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言仅允的美文同人小说《深陷》,由网络作家“仅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后来,江言最害怕的事,就是遇见周司白]2“背叛是什么?”“也许是守护。”“那信任是什么?”——“是明知背叛,却依旧死心塌地。”3她笑:“我下的套,你终究还是躲不了。”他说:“那是因为我甘之如饴。”4一个美艳小姐姐伙同一个正经二世祖一起为非作歹的故事。
《深陷》精彩片段
青城的冬天,总是下着一场接一场的大雪,连带着温度一降再降,叫人畏惧,叫人瑟缩。
江言往窗外看时,只看到白皑皑的一片,路、树、屋檐全都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她漫不经心的咬着嘴里的烟头。
听管家说,江缺绑了个人回来。这人脾气硬得狠,江缺怎么折腾他,愣是没听见他吭一声。
整个青城,谁不知道江缺就是个疯子,敢跟江缺耗上的,都是傻、逼。
江言一边想,一边往地牢走去。
通往地牢的路湿漉漉的,受潮很严重,一进去,就是一股熏到不能再熏的霉味。
江言却是习惯这种味道的人,埋头往里走。
没走几步,她就听见皮鞭挥在人身上的声音,一声声,刺耳又让人心悸。
江言没所谓的想,大概皮开肉绽了。
敢惹江缺,也是活该。
她越走越近,很快看到里面双手被拷着的人,身子骨不算太结实,俨然是具正在发育的少年的身体,估摸着十八、九岁。
此刻他白嫩的皮肤上,道道伤疤纵横交错,可他的背却挺的出奇的直。
这个姿势狠狠的在她心里抓了一道,有点痒,一下一下触在她心头。
还挺有自尊心。
他低着头,江言看不见他的脸。
她没什么含义的笑了笑,吹了声口哨。
低着头的那位瞬间抬起头。
四目相对。
江言最先看见的,是他那双深邃且平淡无波的眼睛,那里头有愤怒、有耻辱、有不甘,可半点害怕都没有。
再接着,她才注意到他的长相。
五官精致,好看的出奇。
江言笑意越发明显,散漫的咬了咬烟屁股。
烟灰掉了一地。
那少年见状,眼底骤寒。
江缺见她来了,不耐烦说:“阿言,你来,给我狠狠的抽他。”他把鞭子交到江言手上。
江言也没心软,鞭起鞭落,又添道伤给他。
少年“闷哼”一声,死死的冷冷的盯着江言,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小畜牲,看什么看!”江缺抢过鞭子,又是一鞭子下去。
江言冷眼看着,没有阻止。
在江缺将他打得几乎要断气时,江言才默不作声的走上前。
她的手使力压在他还在出血的伤口上,与她动作不相符的语气却极其温柔:“再打下去,你撑不住的。”
少年的牙要咬断了,也没哼出半个字。
“骨气”二字,倒是被他展现是淋漓尽致。
江言的手不断往下,脸蛋精致,身材撩人。
脸好,活好。
年纪不大,倒是个有本事的。
“刚才听见了?”她的声音又轻又骚,“我叫江言,长江的江,默默无言的言。”
江言问:“你叫什么?”
他没说话,额头上冒着细汗,浓密的头发被打湿。
江言伸手替他擦去,又问一遍:“你叫什么?”
“阿言,你跟他废什么话,老子就不信了今天我收拾不了他!”江缺在后头凶狠的说。
江言轻轻笑,还是在跟少年说话:“看,他会要你命,但我不会,我只想救你。”
她还停在那处的手轻轻用力,成功听见少年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不过我救你,你也得出把力。”江言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
“睡、我。”她说。
江言长得好,二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有了经过岁月沉淀而出的娇艳,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面前的少年眼里覆了层霜,比外面的天还冷,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说话,出声沙哑低沉。
“滚。”
冷漠尽显。
江言不在意的笑笑,嘴角挑着,足以勾得人心头乱颤,她的视线在他那儿扫一圈,张张娇艳的唇:“你这么年轻,睡过女人没有?”
回答她的是更冷的冷意。
那就是没有了。
江言的手勾住他的下巴,笑:“你要是跟我,肯定叫你满意。”
他没说话,冷漠的眼神中带着不屑与鄙夷,仿佛,她就是个垃圾似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她。
江言回头,对江缺道:“这个人送我怎么样?”
