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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来的那天抖音热门小说结局

li哩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想了想,索性跟在江鉴秋身后,跟他一块去偷鱼。少年脊背挺直,皮肤大约是常年暴晒的缘故,有一些黑,路灯不多,街道昏暗。晚风很轻,捎来少年身上的汗味,不太好闻,但出人意料地有生活气息。我在冰冷的高楼大厦里待太久了,连厕所都充斥香氛气息,活的迷迷糊糊,今夜这脏兮兮的一趟路,倒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不知道清醒了点什么。江鉴秋一路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间小破宾馆前。那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着,手拿家伙什,满脸横肉。看到江鉴秋和男人到后,互相点头一示意,便进了宾馆,其中三个人在二楼停下,敲开了一扇门。江鉴秋和剩下的去了三楼,也敲开了一扇门。房间里那女的大概是我同行,身穿蕾丝内衣,妆容艳丽,身段婀娜,在她身上是正在对她动手动...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0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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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多出来的那天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li哩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想了想,索性跟在江鉴秋身后,跟他一块去偷鱼。少年脊背挺直,皮肤大约是常年暴晒的缘故,有一些黑,路灯不多,街道昏暗。晚风很轻,捎来少年身上的汗味,不太好闻,但出人意料地有生活气息。我在冰冷的高楼大厦里待太久了,连厕所都充斥香氛气息,活的迷迷糊糊,今夜这脏兮兮的一趟路,倒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不知道清醒了点什么。江鉴秋一路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间小破宾馆前。那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着,手拿家伙什,满脸横肉。看到江鉴秋和男人到后,互相点头一示意,便进了宾馆,其中三个人在二楼停下,敲开了一扇门。江鉴秋和剩下的去了三楼,也敲开了一扇门。房间里那女的大概是我同行,身穿蕾丝内衣,妆容艳丽,身段婀娜,在她身上是正在对她动手动...

《多出来的那天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想了想,索性跟在江鉴秋身后,跟他一块去偷鱼。

少年脊背挺直,皮肤大约是常年暴晒的缘故,有一些黑,路灯不多,街道昏暗。

晚风很轻,捎来少年身上的汗味,不太好闻,但出人意料地有生活气息。

我在冰冷的高楼大厦里待太久了,连厕所都充斥香氛气息,活的迷迷糊糊,今夜这脏兮兮的一趟路,倒让我清醒了一点。

虽然不知道清醒了点什么。

江鉴秋一路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间小破宾馆前。

那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着,手拿家伙什,满脸横肉。

看到江鉴秋和男人到后,互相点头一示意,便进了宾馆,其中三个人在二楼停下,敲开了一扇门。

江鉴秋和剩下的去了三楼,也敲开了一扇门。

房间里那女的大概是我同行,身穿蕾丝内衣,妆容艳丽,身段婀娜,在她身上是正在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大腹便便,一看就很有钱。

我又看了看江鉴秋,终于明白他们说的“收网”是什么意思了——便衣警察,抓嫖娼卖淫的。

但下一秒,我看到江鉴秋一行人走进去,把大肚子提溜了起来:“强奸未成年,你是不是想吃牢饭!”

大肚子瞬间惊慌失措:“什么未成年,她不是二十二了吗?”

“她才17岁!”江鉴秋把一张身份证摔到大肚子面前,随手泄愤地砸了桌子上的水杯。

他发起火来有些恐怖,身上的肌肉绷直,看起来壮了好几个度,加上表情凶恶,让人害怕。

男人哆哆嗦嗦请求原谅。

江鉴秋熟练地摆出那一套措辞,最终双方以八千块巨额协商成功。

直到看见他们躲在角落分钱,我才后知后觉,这群人是个屁的便衣警察,他们是玩仙人跳的。

确认这个信息,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上我的大脑,我抄起他们放在一旁的木棍,走到中间,一把夺过那些钱,撕了个粉碎。

漫天都是人民币。

像一场大雨。

江鉴秋和其余几个人愣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漫天的拳头也紧跟着落到我身上,我手中的木棍在混乱中被人夺走,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四面八方传来。

我冷笑:“如果你们不收手,我就去警局揭发你们。”

这句话惹怒了他们,身上的拳头更重更急。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衣服被扯碎。

人群里忽然有人提议:“妞挺正的,不如玩两把。”

几人对视两眼,齐齐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今晚避无可免一场折磨时,江鉴秋走到人群里,看向那个络腮胡男人:“叔,别闹大了,耽误事,后面还有一票大的要干。”

络腮胡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得失,而后带着人走了。

走到巷子口又转回来,踹了我一脚。




“谢谢。”

我从地上起来,跟在江鉴秋身后。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里写了三个大字“神经病”。

那个被叫作三妹的女孩擦掉脸上的脂粉,乖乖牵着他的衣角,看了我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哥,她是谁?”

