意的瞥了陈怀安一眼,继续道: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你说你好歹也是一堂堂参将,破虏军中赫赫威名的勇武将军,你怕他一个无兵无权还死了爹的北海王作甚?”
“说得好听点叫北海王,说得难听点,他不过是个没爹的废物——”
“住口!”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礼部侍郎孙鹤龄终于开口了。
他先是粗暴的打断了常成虎对陈怀安的出言不逊,继而又向陈怀安拱了拱手,道:
“世子殿下,移交龙城八千破虏军兵符和晋王府举家北迁之事涉及甚广牵扯繁多,依我所见此事不必操之过急。”
孙鹤龄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马背上的常成虎,继续道:“这一切,都等西北总兵吴青云抵达龙城在从长计议吧!”
“不行!”
常成虎一听孙鹤龄这么说,当即气急败坏的站出来反对道:
“孙大人,皇上旨意,圣旨一到陈怀安就得立刻交出龙城八千破虏军兵符,临行前吴总兵也是这么交代本将的,你这么做,可是违抗圣意!”
孙鹤龄眼神冷冽的看着常成虎,不怒自威。
随后,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常将军,这圣上钦点的传旨钦差大臣到底你是还是我?”
“孙鹤龄,你——”
常成虎被孙鹤龄这一句就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别看礼部侍郎只是区区三品文官,官职和权利都不及他常成虎这个从二品武将,但架不住孙鹤龄是皇帝钦点的钦差大臣,手里可还拿着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
他常成虎敢把脖子伸出来让武夫庞先楚砍,那是他吃定了陈怀安为了王府家眷的安危不会让庞先楚动手。
可要是正面硬刚激怒了手持尚方宝剑的孙鹤龄,常成虎还真吃不准这老匹夫会不会脑子一热,一剑砍了自己来个先斩后奏。
权衡之下,常成虎只得放出狠话,道:“孙大人,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收缴晋王府兵权一事若是出了任何差池,你得负全部责任!”
“我们走!”
说完,常成虎招呼着百余亲兵就撤离了晋王府,他要第一时间赶回行营,将这个消息汇报给总兵吴青云。
常成虎率部离开后,王府前就只剩下了陈怀安和孙鹤龄。
陈怀安拱了拱手,由衷的感谢道:“孙大人,谢了!”
孙鹤龄苦笑着摆了摆手,道:“世子殿下言重了,当年若不是晋王提携,又哪里能有孙某的今天。”
说着,孙鹤龄刻意拉近了与陈怀安的距离,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
“世子殿下,吴青云正在从三镇调兵赶往龙城的途中,不日便会抵达,若殿下不愿携家带口去北海就封,还望早做打算。”
闻言,陈怀安下意识的眉头一挑,目光如炬的看着孙鹤龄。
后者不再言语,只是一脸严肃而诚恳的点了点头。
很显然,孙鹤龄为了提前将皇帝夺权世子改封的消息送达晋王府做出了极大努力。
正是他星夜兼程,沿途与部下一起跑死了数十匹战马,这才赶在西北总兵吴青云重兵压境之前,把圣旨提前送到晋王府。
这也是为什么吴青云的副将常成虎会和孙鹤龄一起出现在晋王府的原因,正主吴青云还在忙着调兵遣将兵发龙城呢。
得此消息,陈怀安震惊不已。
原来,心狠手辣的建安帝赵乾从一开始就是一道圣旨,两手准备。
陈怀安若是乖乖交了兵权,老老实实的携家带口奔赴千里之外的极寒之地就封,死在路途中最好,大家都体面。
陈怀安若是不想交出兵权,那么重兵压境的西北总兵虎威大将军吴青云就会帮他体面。
正所谓患难见人心,经此一事,陈怀安对孙鹤龄的感激更深了:“孙大人,大恩不言谢!”
孙鹤龄依旧只是笑笑,道:“世子殿下,按理来说,晋王薨殂,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到晋王灵前跪拜上香。”
“但值此多事之秋,孙某就不进府上叨扰了,还劳烦殿下替我在晋王的灵前上三炷香,告诉他老人家一声,当年朱仙镇的情,小孙终于有机会还上了!”
途经萧破身边之时,还有意无意的撞了他一下。
看着突厥人狂妄蛮横的背影,萧破视如敝屣,心想像这种耳朵上挂牛鼻圈的北蛮子首级,早年间你萧大爷的军帐中就斩了不下五十颗。
若非晋王开口,萧大爷还真不介意军帐中再添一颗耳朵上挂牛鼻圈的首级。
书归正传。
当这个口出狂言的突厥使臣走进太和殿时,顷刻间便吸引了大殿内一众文臣武将的目光。
只见他除了身披用坚韧的皮革和铁片编制的战斗服之外,头上还戴着造型与草原上的狼牙相似的头盔,护腕和护膝上还镶嵌着各式神秘而诡异的图腾。
面对大殿内一众文臣武将的目光,这名突厥使臣坦然受之。
即便是来到大殿之下,面对太和殿正中央龙椅之上的晋王陈怀安,这名突厥使臣依然是那副狂妄蛮横趾高气昂的态度。
甚至,在面见陈怀安时连跪拜之礼都省了,只是左手握拳横置于胸前微微欠身以示行礼,然后颐指气使的开口说道:
“突厥帝国铁木尔大汗使臣火拨归天参见晋王殿下!”
使臣团的其余几名突厥人亦是如此,仅仅是左手握拳横置胸前微微欠身就算是给晋王陈怀安行过大礼了。
“呔!”
“大胆狂徒,觐见晋王殿下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火拔归天一行北蛮子在面对陈怀安时那副目中无人傲慢至极的态度顿时引起了一众破虏军武将的不满。
勇武将军庞先楚第一个站出来,指着火拨归天怒斥道:
“本将军没记错的话,十年前榆木川斡难河一战以后,整个漠北草原突厥各部皆向大新王朝俯首称臣,奉大新为宗主国!”
“尔等区区一介藩属国的信使,在觐见大新晋王之时竟敢不行跪拜之礼,长幼无序,尊卑不分,按大新律例,当庭杖三十!”
“来人啊!”
庞先楚一声令下,金吾卫统领萧破当即率领数十余金甲战兵来到大殿之上,等待进一步命令。
庞先楚厉声道:“把这群尊卑不分的北蛮子拖出去廷杖三十!”
“末将得令!”
萧破也不废话,本着擒贼先擒王的态度,当即欺身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用胳膊遏住火拨归天的脖子。
稍微一用力,就将膀大腰圆大腹便便的火拨归天放翻,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留给火拨归天,单臂箍着他的脖子拖着那肥硕的身躯就往太和殿外拖行。
那场景,就跟过年时屠夫杀年猪一样一样的。
其余几个突厥蛮子也好不到哪儿去,都还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被生猛无敌的金吾卫将士一招撂倒,放翻在地,随后俱是像拖猪一样被遏住脖子往殿外拖行。
“好了,放开他们吧!”
终于,龙椅之上的陈怀安发话了:“大殿之上拖拉推搡成何体统,漠北本就是蛮荒之地,教化未开民智可愚,本王又怎会跟他们一般见识!”
“让那个什么归天的,上殿说话!”
陈怀安大手一挥,金吾卫将士当场将一行突厥人松开,后者赶忙下意识的大喘气呼吸新鲜空气,看向龙椅之上的眼神也终于有了几分惧意。
陈怀安心里也很清楚,能让漠北突厥区区一个送信的信使都敢在面对自己时表现出这般有恃无恐的态度,一定是突厥人手上掌握了什么他们自认为能让自己无法拒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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