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多出来的那天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li哩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想了想,索性跟在江鉴秋身后,跟他一块去偷鱼。少年脊背挺直,皮肤大约是常年暴晒的缘故,有一些黑,路灯不多,街道昏暗。晚风很轻,捎来少年身上的汗味,不太好闻,但出人意料地有生活气息。我在冰冷的高楼大厦里待太久了,连厕所都充斥香氛气息,活的迷迷糊糊,今夜这脏兮兮的一趟路,倒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不知道清醒了点什么。江鉴秋一路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间小破宾馆前。那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着,手拿家伙什,满脸横肉。看到江鉴秋和男人到后,互相点头一示意,便进了宾馆,其中三个人在二楼停下,敲开了一扇门。江鉴秋和剩下的去了三楼,也敲开了一扇门。房间里那女的大概是我同行,身穿蕾丝内衣,妆容艳丽,身段婀娜,在她身上是正在对她动手动...
《多出来的那天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想了想,索性跟在江鉴秋身后,跟他一块去偷鱼。
少年脊背挺直,皮肤大约是常年暴晒的缘故,有一些黑,路灯不多,街道昏暗。
晚风很轻,捎来少年身上的汗味,不太好闻,但出人意料地有生活气息。
我在冰冷的高楼大厦里待太久了,连厕所都充斥香氛气息,活的迷迷糊糊,今夜这脏兮兮的一趟路,倒让我清醒了一点。
虽然不知道清醒了点什么。
江鉴秋一路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间小破宾馆前。
那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着,手拿家伙什,满脸横肉。
看到江鉴秋和男人到后,互相点头一示意,便进了宾馆,其中三个人在二楼停下,敲开了一扇门。
江鉴秋和剩下的去了三楼,也敲开了一扇门。
房间里那女的大概是我同行,身穿蕾丝内衣,妆容艳丽,身段婀娜,在她身上是正在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大腹便便,一看就很有钱。
我又看了看江鉴秋,终于明白他们说的“收网”是什么意思了——便衣警察,抓嫖娼卖淫的。
但下一秒,我看到江鉴秋一行人走进去,把大肚子提溜了起来:“强奸未成年,你是不是想吃牢饭!”
大肚子瞬间惊慌失措:“什么未成年,她不是二十二了吗?”
“她才17岁!”江鉴秋把一张身份证摔到大肚子面前,随手泄愤地砸了桌子上的水杯。
他发起火来有些恐怖,身上的肌肉绷直,看起来壮了好几个度,加上表情凶恶,让人害怕。
男人哆哆嗦嗦请求原谅。
江鉴秋熟练地摆出那一套措辞,最终双方以八千块巨额协商成功。
直到看见他们躲在角落分钱,我才后知后觉,这群人是个屁的便衣警察,他们是玩仙人跳的。
确认这个信息,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上我的大脑,我抄起他们放在一旁的木棍,走到中间,一把夺过那些钱,撕了个粉碎。
漫天都是人民币。
像一场大雨。
江鉴秋和其余几个人愣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漫天的拳头也紧跟着落到我身上,我手中的木棍在混乱中被人夺走,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四面八方传来。
我冷笑:“如果你们不收手,我就去警局揭发你们。”
这句话惹怒了他们,身上的拳头更重更急。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衣服被扯碎。
人群里忽然有人提议:“妞挺正的,不如玩两把。”
几人对视两眼,齐齐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今晚避无可免一场折磨时,江鉴秋走到人群里,看向那个络腮胡男人:“叔,别闹大了,耽误事,后面还有一票大的要干。”
络腮胡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得失,而后带着人走了。
走到巷子口又转回来,踹了我一脚。
“谢谢。”
我从地上起来,跟在江鉴秋身后。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里写了三个大字“神经病”。
那个被叫作三妹的女孩擦掉脸上的脂粉,乖乖牵着他的衣角,看了我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哥,她是谁?”
“不知道。”江鉴秋停下,看着我,“你跟着我干什么,有病?”
“不是。”我挠头,“你家其实就是我家。”
三妹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眼睛缓缓瞪大,不停在我和江鉴秋之间来回跑。
江鉴秋没忍住骂了我一句:“神经病吧。”
我耸了耸肩,没理他。
路上,我余光瞥见眼珠子滴溜溜来回打量我和江鉴秋的三妹,心里某个角落又被触动,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道:“仙人跳这种事情是犯法的。而且她才17岁,你让她穿成那样去勾引男人……”
“她不那样你给她钱念书吃饭吗。”江鉴秋不领情,没等我说完就打断道,“谁不想活的坦荡光明。”
“不可理喻!”我被气得不轻,“你们兄妹俩好手好脚,做点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江鉴秋冷笑:“我爸妈欠债整整七万,不还钱那些人就天天来追债,还去她学校闹,你给我找个比仙人跳来钱更快的?”