“不知道。”江鉴秋停下,看着我,“你跟着我干什么,有病?”

“不是。”我挠头,“你家其实就是我家。”

三妹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眼睛缓缓瞪大,不停在我和江鉴秋之间来回跑。

江鉴秋没忍住骂了我一句:“神经病吧。”

我耸了耸肩,没理他。

路上,我余光瞥见眼珠子滴溜溜来回打量我和江鉴秋的三妹,心里某个角落又被触动,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道:“仙人跳这种事情是犯法的。而且她才17岁,你让她穿成那样去勾引男人……”

“她不那样你给她钱念书吃饭吗。”江鉴秋不领情,没等我说完就打断道,“谁不想活的坦荡光明。”

“不可理喻!”我被气得不轻,“你们兄妹俩好手好脚,做点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江鉴秋冷笑:“我爸妈欠债整整七万,不还钱那些人就天天来追债,还去她学校闹,你给我找个比仙人跳来钱更快的?”

我觉得他不对,想反驳,却又哑口无言。

接下来的一路我们没再说话。

一直走到江鉴秋家门口,我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准备进去,谁料他跨进去的下一秒就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碰到我又高又挺翘的鼻子。

-

我穿越过来身上没钱,住不了旅店,只能在门口等着。

院子里有张木椅,我在门口站了会儿,确定江鉴秋不会轻易给我开门后,坐了过去。

天快亮了,山头已经渲染开一片鱼肚白。

我撑住下巴,看着天边,在脑子里梳理这诡异的事情。

但这种诡异的事情毫无道理,完全没法整理。

于是我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在脑子里换算了一下今年我爸妈多少岁,距离那件事发生还有多久,这会儿他们俩应该在哪……反正来都来了,顺便看看能不能改变未来,又不会损失什么。

但我想了半天发现,现在我爸才二十一岁,还没工作,没到A市,也没遇到我妈。

我从出生起我家就在A市,我知道我爸是其他省入赘来的,但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在原地守株待兔——他跟我妈95年结婚,之后便一直在A市生活。

我只能等到那一天,然后告诉他,注意那件事。

但是……我没有时间等啊。上次我在这里应该只停留了两分钟就走了,怎么可能等他四年!

等等,我没有时间,江鉴秋有啊!他就是这个时空的人,又不会忽然离开。

想到这儿,我又厚着脸皮敲响了江鉴秋的门。

后者还没睡,端着一盆洗脚水开门,没好气的看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我个忙呗?”我堆起笑脸,殷勤地拿过他手里的洗脚水,倒在院子里。

一回头却发现他脸色不对。

江鉴秋咬牙切齿:“我刚倒好的水,还没洗,你给我倒了,有病啊!”

我:“……我给你重新烧吧。”

江鉴秋家里是柴火灶,我不会烧火,废了好大一番周折,才终于让他重新洗上了脚。

我拿着抹脚布在一旁等着他,笑得像朵花似的:“弟弟,水温还合适吗?”

江鉴秋:“……”

他无言半晌,长叹出一口气,问:“你是不是没地方住?”

我下意识想摇头,摇了一半发现自己确实没地方住,又点头:“嗯。”

他抽过我手里的帕子,指了指客厅的沙发:“你睡那儿吧。”

“行。”我点头应下,又反应过来,“哎呀,不是这事,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唉,算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江鉴秋看着我的神情有些无语。

“有一年的夏天……”我回忆起那年夏天的事,那时父亲应酬喝了太多酒,浑身都是烟酒的气息。

母亲正好怀了二胎,父亲怕身上的酒味熏到了母亲和胎儿,于是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

结果没想到他被仙人跳的人盯上了,那人尾随他进入酒店,冒充服务人员给他送掺了药物的水,而后拉着他拍摄艳照,以此为威胁,向他索取巨额钱财。

父亲怕事情闹大影响母亲情绪,于是选择破财免灾。

然而纸包不住火,当父亲拿到照片准备销毁时,却被母亲发现了。母亲孕期容易激动,两人在车上发生争执,最终发生车祸,三条人命当场死亡。

“所以你看到我们仙人跳才那么失控……”江鉴秋眼中泛起同情。

天愈发白了。

我有些难堪,扭过头去:“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大概四年后,我爸妈应该会来你这儿买房,到时候你告诉他,千万别在外面睡觉,不管应酬到多晚,都记得回家,还有,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跟我妈发生争执,记得先靠边停车……对了,我叫苏柚,我爸叫苏建国,你记住了吗?”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说的自己眼泪哗啦,一扭头,发现江鉴秋没了。

身后是2米宽的大床,一个公仔掉落在床边。

……我又回2022了。

不知道江鉴秋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叫苏柚,今年24岁,嫁给了一个52岁的男人。

我们从民政局领完证出来的时候,被人拍下视频发到了网上,引起一阵热议。

其中评论点赞最高的是——“这男的一看就亿表人才!”

