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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刚来就被分家产,他让极品全滚蛋!》精彩片段
林阳给她安排的任务,是让她最少拖住傻柱两个小时。
傻柱也不知道娄晓娥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但他没怎么和女人接触过,被娄晓娥几个温柔的笑容,弄得晕头转向,然后就开始夸夸其谈。
另一边,林阳和王铁柱拎着30只老鼠,埋伏在公厕外面。
此刻公厕人来人往,并非最好的下手时机。
不过林阳有耐心,他也相信娄晓娥有本事拖住傻柱。
终于,一个身影出现在公厕外面。
棒梗着急地冲进公厕里,准备一泻千里。
就在这个时候,王铁柱砰地一声把公厕木门给关上了。
林阳直接把老鼠从袋子里倒进厕所。
“快走快走。”林阳催促王铁柱。
“就这样?丢几只老鼠吓唬吓唬他?太便宜他了吧?我还是主张揍他一顿。”王铁柱说道。
“哎呀什么揍不揍的,吓唬吓唬就得了,我都答应我干妈了。”林阳说完,赶紧把王铁柱拉走。
其实,吓唬是其次,这么多老鼠,只要随便咬棒梗几口,这仇就算报了。
被老鼠咬伤,伤口局部会出现红肿、疼痛,甚至发热,严重者可能会引起淋巴结炎或蜂窝组织炎,出现淋巴结的肿胀和疼痛。
也会感染鼠疫、肾综合征出血热、鼠咬热。
这三种症状,都有可能要人命。
林阳没想杀人,但他要棒梗感受一下,性命被威胁的滋味儿。
如果棒梗被咬伤,只要送到医院里打一针狂犬疫苗,就能保住命。
但该受的罪,一点也不会少。
杨素贞差点一尸三命,光是吓唬吓唬棒梗,太便宜他了。
此刻正在蹲坑的棒梗已经尖叫起来。
整个厕所里,全是红眼睛的大老鼠,每一只都有二十厘米长,一进来就吱哇乱叫,吓得棒梗都快哭了。
“可惜了,只能吓唬他一会儿,等一下有人来了,他肯定会被放出来的。”王铁柱满脸担忧。
“这就要看运气了。”林阳喃喃自语。
希望在有人来之前,老鼠能给点力,好歹咬棒梗几口。
林阳没在外面逗留。
一来是怕杨素贞怀疑他去得太久,二来老鼠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棒梗肯定很快会被其他上厕所的人放出来。
等棒梗回来,撞到他不好,毕竟谁都知道他和棒梗有仇。
回到家里,林阳和杨素贞打了个招呼。
“妈,我回来了,我去看看干妈需不需要帮忙。”说完林阳又往后院去了。
路过傻柱屋,林阳敲了敲门。
“傻柱叔,你人在吗?”
屋里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傻柱不在,你找他干什么啊?”
聋老太太皱着眉,她好不容易把贾家仨孩子弄走,她可不希望林家这小子去打扰娄晓娥和傻柱。
“没事儿,我随便问问。”说完林阳就离开了。
聋老太太长舒一口气,“任你小子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傻柱和晓娥在我屋里。”
林阳怎么可能不知道?
聋老太太那点手段,他早就在原剧中见识过。
刚刚来傻柱屋里,就是想让聋老太太知道,他在找傻柱,哪儿都没去。
为自己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明。
很快,林阳来到聋老太太屋外,敲了敲门。
“有人吗?”
娄晓娥一听,就知道是林阳。
“我去看看是谁。”娄晓娥打断喋喋不休的傻柱。
傻柱有些意犹未尽,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单独聊天。
他发现,和女人聊天,其实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儿。
打开门,娄晓娥故意惊讶的看着林阳。
狐狸眼男孩叫马富,就住在三条胡同外,人称马二狗。
不过这是私底下叫的,一般没人当面叫他。
这小子还有个大哥,听说在轧钢厂上班儿,不过已经分出去单过了,一般很少回来。
兄弟两个差着十几岁,基本上玩不到一块儿。
因为是老来得子,马富父母也不怎么管他,于是马富就成了这一片的霸王。
不过老炮儿这个称呼他是混不上了,顶多算一混混儿。
来到马富他们院外头,王铁柱对林阳小声道。
“这兔崽子家住的也是大杂院,不过家里穷,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经常抢这一片的孩子,他爸妈也不是好东西,被抢孩子的家长上门闹,被他一家提着扫把撵出来了。”
“那是该教训教训。”林阳点头。
俗话说得好,三岁见老。
马富十几岁就开始抢周围的孩子,还有一对儿不靠谱的父母当靠山。
长大了就是银手铐的最佳持有者,严重点就该被送进去吃花生米了。
“小六儿,你回家看看,看马富出来了没。”王铁柱对一个孩子说道。
小六和马富住一个院儿,以前被欺负过好几次。
小六点点头,一溜烟进了院儿。
不一会儿小六屁颠屁颠地跑出来,“来了来了。”
王铁柱赶紧叫人都藏好。
林阳则跟着王铁柱蹲在旁边。
只见狐狸眼马富走出来,边走边解裤子,大约是出来上厕所的。
这年代住四合院的都没有卫生间,一般一个胡同会有一个公厕。
有的地方好几个胡同才有一个公厕。
马富出来,急吼吼地就朝公厕跑。
还没跑两步,忽然眼前一黑,一个麻袋兜头就罩了下来。
但马富人高马大,眼看就要挣脱。
林阳和王铁柱几乎是同时站起来。
两人冲过去压住马富,其他孩子赶紧捆绳子。
接着扛铲子的孩子们就上手了。
这几个孩子揍人也挺鸡贼,不打头不打肚子。
照着屁股大腿就是一顿狠揍,疼得马富爹啊娘的乱喊。
一轮揍罢,王铁柱蹲下来,“兔崽子,你抢的钱都在哪儿了?”