江缺倒是一点不在意:“带走带走,这个人我看着就烦透了,以为抓了个可培养的人才,没想到屁用没有。”
驯服不了,可不就是没用?
不过这骨气,倒是叫人有些可惜。
江言道:“那就麻烦你,把人给我送我房里去。”
……
江言出了趟门,再回来,江缺已经把人给带到她别墅里了。
那人眼神料峭,正坐在她的沙发上。
室内有暖气,江言便脱了外套,身上曲线足够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怎一个美字了得。
她朝他走过去,言笑晏晏:“周小少爷,又离家出走啊?”
周家父子相处不来,经常起矛盾。
其实第一眼,江言就认出他来了。
有些心惊,江缺竟然招惹了这么号人物。
周司白脸色冷冷的,没有理她。
他坐着,她站着,江言俯下身子,长长的柔软的发丝垂在他脸颊侧,江言笑:“周小少爷,您看接下来怎么办?要我送您回去,还是说,我们做完,再送您回去?”
在青城,所有的女人都在等着周司白长大。她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少年已经够大了。
甚至,比他哥哥还要优秀。
他没说话,入鼻的香水味让他厌恶。
下一刻,他推开她。
力道大,毫不留情。
江言知道,她要是再靠近,面前的人就不会手软了。
周司白除了这张脸在青城出名,他的暴虐因子,同样有名气。上一个靠他这么近的女人,腿活生生被他卸了一条。
当然,从来不去关注周家的江缺虽然听到过周司白的名声,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否则也不会抓错人。
江言一边想着,一边慵懒的走去卧室,端过来个医药箱,他满身的鞭伤总得处理。
只是他并不让她靠近半步。
江言便把箱子递给他,让他自己动手。
……
周司白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伤口,动作十分娴熟,最让人佩服,他从不喊痛。
江言以前见到他的几次,他都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她站在他不远处,看见他没法顺利把药抹到后背上,挑了挑嘴角。
她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手攀上他的后背,这具属于刚刚成年的躯体,已经能够给人安全感了。
面前的人微微一顿,回过头,眼神警惕且冷漠。
他拽住了江言的手。
后者吃痛。
真的痛,江言要是动一动,手就要废了。
她放缓语气,依旧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勾引,她说,“周少爷,怕什么,我只是给你上药,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做些别的?”她顿一顿,“还是说,你想我做些别的?”
周司白冷扫她一眼,并不配合,不上药了,把衣服给穿上了。
一件衬衫,内里空空,腹肌显眼,且诱人。
江言嘴角弯弯,大胆的看。
腹部几道伤,平添性、感。
一个没有满二十岁的少年,竟然比所有男人来得诱惑。
两人对视几秒,江言率先移开。
她道:“周小少爷,我送你回去。不过,江缺不认识你,别计较他了。”
周司白没说话。
江言退下了。
几分钟后,车开到楼下。
周司白上了副驾驶。
一路无言,只有沧桑的音乐打破一路沉寂。
下车前,周司白冷淡道:“江言,管好你自己,如果你不是我哥的女人,就凭你今天干的事,我会让你死几百次。”
江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靠在方向盘上没所谓的笑。
原来。
知道她是谁啊。
周司白到最后,还是打了江缺。
江言看过他脸上的伤,有些瘆人。
她去了周家。
“阿言,你知道的,司白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周司南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无奈。
他已经极力劝阻了,但该听的人不听。
江言笑:“没事。”
周小少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江缺不可能几天就起得了床。
周司南道:“这段时间我父亲气还没消,原本该由我护着他,不过我得出国一趟,还得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一段时间。”
她没所谓,烟头被她咬得直颤,“行。”
“阿言,千万别惹到他……”否则,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江言:“我知道。”
当天下午,周司南就出了国。
江言开着车,去了周司白学校,他今年大三。
可就是个大三年纪的人,虽然在周家还没有开始管事,却狠的出奇。
到学校时,江言凭借美色,很容易就找到人带她去了周司白上课的教室。
后门大开,她一眼就看到那个正在上课的男人。
江言看了两眼,笑了。
啧。
还挺认真。
江言站的位置挺明显,老师很快看到她,以为她是哪个逃课的学生,喊了句:“进来。”
江言便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周司白的身侧。
旁边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师大概也有些惊讶,多看了她两眼,却发现她化的妆跟个妖精似的,这在学校成何体统。清了清嗓子:“我的课,下次别带妆来了。”
周司白闻言,侧目扫她一眼,看清她浓妆艳抹的五官,眼底泛冷。
江言没解释自己天生长得艳,也没解释自己不是学生,笑着应:“好。”
老师见她乖巧,很是满意,继续上课了。
周司白不是个善茬,却是个好学生,认真听课。
江言趴在他身侧,看他侧脸。
五官瘦削,却不病态,立体得教人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
难怪青城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不说别人,就说她江言,也想睡他。
江言勾勾唇角,腿去勾他,声音嗲嗲:“同学,我怎么是第一次见到你,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真好看啊?”
