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吕相这是为何,吕相您可是折煞我了。
日后你我便是同朝为官,怎能这般见外。”
陆远连忙将吕嘉扶起道。
“若非上使前来,某一番邦小臣,有何资格入朝为官,上使于某,是有大恩呐。
上使,酒宴歌舞已备好,请。”
吕嘉奉承了一句后,对陆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
陆远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了一个手势。
入得正厅,陆远被吕嘉请到了上座。
而后就是饮酒吃肉看歌舞,双方都没有提及其他的事情。
一个时辰之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歌舞停歇。
陆远一脸微醺,半躺在两个舞女身上,享受着按摩。
“上使,不知陛下封赐何时能至?”
这时候,吕嘉终于是抛出了一个话题。
“老吕,这事不急一时,此去长安,千里之遥,即便是快马传信,也需月余,方才几日,勿急。”
陆远换了位置靠了靠,摆手说道。
“唉,上使有所不知啊!
想来上使也知这南越情形。
可别看的某为相国,舍弟为大将军,可朝中官员,多忠于王上。
先前王上于殿上所为,上使也看了。
王上虽幼,其性多桀骜,若是再有朝中之人离间,这归汉之事,恐有变故啊!”
吕嘉听陆远这样说,连忙开口解释道。
“这.......莫非吕相以为,这南越王敢反不成?”
陆远略带疑惑的看向吕嘉。
吕嘉:“............”
听到陆远这话,吕嘉都愣了一下。
南越王本来就是一国之主,他反什么?
“上使,下臣正是此意。”
不过吕嘉也很快就接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