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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教你正道,你却想破戒谢灼温执玉小说

行夜白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脱裤子疗伤?谢灼微愣。记忆中,他的腿也断了,但温执玉从未亲自帮他疗伤,只是将他丢给医修弟子,每日服把丹药了事,毕竟,她看中的,只是他的特殊体质吧。温执玉没再要求他脱裤子,而是唤出藏真剑,将他的裤腿割破,再用剑尖轻轻挑去伤口周围的碎布和脏东西。长剑无意间碰到他的断骨,疼得他忍不住轻吟了一声,传到温执玉耳朵里,别提有多好听了。于是,她清理得更细致,可没想到,他竟然咬着牙,一声不吭了。真是个倔脾气。伤口清理完了,创面看起来极为可怖,面对伤者,还是个小她一百岁的孩子,温执玉渐渐没了逗弄的心思,开始认真对待。她懂得一些止血疗伤的术法,虽然是皮毛,但对凡人来说,也够用了。“会疼一下,你忍一忍。”温执玉忍不住放缓了语气,垂下目光开始着手帮他接骨。...

主角:谢灼温执玉   更新:2024-12-10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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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温执玉的玄幻奇幻小说《逆徒!教你正道,你却想破戒谢灼温执玉小说》,由网络作家“行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脱裤子疗伤?谢灼微愣。记忆中,他的腿也断了,但温执玉从未亲自帮他疗伤,只是将他丢给医修弟子,每日服把丹药了事,毕竟,她看中的,只是他的特殊体质吧。温执玉没再要求他脱裤子,而是唤出藏真剑,将他的裤腿割破,再用剑尖轻轻挑去伤口周围的碎布和脏东西。长剑无意间碰到他的断骨,疼得他忍不住轻吟了一声,传到温执玉耳朵里,别提有多好听了。于是,她清理得更细致,可没想到,他竟然咬着牙,一声不吭了。真是个倔脾气。伤口清理完了,创面看起来极为可怖,面对伤者,还是个小她一百岁的孩子,温执玉渐渐没了逗弄的心思,开始认真对待。她懂得一些止血疗伤的术法,虽然是皮毛,但对凡人来说,也够用了。“会疼一下,你忍一忍。”温执玉忍不住放缓了语气,垂下目光开始着手帮他接骨。...

《逆徒!教你正道,你却想破戒谢灼温执玉小说》精彩片段


脱裤子疗伤?

谢灼微愣。

记忆中,他的腿也断了,但温执玉从未亲自帮他疗伤,只是将他丢给医修弟子,每日服把丹药了事,毕竟,她看中的,只是他的特殊体质吧。

温执玉没再要求他脱裤子,而是唤出藏真剑,将他的裤腿割破,再用剑尖轻轻挑去伤口周围的碎布和脏东西。

长剑无意间碰到他的断骨,疼得他忍不住轻吟了一声,传到温执玉耳朵里,别提有多好听了。

于是,她清理得更细致,可没想到,他竟然咬着牙,一声不吭了。

真是个倔脾气。

伤口清理完了,创面看起来极为可怖,面对伤者,还是个小她一百岁的孩子,温执玉渐渐没了逗弄的心思,开始认真对待。

她懂得一些止血疗伤的术法,虽然是皮毛,但对凡人来说,也够用了。

“会疼一下,你忍一忍。”

温执玉忍不住放缓了语气,垂下目光开始着手帮他接骨。

半晌后,耳畔传来低不可闻的一声“嗯”。

她握住少年瘦弱的脚踝,葱白纤细的手指落在他的断骨处,渐渐凝出一股青光。

指下缓缓用力,直到将那断骨复位,并迅速在伤口处覆盖了一层淡青色的小小法阵。

此时,他已疼出了一身汗,但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疗愈术法逐渐起作用,受伤的腿开始麻木,甚至已经感知不到疼痛。

温执玉还在忙碌,忙着为他固定小腿,仔细缠好绷带。

此时更深露重,偶有水滴击石之声传来,显得室内越发静谧。

温执玉心无旁骛,一缕青丝散落在额际也不曾拂去,润泽的眉眼在满室明亮的灯光下多了几分神圣的光辉。

谢灼抬起清润的眸子盯着她,看得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光是处理完这条腿,温执玉就已经累得腰发酸,可他身体上的伤不限于这条断了的腿,她每将他的衣角掀起半分,就总能看见各种伤口。