周司白眼底更冷。
桌下的手握住他的腿,下了狠劲儿。
夸他好看,犯了他大忌了。
江言感觉到痛了,却依旧笑,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
两节大课,中场休息。
周司白课间离开了。
身后的人拍拍江言,好心劝她:“同学,你换个位置吧。”
“为什么?”
“你身边的人是周司白。”
她说:“他叫这个名字怎么了?”
“周司白你都不知道啊。”那人有点惊讶,“没人敢惹他的,上课我还听见你夸他好看……”
江言笑:“对,我夸了。他这么好看,学校里有没有小女生追他?”
那人正要说话,周司白回来了,打断了这个话题。
江言看着他,“周,司白?”
他的名字被她喊得抑扬顿挫,很有味道。
周司白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他嘴角牵起一个冷漠的嘲讽的弧度。
江言觉得,他应该会换个位置。
但他没有。
直到下课,他才拿了书往外走。
江言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说:“你哥去国外了,最近我养你。”
他冷淡,还嫌弃:“不用。”
“一来你回不了周家,二来你卡也被停了。不回你哥那儿,你要去哪?”
他不言不语,仿佛多搭理她一个字都是浪费体力。
江言笑,语调散漫:“你哥不在,你不守着我,不怕我给你哥戴绿帽子?”
周司白转头,眼里冷得淬了冰,比这寒冬还要冷:“你可以试一试。”
江言继续笑:“回不回去?”
他却丝毫没受她威胁,随手拉开出租车车门,撇下身后的她,扬长而去。
却将周身寒气流了下来,让站在原地的江言活生生抖了抖。
江言猜不准周司白的意思,却有冷一冷他的打算。
时间能解决好一切问题。
回去后,她就微信告诉他,她要去a市出差。
周司白照旧没回。
后来几天,她除了偶尔撩他几句,也很少搭理他。
女人呐,可不能次次主动。
越主动,越廉价。
尽管她已经主动了无数次。
到了a市,江言晚上去见了王沛,王家大公子。两人一起坐在全市夜景最好的地方喝酒。
她发了朋友圈,没有文案,就一张随手拍的夜景图。
周司白的消息却在这时发了进来:[在哪]
江言随意扫了眼,关了手机,没回。
“什么事这么开心?”王沛不动声色的问道。
江言笑:“鱼儿上钩了。”
接下来要做的,是给这鱼儿更深刻的印象。
“恭喜。”
两人干杯。
皆大欢喜。
江言说:“王总以为,什么样的最让人心痒难耐?”
“江小姐不如说说自己的想法。”
江言:“若即若离。”
王沛正要说话,却见身后有人群走了过来,年纪不大,一群学生。
普通学生可消费不起这样的场所,当中肯定有一位大佬在。
江言随意一扫,就扫到了人群中的周司白。
她喊他:“小少爷。”
他果然顿住,朝她走过来。
江言说:“你怎么在这儿?”
周司白冷漠的视线淡淡的在王沛身上停留了片刻,道:“学校项目。”
江言也没留他:“好好玩儿。”
王沛却道:“不介绍介绍?”
江言大方照做:“周司白,王沛。”
只报了两个名字,可对方的详细资料,彼此心知肚明。
王沛道:“江小姐,不得不说,光从外貌来看,你和这小少爷还真般配。”
“你说笑了。”她言笑晏晏,”我把小少爷当成自己弟弟的。”
周司白的表情有点冷。
他回到了自己的那堆人里面,去了包间。
王沛改口道:“其实你们不般配。”一个妖精和一个正经人,怎么可能相配?
很多人都这么说。
江言不知道自己听了几遍这种话:“没关系。”
她说:“单我已经买好,先撤了。”
她进了周司白那儿。
江言直接坐到他身侧,给他剥虾,漫不经心道:“终究还是不够稳重,赌什么气?”