我觉得他不对,想反驳,却又哑口无言。
接下来的一路我们没再说话。
一直走到江鉴秋家门口,我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准备进去,谁料他跨进去的下一秒就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碰到我又高又挺翘的鼻子。
-
我穿越过来身上没钱,住不了旅店,只能在门口等着。
院子里有张木椅,我在门口站了会儿,确定江鉴秋不会轻易给我开门后,坐了过去。
天快亮了,山头已经渲染开一片鱼肚白。
我撑住下巴,看着天边,在脑子里梳理这诡异的事情。
但这种诡异的事情毫无道理,完全没法整理。
于是我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在脑子里换算了一下今年我爸妈多少岁,距离那件事发生还有多久,这会儿他们俩应该在哪……反正来都来了,顺便看看能不能改变未来,又不会损失什么。
但我想了半天发现,现在我爸才二十一岁,还没工作,没到A市,也没遇到我妈。
我从出生起我家就在A市,我知道我爸是其他省入赘来的,但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在原地守株待兔——他跟我妈95年结婚,之后便一直在A市生活。
我只能等到那一天,然后告诉他,注意那件事。
但是……我没有时间等啊。上次我在这里应该只停留了两分钟就走了,怎么可能等他四年!
等等,我没有时间,江鉴秋有啊!他就是这个时空的人,又不会忽然离开。
想到这儿,我又厚着脸皮敲响了江鉴秋的门。
后者还没睡,端着一盆洗脚水开门,没好气的看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我个忙呗?”我堆起笑脸,殷勤地拿过他手里的洗脚水,倒在院子里。
一回头却发现他脸色不对。
江鉴秋咬牙切齿:“我刚倒好的水,还没洗,你给我倒了,有病啊!”
我:“……我给你重新烧吧。”
江鉴秋家里是柴火灶,我不会烧火,废了好大一番周折,才终于让他重新洗上了脚。
我拿着抹脚布在一旁等着他,笑得像朵花似的:“弟弟,水温还合适吗?”
江鉴秋:“……”
他无言半晌,长叹出一口气,问:“你是不是没地方住?”
我下意识想摇头,摇了一半发现自己确实没地方住,又点头:“嗯。”
他抽过我手里的帕子,指了指客厅的沙发:“你睡那儿吧。”
“行。”我点头应下,又反应过来,“哎呀,不是这事,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唉,算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江鉴秋看着我的神情有些无语。
“有一年的夏天……”我回忆起那年夏天的事,那时父亲应酬喝了太多酒,浑身都是烟酒的气息。
母亲正好怀了二胎,父亲怕身上的酒味熏到了母亲和胎儿,于是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
结果没想到他被仙人跳的人盯上了,那人尾随他进入酒店,冒充服务人员给他送掺了药物的水,而后拉着他拍摄艳照,以此为威胁,向他索取巨额钱财。
父亲怕事情闹大影响母亲情绪,于是选择破财免灾。
然而纸包不住火,当父亲拿到照片准备销毁时,却被母亲发现了。母亲孕期容易激动,两人在车上发生争执,最终发生车祸,三条人命当场死亡。
“所以你看到我们仙人跳才那么失控……”江鉴秋眼中泛起同情。
天愈发白了。
我有些难堪,扭过头去:“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大概四年后,我爸妈应该会来你这儿买房,到时候你告诉他,千万别在外面睡觉,不管应酬到多晚,都记得回家,还有,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跟我妈发生争执,记得先靠边停车……对了,我叫苏柚,我爸叫苏建国,你记住了吗?”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说的自己眼泪哗啦,一扭头,发现江鉴秋没了。
身后是2米宽的大床,一个公仔掉落在床边。
……我又回2022了。
不知道江鉴秋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叫苏柚,今年24岁,嫁给了一个52岁的男人。
我们从民政局领完证出来的时候,被人拍下视频发到了网上,引起一阵热议。
其中评论点赞最高的是——“这男的一看就亿表人才!”
他真没什么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纳税人。
紧随其后的是——“这老头救过她的命吗?”