她打算解开他的衣衫查看,询问的眼神刚递过去,他攥着衣角的手挣扎了一下就松开了。

温执玉挑眉。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双漂亮的凤眼中先前还浮动的冰冷和防备似乎都不见了,他躺在那里,乖巧地垂下黑亮的睫毛,显得温驯顺从。

腰带一解开,少年的衣袍就落在了身体两侧,那些遍布在皮肉上的伤痕也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新鲜的、陈旧的,不仅有鞭伤,刀伤,还有野兽撕咬过的伤口。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泛血,极不均匀地分布在他的皮肤上。

毕竟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彦无疆更不可能好心到会帮他治伤。

手指挖了些褐色的药膏,温执玉小心翼翼地抹在他胸前的伤口上,动作尽量放轻,可闭上眼睛的少年还是因为吃痛而蹙紧了眉梢。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下移,摸到了他胸前的肋骨。

他的皮肤很薄,也很苍白,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摸到肋骨的形状。

温执玉知道,他这是太瘦了,皮下几乎没有脂肪的存在。

因为疼痛,少年额头上不断地渗出细细的冷汗,将额前的发都汗湿了,低低的喘息声从喉咙深处漏出来,断断续续。

“疼?”

温执玉问他。

他闭着眼睛,抿紧了唇不答。

温执玉犹豫了一下,干脆俯下身。

少女柔软的身躯突然靠近,随之而来的,仍是那股熟悉的,令他每次都躁动不安的特殊香味。

这股香气萦绕着他,如攀援的凌霄花般缠绕上他的身体,在他的鼻间肆意招摇,瓦解他的理智……他仿佛回到了那间暗无天日的密室,密室内萦绕的,正是这股淡淡的惑人香气。

谢灼猛然睁开眼睛,掌心聚起黑色的火焰,正欲一掌拍出,却见温执玉低头,轻轻地朝那伤口吹了一口气。

谢灼身体一僵,睫毛蓦地颤了颤,随着那道温热的,像羽毛般轻柔的呼吸抚过伤口,他觉得那里似有火烧起来了,跟着心也跳了起来,煎熬难耐。

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样……

心神摇曳中,那些伤口的疼痛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温执玉见有效,便一边轻轻地吹,一边认真给他上药。

直到——

满脸通红的少年快速拉过了被子盖在了腰间,死活不让她碰腰腹部的伤口了。

温执玉没办法,只好道:“那你自己翻个面吧,我看你背上还有伤。”

当他的身体转过来时,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温执玉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皮肤很白,身材纤瘦,腰线流畅,两块漂亮的肩胛骨如蝶翼一般伸展,如果没有在背后交织成片的狰狞伤口的话。

“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谢灼的脸埋在枕间,没有出声。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也不知道。

那些记忆已经很久远了,久到已经在他的脑海中褪了色。

唯一记得的,大概就是血蛟窟中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劫雷吧?

再就是如噩梦一般的前世,和九幽冥海中连绵不绝的烈火。

他的身体早已化为灰烬,神魂却有一息尚存,他始终记得,是她,是他的师尊,亲手将他推下这不容万物的九幽冥海。

她的决绝,她的无情,他的痛,让他对她的恨如疯长的野草,密密麻麻地充斥了心头。

可是如今,不知为何,他的本源之火竟不能奈何她半分。

她到底,对他做过什么手脚?