周司白冷声:“出去。”
“上次就说,你要是再推开我,我就懒得再哄你了。”
周司白疏离道:“一直是你要来缠着我,我从来就没有要你怎么样。我发现你这个人的人品不行,模样稍微好一点的男生,你从来不放过。”
江言笑得慵懒:“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我,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许菡不这样。”
江言点头:“她是好女人,或许你想要的,她给得了你,对么?”
周司白没说话。
江言笑:“你放心,我又不纠缠你,睡过而已,我不放在心上,说真的,我不哄你了。”
她丢下筷子,说完就走。
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觑。
周司白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人看得出他的情绪。
等一行人吃完。
周司白收到一条消息。
江言发的。
是她的酒店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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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说,不纠缠周司白,却给他发了自己的地址。
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学校安排这次出来,酒店都是订好的,原本大伙已经叫好了车,但周司白却独自拦下一辆出租车,并拉开了门。
大伙到现在都挺怵他的,但是又想起老师有嘱咐过,千万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于是硬着头皮喊住她:“周同学,你要去哪?”
周司白却连理都没理,直接让司机开车走了。
同学瑟瑟发抖,问身旁的伙伴:“现在这要怎么办?”
“周司白是不是跟许菡的关系很不错啊?打个电话叫许菡问问。”
……
江言订的酒店,也是a市夜景最好的酒店。
下面车水马龙。
她漫不经心的坐在落地窗的酒红色沙发上,脚架在茶几上,手里握着的是点了的烟。
周司白进来时,她侧目扫了他一眼,眼底若有似无的笑意泛滥:“坐啊。”
周司白冷声说:“没关门?”
江言顿一顿,笑意更加明显了:“怎么,担心我的安全问题么?”
他没说话,视线却在她笔直且此刻随意摆放的腿上扫了一眼,最后,他盯着她手里的烟看。
燃烧了一半了,剩下一点星火,扑闪扑闪。
江言站起来,没脱高跟鞋的她,跟周司白的身高差距就算小了些。她把烟递到他的嘴里,漫不经心的说:“男士烟,韩国带回来的,有奶香味。”
周司白吸一口进去,呼出的气全喷在她脸上,他目光沉沉看她。
江言伸手环住他的腰,微微低头,头顶正好靠在他的下巴,她轻轻问他:“我的房间选得好不好?”
然后,她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直亲到他耳畔,一点一点,蜻蜓点水。
她说:“小少爷进来的时候关门了么?”
他视线没从她身上离开,“嗯”了一声。
“那就好。”她笑着,那只白皙的手开始手蠢蠢欲动。
周司白虽然不主动,却也没有拒绝,还算配合。
江言说:“还记得么,我第一次见你,你还没有我高。我一直都把你当成一个孩子,甚至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长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继续说:“小白,你跟我梦里走出来的一样。”
周司白在听闻这个称呼的时候,只是皱了皱眉。
江言很快就让他身上那件衬衫落在了地上,接触到的是他身上的肌肉。
他有健身,手感不错。
江言推他到床上时,却听见他的手机响了。
她还站着,一眼看到来电显示。
江言笑着告诉他:“许菡。”
说完,她走过去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周司白对此没有什么反应,目光依旧胶在她的身上。
话果然说的没错,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可惜,这终究不是爱。
这叫……欲、望。
而这点欲最不值钱。
江言跟周司白纠缠的时候,灯全亮着。
这样冷得夜里,她发现他全身都是汗,几滴全落在她的脸上。
水乳交融,大抵如此。
江言笑着问他:“小白,我有多好?”
他埋头苦干,充耳不闻。
江言说:“你告诉我,我陪你解锁解锁新的玩法。”
周司白顿了顿,半天后,沉着声音说:“很好。”
说实话挺敷衍的。
但是江言很满意。
结束后,周司白转过身去,她又逗他:“这是拔那什么无情么?”
周司白冷淡道:“睡了。”
她说:“转过来吧。”
他没动。
“小少爷?”