他真没什么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纳税人。

紧随其后的是——“这老头救过她的命吗?”

反了,在只属于我们俩的记忆里,我救过他的命。

更多的是——“抽了一宿烟也没想通,我到底输在哪里!”的评论。

我其实挺理解网友们此刻的心情的,江鉴秋甚至比我爸还大一岁,而我又漂亮动人,就算是为了钱,我和52岁的江鉴秋结婚,看着也多少是有点离谱的。

事实上,我跟他的故事,从头到尾都很离谱。

……

一年前,我还是一个职业情妇。

年三十的前一晚,金主忽然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我今天能在你这儿过夜吗?”

当时我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疑问,他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

我拧眉朝床上看去,金主半倚在床头,说话时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触碰到我的眼神后躲闪了两下,低头大口大口的吸烟。

房间里充斥着烟雾,难闻至极。

我拢了拢身上的浴巾,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他怀里,不是很有耐心:“回去吧,我们的包养协议到此为止。”

做情妇这些年,我没什么讲究,只有一点,不留人过夜。

协议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一旦有人过界就一拍两散。

但总有人想违规,证明自己在一个漂亮女人心中有不同地位。

送走金主后,我没了睡意。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明天就是除夕,团圆的日子。

我不喜欢这个日子,因为我已经没有人可以团圆,除非我死了,那我们一家就在地下团圆了。

可是……我垂头看向车水马龙的街道,这里是32楼,下面霓虹闪烁,车和人小的像一群蚂蚁,从这儿摔下去一定疼得要死。

我很怕疼,所以一直苟活着。

凌晨一点,月色很淡,窗台上摆满了烟头。

最后一根烟抽完,我转身,准备去睡觉。

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束光亮擦肩而过,伴随着一阵响声,光亮熄灭,桌上有什么东西应声而落。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是一本破旧的老日历。

是我元旦那天逛街时随手买来的。

卖家说那本日历是三十年多年前的,很有收藏价值。

我对收藏东西不感兴趣,原打算走开,但转身时看到卖家落寞的神情,心里一咯噔,就买了下来。

三十块钱一本,不过是一顿早餐钱,就当日行一善了吧。

随手买来之后,我放在桌子上,压根没想过看它。

此时日历掉在地上,我才现扉页上写着两个字。

年代太久,字迹有些模糊,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那两个字是“苏柚”。

我的名字。

这使我来了兴趣,往后翻了起来,但遗憾的是,除了一个名字,没有别的内容了。

而且……这日历制作的有点过于粗糙了。

我看着手中印着“4月3日”的日历纸,眉角忍不住抽搐两下。四月是小月,还没听说过哪个四月有3号。

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而且对外售卖,看来那个年代消费者权益一定不完善。

这日历搁现在发行,得赔破产。

我摇头感叹,顺手将那一页撕下来,揉成一团,准备丢掉。

然而就在日历撕下来的一瞬间,房间里猛地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地面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我吓得不轻,忙紧贴墙壁。

晃动持续了几秒,便恢复平稳,我拍着胸脯顺气,直起身子,然后一抬头——

我就看到了江鉴秋。

那时候的江鉴秋还不是老头,而是一个9岁的少年,一身白衬衫,意气风发,手里拿着跟我一样印着4月3日的日历纸,但比我那份要新的多。

江鉴秋比我更震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难以置信地抖了抖手里的日历纸,好半天,憋出一句国粹:“艹。”

“这哪儿?”我很懵。

我被晃晕出现幻觉了?这明显不是我的房间,四周光秃秃的,还是木板房。

江鉴秋很无语:“我家啊。”

我:“……”

我还准备继续问,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压着嗓子的声音:“小江,走了,上一批都搞完了,该撒新网了。”

“哦,来了!”江鉴秋把日历丢到垃圾桶里,看了我好几眼,最终把我拉出门,“你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也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别白费心思了。”

……这是把我当成小偷了?

不是,我一身名牌,怎么可能是小偷。

这人瞎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挣脱他的手。

他也无暇顾及我,仔细把门窗锁好,又跑去把所剩无几的几块钱装在兜里,就跟着另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走了。

应该是忙着去“撒网”。

那就是我跟江鉴秋第一次见面,我看了他房间的日历,上面印着989年。

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很短,江鉴秋前脚离开,我转身朝相反方向溜达,刚走没几百米,又回到了2022年。




然而再次醒来时,我没有回到2022年,而是留在了199年。

我了解到,三妹死后,江鉴秋也没什么牵挂和顾及了,于是便联系了警察,他做内应,故意去找司爷说要退出,让他把组织的人都聚在一起——为给组织人员杀鸡儆猴,一旦有人要退出,他都会聚集人员,给他们看退出的下场。

但他依旧被判了刑,不过因为涉及不深,并且有主动自首协助警方办案等一系列因素,成功申请了保释。

江鉴秋找了份修车的工作,然后开始猛烈地追求我。

我没心思谈恋爱,2022年我是个情妇,见多了男人三心二意的样子,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重要的是,我得找到回去的办法啊!

