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学的医。”初香雪声音温和不失礼貌。
旁边的实习生:“熟人?”
初香雪:“嗯,以前认识。”
“嫂子……”
初香雪翻白眼,“我叫初香雪,跟你哥已经离婚了。”
陆廷撅嘴,“嫂子,慕哥一直在等你。”
“他……”
初香雪打断他的话,“你是来叙旧的?”
后者摇头,腮帮子肉一颤一颤的。
“既然不是,那就别多话。”
“哦。”几年不见,初香雪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冷冰冰的,跟慕哥越来越像了,不愧是夫妻,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陆廷思绪飘到云端。
“说吧!怎么回事?”
陆廷回神蓦的起身捂住那里,“我不看了。”
开玩笑,让初香雪给他看病,慕楚渊那个偏执又疯魔的男人知道了,自己死八次都不够。
初香雪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讳病就医?”
陆廷头玩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要男大夫给我看。”
初香雪抱着手臂,背靠椅背,掀开眼皮,神情不悦,“歧视女大夫?”
“不……不是!”他哪敢啊!
现在的初香雪好像不敢惹的样子,温柔的面容中带着一种霸气。
“嫂子,你怎么学男科?”
“废话那么多,给我上里面躺着去!”
陆廷看她生气了,飞一般的速度跑进隔断后面乖乖躺在床上。
初香雪心里好笑,起身跟了进去一边戴手套一边问,“疼多久了?”
“昨晚后半夜。”后面的话陆廷没勇气说,丢人。
“脱裤子。”
陆廷还想在挣扎一下,“我要看男大夫。”
“你放心,你们这玩意儿在我眼里就是器官。”
“快点的,后面还有人排队。”初香雪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