“……”
她几番纠缠后,他到底是依了,只是脸色不好。
他并不情愿。
江言整个人缩进他怀里,没开空调的房间里本来有点冷,这会儿却像个火炉。
江言想,入了陷阱的猎物,终究还是有逃跑的可能。
可惜,她不想白费这么多力气。
她想要的,是她开了道门,猎物却依旧能老老实实的待着,寸步不离。
……
第二天,周司白醒来,江言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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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并没有如同想象中的那样,等到周司白。
她已经洗好澡,准备好一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最后东风却迟迟不肯出现。
她站在落地窗前喝了满满一杯水,然后拉开门出去。
既然东风不出现,那她只好动身自己去找。
江言才出门,就看见周司白靠在墙上,他面前站着许菡,衣服凌乱,不知道是因为挣扎还是因为激情。
她看见的是他侧脸,十分潮红,而他脸上具体的表情,她看不清楚。
再接着,许菡拉开门,将周司白推了进去。
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江言恰好路过,入眼的就是周司白冷漠的脸,瞳孔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对着他没所谓的笑,只是这抬眼,这勾唇,这风情,像极了一个圈套。
江言没来得及看周司白的反应,门就被关上了。
……
周司白的身上热的如火,体温似碳烤,叫许菡不愿意从他的怀里出去。
难得的,她仗着自己今天也喝了点酒,主动凑上去亲他。
她想,刚才在门外,是他主动上来抱她的,这会儿应该算不得他不矜持。
许菡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却发觉他整个人往后躲了躲,再等她把目标锁定在他唇上时,周司白一把把她推开了。
她先是愣,而后尴尬,最后气闷,委屈且不好意思的咬着唇。
他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许菡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推开她,视线往他身体扫一眼,道:“司白,我愿意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青城的女人们都说,和周家小少爷能一夜风流,那就是赚到。
她想继续上,被周司白挡住,他冷着声音说:“带我去找江言。”
许菡一顿,脸色不太好。
在他反应着的时候,去找江言?
“我被下药,她有办法。”
许菡才明白过来他今天这副模样的原因,周司白不愿意动自己大概是不想趁人之危,只有在意的人才会这么珍视不是么。她忙收敛了情绪:“她在哪?”
周司白沙哑着声音道:“624。”
许菡不太了解,周司白是怎么知道的。可这酒店都是他们家的,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
江言才刚点了一支烟,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便散漫的把烟给掐了,丢进烟灰缸里,嘴角带着浅笑,走过去开了门。
江言穿着真丝睡衣,腰带没扎牢,不该露的地方也若隐若现。
周司白从上到下有意无意的扫了她一眼。
许菡有些不太高兴,一个女人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的情况下,这副光景出来见人,也太没操守了点。
江言笑说:“有事么?”
许菡说:“司白被人下药了,想叫你帮帮忙。”就算再不情愿,也不能耽误了正事。
她说:“下了药?我不是医生,怎么帮忙?”
江言又不经意的伸了个懒腰,裙子下摆上提,洁白修长的大腿也露出来,雪白的皮肤,深红睡衣,红白相称,分外吸引人。
许菡气不过:“你!”
下一刻,她看见周司白的手掐在江言的脖子上,他冷着声音说:“药拿出来。”
“我没下药。”她抬了抬眼皮,语调清冷且动人。
周司白的神志已经开始不清晰,勉强支撑着:“你有药。”
江言沉默片刻,却是在笑,眼底闪动:“我的确有药。”又打开房门,“进来吧。”
但没有让许菡进。
“司白这样子,不方便和你单独在一起。”许菡慌忙道。
江言:“你担心什么?我对他做不了什么的。”
她看向周司白,由他做决定。后者冷冷的扫她一眼,对许菡说:“你先走,不会有事。”
也不等她回答,就锁了门。
江言住的是套房,带着周司白去了里间。
半天,没见她找药,反而倚在柜子上看着他笑,唇红齿白,容貌惊人。
好一只勾.人心魄的妖精。
周司白喉头滚动,眼底深沉,声音却淬了冰:“药呢?”
江言低低的笑出声,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她今天光着脚,足足矮他一头多,她说:“没想到你这么高。”
这身高让她很有安全感。
周司白大概能轻而易举抱她起来。
江言的手在他唇瓣上抚摸,她踮起脚,声音轻飘飘的:“小白,你要的药在这儿。”
然后,亲了上去。
周司白想推她,却没成功,“别不要脸。”
江言却搂他更紧,又亲他的眼睛,鼻子,下巴,一下一下,像是教徒,虔诚而又痴迷,她说:“以你的劲儿,真推不开我?”
又问,“好端端一个许菡不要,就非要来找我?既然来找我,你难道没想到会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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