反了,在只属于我们俩的记忆里,我救过他的命。
更多的是——“抽了一宿烟也没想通,我到底输在哪里!”的评论。
我其实挺理解网友们此刻的心情的,江鉴秋甚至比我爸还大一岁,而我又漂亮动人,就算是为了钱,我和52岁的江鉴秋结婚,看着也多少是有点离谱的。
事实上,我跟他的故事,从头到尾都很离谱。
……
一年前,我还是一个职业情妇。
年三十的前一晚,金主忽然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我今天能在你这儿过夜吗?”
当时我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疑问,他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
我拧眉朝床上看去,金主半倚在床头,说话时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触碰到我的眼神后躲闪了两下,低头大口大口的吸烟。
房间里充斥着烟雾,难闻至极。
我拢了拢身上的浴巾,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他怀里,不是很有耐心:“回去吧,我们的包养协议到此为止。”
做情妇这些年,我没什么讲究,只有一点,不留人过夜。
协议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一旦有人过界就一拍两散。
但总有人想违规,证明自己在一个漂亮女人心中有不同地位。
送走金主后,我没了睡意。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明天就是除夕,团圆的日子。
我不喜欢这个日子,因为我已经没有人可以团圆,除非我死了,那我们一家就在地下团圆了。
可是……我垂头看向车水马龙的街道,这里是32楼,下面霓虹闪烁,车和人小的像一群蚂蚁,从这儿摔下去一定疼得要死。
我很怕疼,所以一直苟活着。
凌晨一点,月色很淡,窗台上摆满了烟头。
最后一根烟抽完,我转身,准备去睡觉。
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束光亮擦肩而过,伴随着一阵响声,光亮熄灭,桌上有什么东西应声而落。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是一本破旧的老日历。
是我元旦那天逛街时随手买来的。
卖家说那本日历是三十年多年前的,很有收藏价值。
我对收藏东西不感兴趣,原打算走开,但转身时看到卖家落寞的神情,心里一咯噔,就买了下来。
三十块钱一本,不过是一顿早餐钱,就当日行一善了吧。
随手买来之后,我放在桌子上,压根没想过看它。
此时日历掉在地上,我才现扉页上写着两个字。
年代太久,字迹有些模糊,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那两个字是“苏柚”。
我的名字。
这使我来了兴趣,往后翻了起来,但遗憾的是,除了一个名字,没有别的内容了。
而且……这日历制作的有点过于粗糙了。
我看着手中印着“4月3日”的日历纸,眉角忍不住抽搐两下。四月是小月,还没听说过哪个四月有3号。
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而且对外售卖,看来那个年代消费者权益一定不完善。
这日历搁现在发行,得赔破产。
我摇头感叹,顺手将那一页撕下来,揉成一团,准备丢掉。
然而就在日历撕下来的一瞬间,房间里猛地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地面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我吓得不轻,忙紧贴墙壁。
晃动持续了几秒,便恢复平稳,我拍着胸脯顺气,直起身子,然后一抬头——
我就看到了江鉴秋。
那时候的江鉴秋还不是老头,而是一个9岁的少年,一身白衬衫,意气风发,手里拿着跟我一样印着4月3日的日历纸,但比我那份要新的多。
江鉴秋比我更震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难以置信地抖了抖手里的日历纸,好半天,憋出一句国粹:“艹。”
“这哪儿?”我很懵。
我被晃晕出现幻觉了?这明显不是我的房间,四周光秃秃的,还是木板房。
江鉴秋很无语:“我家啊。”
我:“……”
我还准备继续问,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压着嗓子的声音:“小江,走了,上一批都搞完了,该撒新网了。”
“哦,来了!”江鉴秋把日历丢到垃圾桶里,看了我好几眼,最终把我拉出门,“你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也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别白费心思了。”
……这是把我当成小偷了?
不是,我一身名牌,怎么可能是小偷。
这人瞎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挣脱他的手。
他也无暇顾及我,仔细把门窗锁好,又跑去把所剩无几的几块钱装在兜里,就跟着另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走了。
应该是忙着去“撒网”。
那就是我跟江鉴秋第一次见面,我看了他房间的日历,上面印着989年。
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很短,江鉴秋前脚离开,我转身朝相反方向溜达,刚走没几百米,又回到了2022年。
然而再次醒来时,我没有回到2022年,而是留在了199年。
我了解到,三妹死后,江鉴秋也没什么牵挂和顾及了,于是便联系了警察,他做内应,故意去找司爷说要退出,让他把组织的人都聚在一起——为给组织人员杀鸡儆猴,一旦有人要退出,他都会聚集人员,给他们看退出的下场。
但他依旧被判了刑,不过因为涉及不深,并且有主动自首协助警方办案等一系列因素,成功申请了保释。
江鉴秋找了份修车的工作,然后开始猛烈地追求我。
我没心思谈恋爱,2022年我是个情妇,见多了男人三心二意的样子,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重要的是,我得找到回去的办法啊!
