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河嘴被胶带封住,三角眼狠狠瞪着我,呜咽着直摇脑袋。
她爸拍拍耳朵,说,“太吵了,让他也把嘴闭上吧。”
我目光下垂,一步步走向郑大河。
唇语道,“对不起,我会治好你的。”
“咔嚓”两声。
郑大河再开口,和我一样“呜呜呜。”
沈老履行诺言,把我和我爸拎上车,驶入市区。
可他没直接带我们去见沈熙然,而是把我们扔渝西广场,居高临下道,“就在这儿跪着吧,把我女儿跪感动了,就来见你了。”
说罢,开车离开。
郑大河没了钳制,猛地扑向我,大手猛掐我脖子。
“呜呜!”
“呜呜呜!”
……
带血的哈喇子直流。
我一边推郑大山,一边拿石子在地上写:爸!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郑大山看看字,更恼火了,探手猛掐我腰。
我恍然想起,爸爸不认字。
正不知所措呢,头顶飘下两块钱。
郑大山一愣,收了钱揣兜里,这下老实了。
我抬脚踩踩那行字,然后重写,写得可怜兮兮的。
开始那几天,一天还能收几十块大赏,后来大家都混脸熟了,便没什么钱了。
一个月后,一整天都没收到钱,天黑了,还有人嘲讽:好手好脚的,当什么乞丐!
郑大山眉头皱起,凶狠地拿起石头。
我连忙上前阻止,哑声道,“爸!不要生气!”
谁知石头“嘭”砸向我小腿,我吃痛,哑声大叫,“爸!你干嘛!”
郑大山哑声道,“打残了,就能赚钱了!”
说着,石头扬起,作势又要砸下来。
我双手捏住石头,制住爸爸的动作,哑声道,“爸!你疯了?咱跪这儿是求沈熙然的原谅,顺便乞讨赚钱,等沈熙然原谅咱了,咱……”
爸爸眼眶通红,哑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