我不能就这么活在199吧!这儿连起码的4G都没有!我可待不下去。

我找到了江鉴秋手里的那本日历,但把一整本都撕完了,四周的空间也没任何变化。

江鉴秋满地捡日历纸:“你别撕啊,你不是说未来你是通过这个才回到现在遇见我的吗,这东西可不能坏啊。”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找到第一页,拿出笔,端端正正地写上了“苏柚”两个字。

我瞥了他一眼,嘟囔:“我要回去。”

江鉴秋问:“这里不好吗?”

“不好。”

“为什么?”

“这儿没有4G网,也没有5G网。”

“那是什么?”

“网络啊,现在的通讯是2G,只能打电话。”

“那我帮你做4G。”他说,“你留在这里。”

然后江鉴秋就辞了修车的工作,开始自学信息技术,去通讯公司面试。

一眨眼十年过去。

我用上了4G,北京夏季奥运会马上也马上要开始了。

我还是没回去,甚至看着另一个我越长越大,跟现在的我越来越像。

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城市和人,神经经常错乱,分不清今夕何夕,像患上老年痴呆症一般。

江鉴秋在通讯公司工作表现良好,升职加薪,买了房子,又买了车,算得上是小有所成,四周有意给他说媒的人不少,但都被他拒绝了。

他成熟了很多,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把爱挂在嘴边。而是静静地陪着我,带我四周旅游,替我找心理医生梳理我脑子里错乱的时空。

转瞬又是好多年过去。

我从1989年一分一秒走到了2022年。

我慢慢接受了这场离奇的遭遇,一点一点往前走。也渐渐习惯了江鉴秋在我身边。

我们同居了。

江鉴秋做饭很好吃。

我们在一起生活着,直到2042年,江鉴秋2岁,病逝。

他死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他眼睛里满是不舍,粗粝的手摩挲着我同样苍老的脸,说:“我有点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他。

他陪我徐徐前行,照顾我,爱护我,一辈子未娶妻,无名无分地跟着我生活。漫长的岁月里,我不知道是哪一刻爱上了他。

“江鉴秋。”我扑倒在他怀里,“你别离开我。”




江鉴秋被医生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是冬天,A市下了雪,很冷。

江鉴秋的身体也越来越冷。

我哭晕在他床边。

结果没想到,我再次醒来是,回到了2022。

我抬头望向窗外,是个晴天,太阳光芒耀眼,照向人间。

旧日历安安静静地摆在桌子上,被太阳照到一角,明亮暖黄。

封面上的“苏柚”两个字在光照下凹陷下去,像一条时间沟壑。

我身处32楼高层,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避孕套。我正愣神,金主打电话给我,说:“苏柚,除夕快乐。”

我拿着电话,脑子有点不太清醒。我好像是睡了一觉,做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梦。

但……我挂断电话,看着那本旧日历上的名字许久,按着记忆里的地址找了过去。

我见到了52岁的江鉴秋。

我找过去时,他正准备出门,鞋带掉了,正在弯腰系鞋带。

我有些不确定脑海里的记忆,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他系好鞋带,起身的一瞬间,看到了我,眼中有疑惑和惊喜,而后朝我走来。

我声音发颤,问他:“你好……请问你,认识我吗?”

“苏柚。”他抱住我,“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江鉴秋的记忆中,他死后回到了2022年,与此同时脑子里又多出一段记忆——他年轻时,妹妹死于仙人跳,而后他报案自首,又配合警察端了仙人跳团伙。之后便一直一个人生活,直到现在。

在他失去妹妹,自首报案的这段记忆里,并没有我的出现。

如果没猜错,这段记忆应该是他原本人生轨迹的记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那本日历,我们原来是不会有交集的。

阳光更加盛大,照在草坪上,草尖回射细细碎碎的光。

我查阅了有关我们的人生资料,我们的确从未有过交集。

而那段我们共同拥有的记忆,就像是一个只有我们俩知道的乐园。

我们在那里相遇、相爱、相守。

隔天我们补办了婚礼,去民政局领了证,把在乐园里没有做的事,全都做了个遍。

然后,在正常的时光里,我们相爱了。

这就是我跟江鉴秋离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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