我不能就这么活在199吧!这儿连起码的4G都没有!我可待不下去。
我找到了江鉴秋手里的那本日历,但把一整本都撕完了,四周的空间也没任何变化。
江鉴秋满地捡日历纸:“你别撕啊,你不是说未来你是通过这个才回到现在遇见我的吗,这东西可不能坏啊。”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找到第一页,拿出笔,端端正正地写上了“苏柚”两个字。
我瞥了他一眼,嘟囔:“我要回去。”
江鉴秋问:“这里不好吗?”
“不好。”
“为什么?”
“这儿没有4G网,也没有5G网。”
“那是什么?”
“网络啊,现在的通讯是2G,只能打电话。”
“那我帮你做4G。”他说,“你留在这里。”
然后江鉴秋就辞了修车的工作,开始自学信息技术,去通讯公司面试。
一眨眼十年过去。
我用上了4G,北京夏季奥运会马上也马上要开始了。
我还是没回去,甚至看着另一个我越长越大,跟现在的我越来越像。
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城市和人,神经经常错乱,分不清今夕何夕,像患上老年痴呆症一般。
江鉴秋在通讯公司工作表现良好,升职加薪,买了房子,又买了车,算得上是小有所成,四周有意给他说媒的人不少,但都被他拒绝了。
他成熟了很多,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把爱挂在嘴边。而是静静地陪着我,带我四周旅游,替我找心理医生梳理我脑子里错乱的时空。
转瞬又是好多年过去。
我从1989年一分一秒走到了2022年。
我慢慢接受了这场离奇的遭遇,一点一点往前走。也渐渐习惯了江鉴秋在我身边。
我们同居了。
江鉴秋做饭很好吃。
我们在一起生活着,直到2042年,江鉴秋2岁,病逝。
他死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他眼睛里满是不舍,粗粝的手摩挲着我同样苍老的脸,说:“我有点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他。
他陪我徐徐前行,照顾我,爱护我,一辈子未娶妻,无名无分地跟着我生活。漫长的岁月里,我不知道是哪一刻爱上了他。
“江鉴秋。”我扑倒在他怀里,“你别离开我。”
江鉴秋被医生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是冬天,A市下了雪,很冷。
江鉴秋的身体也越来越冷。
我哭晕在他床边。
结果没想到,我再次醒来是,回到了2022。
我抬头望向窗外,是个晴天,太阳光芒耀眼,照向人间。
旧日历安安静静地摆在桌子上,被太阳照到一角,明亮暖黄。
封面上的“苏柚”两个字在光照下凹陷下去,像一条时间沟壑。
我身处32楼高层,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避孕套。我正愣神,金主打电话给我,说:“苏柚,除夕快乐。”
我拿着电话,脑子有点不太清醒。我好像是睡了一觉,做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梦。
但……我挂断电话,看着那本旧日历上的名字许久,按着记忆里的地址找了过去。
我见到了52岁的江鉴秋。
我找过去时,他正准备出门,鞋带掉了,正在弯腰系鞋带。
我有些不确定脑海里的记忆,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他系好鞋带,起身的一瞬间,看到了我,眼中有疑惑和惊喜,而后朝我走来。
我声音发颤,问他:“你好……请问你,认识我吗?”
“苏柚。”他抱住我,“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江鉴秋的记忆中,他死后回到了2022年,与此同时脑子里又多出一段记忆——他年轻时,妹妹死于仙人跳,而后他报案自首,又配合警察端了仙人跳团伙。之后便一直一个人生活,直到现在。
在他失去妹妹,自首报案的这段记忆里,并没有我的出现。
如果没猜错,这段记忆应该是他原本人生轨迹的记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那本日历,我们原来是不会有交集的。
阳光更加盛大,照在草坪上,草尖回射细细碎碎的光。
我查阅了有关我们的人生资料,我们的确从未有过交集。
而那段我们共同拥有的记忆,就像是一个只有我们俩知道的乐园。
我们在那里相遇、相爱、相守。
隔天我们补办了婚礼,去民政局领了证,把在乐园里没有做的事,全都做了个遍。
然后,在正常的时光里,我们相爱了。
这就是我跟江鉴秋离谱的故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