“你谁啊?有种放老子出来单挑。”马富还挺嘴硬。
王铁柱冷笑,“行啊,单挑你一个人挑我们一群人,群殴我们一群人殴你一个,你选哪个?”
马富知道栽了,“你谁啊?别让老子看到你的脸,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林阳走上前,摸了摸马富脑袋的位置,照着他鼻子就是一拳。
马富只觉得半截脑袋都灌了醋,全特么酸了。
紧接着鼻子一热,鼻血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还嘴硬不,再不说就不是拳头了,上棍子把你孙子牙打掉。”林阳冷冷地说道。
对这种还在萌芽阶段的渣滓,打他一顿算帮他父母管教他。
马富一下就怂了,这里的孩子打架都有规矩。
不打头不打脸,不打肚子不打脚,因为怕打出事儿。
可刚刚这人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照脸打,马富真怕他把自己的牙打掉。
“别介~钱在我家煤坑后面,烂木棍子下第三截砖头下面压着。”
王铁柱一招手,“来两人去瞧瞧。”
不一会儿,几个孩子就摸回来四十多块钱。
看来这马富抢了不少人,这都四十几块钱了,比轧钢厂大部分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今儿这笔钱,算你小子倒霉,下次再敢抢人,逮着你就剁了你手指头,听到了吗?”林阳冷冷地说道。
“不敢了,真不敢了……”马富哭丧着脸说道。
他刚才出来就是着急上厕所的,被套麻袋打了一顿,这会儿一棉裤屎尿屁。
回家少不得被他妈打一顿。
“和你一起抢钱的还有几个?都有哪几家藏着钱?”王铁柱蹲下来问道。
马富不敢隐瞒,忙把所有的事儿都说了。
“几位爷,就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不敢抢了,你们把钱拿走。”马富躺在地上求饶。
他絮絮叨叨地求饶半天,身边只剩下呼呼地冷风。
人走了?
马富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折腾了半天才把麻袋解开。
抬眼看去,四下里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人?
马富气得照着墙就是一脚,“草,别让老子知道是谁。”
说完也不去厕所了,弯着腿一跳一跳地朝家里走去。
此时此刻,林阳和王铁柱,已经在去第二家的路上了。
“你丫手还挺黑,马富这次该怕了。”王铁柱看着林阳的眼神里,满是欣赏。
“这小子不厚道,替他爸妈管教管教他,免得将来多个社会渣滓。”林阳笑道。
转了一个弯,林阳忽然觉得脸上一软,再次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耳边传来少女的娇呼,“哎呦……咦~怎么又是你啊林阳?”
林阳抬头看去,路灯下站着红着脸的江可欣,以及黑着脸的张为民。
还有几个比他小点儿的孩子,其中一个扎着两条羊角辫,是个小丫头片子。
“可欣姐,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为民哥也在啊。”林阳哭丧着脸。
虽然他真不是故意的,可两次往江可欣怀里撞,也实在是太巧了。
张为民黑着脸,但没再像下午那样不客气,“又是你小子,大晚上不回家,在这片儿晃悠什么呢?”
“和朋友瞎溜达。”林阳眼珠子一转,扯了个谎。
张为民叹了口气,“赶紧回家,这一片住着个混子,小心他抢你钱。”
“这附近有混子吗?”林阳看向王铁柱。
“没有啊?哪儿有混子?我咋不知道呢?”王铁柱一脸憨憨表情。
张为民摆摆手,“叫我哥就听我的,这边有个叫马富的,今儿早上抢了可欣妹妹,可妍的学费,我是来找人要学费的,你们认识吗?”
巧了不是?原来也是来找马富的。
林阳看了一眼羊角辫小丫头,果然和江可欣八分相像,也是个小美人胚子。
但他不能让张为民去找马富。
马富被揍成那惨样儿,张为民见了以后,再联想到他和王铁柱在这一片晃荡,肯定就知道马富是被他们揍的。
于是林阳拉着张为民走到了旁边的小巷子。
“为民哥,别去找马富了,我们已经把钱要回来了,可妍被抢了多少钱?”
张为民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林阳,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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