默默地给他上好了药,看着他脏污遍布的身体和打结的长发,温执玉又犯了难。

她洁癖很严重,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臭哄哄的男主做她的徒弟,如果可以,她现在真想把她那三师兄拎过来帮他清洗,可随行弟子有不少受伤的,莫云涯和周恬都过去帮忙了。

她又打算叫小二送热水上来让他洗干净,也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但他的腿断了,自己动手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修真界不看年龄,但男主此时毕竟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也到了男女大防的年龄,她实在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犹豫了半晌,温执玉还是决定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一个伤者,一个病人。

谢灼躺在床榻上一直没有睡着,他闭着眼睛,不愿回想方才温执玉为他处理伤口时的情景,而是开启内视,进入了自己的识海之中。

识海中的一切,都已经足够证明,曾经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是,还是不对……

温执玉,在前世的记忆中,并未如今日这般贴心照顾他。

恍惚中,他听到门开了又关,听见温执玉的脚步声来到了他的榻前。

他周身剧痛,心神疲惫,不想与她打交道,便假装睡着。

紧接着,有衣物的摩擦声传来。他觉得床榻一沉,似乎有什么人爬了上来。

就在他决定要不要睁眼瞧一瞧的时候,只觉腰间一紧,腰带又被人给抽了。


这谢春山生得眉目周正,仪表不凡,唇角总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让人心生亲近。

温执玉瞧着他,手指无意识地在杯缘滑动着。

这位谢春山可不是个简单人物,跟她那狗徒弟有着莫大的渊源。

东方既白原不想参与这种宴会,可烟珑珠无意间说起温执玉也会参加,他便来了。

自那日一战前,他并未见过温执玉,可他对她,却莫名产生了一种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

身侧,烟珑珠低声轻唤:“道君?”

东方既白回神,“何事?”

“宫主传信,要我等连夜赶回昆仑。”

东方既白沉吟了片刻,“可。”

说罢,他起身朝温执玉走去。

……

酒过三巡,宴会气氛被推向高潮,谢春山因有公务需要处理提前离开了,宴会相应事宜就交给了江云停。

江云停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

“没有鸢鸢,今日这宴会也太无聊了一些。”

他神情恹恹,原本就不喜这种场合,谢春山走后,他更烦躁了。

原以为能买下玄玉仙君手中的穷奇讨祝鸢鸢欢心,谁知她竟借口修炼,闭门不出。

“属下瞧着这小子倒是挺可乐的。”

江云停顺着手下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人群中,一个眉眼俊秀的少年,正牟足了劲儿往凌云宗天机尊者付子聪身边钻。

江云停微微睁大眼睛。

“这不是玄天门那个会种地的小兄弟么?他想干什么?难不成是看上天机那棵老葱了?”

正说着,却见那少年脚下一歪,身形一闪,竟真的跌入了那天机尊者怀中。

“妙啊!”

江云停抚掌大笑,“确实可乐,有赏。”

他心情好,随手将手边的一盏灵气四溢的凤陵春酒赏给了他。

手下欣喜接过,咕咚咕咚灌进了肚子里。

江云停继续盯着那白衣小兄弟猛瞧,看他面色发白,笨手笨脚地从那恼羞成怒的天机尊者身上爬起来。

他弯腰俯首,向天机尊者赔罪。

江云停有些不解。

话说这小兄弟图啥呀?

图他年龄大,图他不洗澡?

修真界美男子多的是,何必非要这么一棵老葱?

何况还是一棵坏葱。

正当他凝神思索时,又见那天机尊者忽地面目狰狞起来。

此时那白衣小兄弟正垂首半跪,朝这天机尊者赔罪,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付子聪掌中聚起金光,杀招顿现。

眼看那小兄弟就要毙命,江云停想也不想,直接将手中把玩的顶级灵宝折梅扇抛了出去。

灵流与法宝相撞,强大的冲击力在结界内展开,付子聪被反震得倒退数步,周恬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直接被反作用力击飞。

折梅扇,扇如其名。

在损坏的那一刻,纷纷扬扬的花瓣从空中落下。

江云停想也未想,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将他接住。

直到两人翩然落地,众人才反应过来。

举座哗然。

目睹这一幕的温执玉:“……”

系统,剧情崩了啊,奇奇怪怪的cp又增加了。

注:人生似水岂无涯,浮云吹作雪,世味煮成茶。——《临江仙·淡淡秋风微雨过》近现代·白落梅

那天机尊者乃是无为之境的大能,这折梅扇不过是江云停随身携带的小玩意,除了用于欣赏和装逼外,还能为主人吸收化神一击。

江云停出身靖南青云,父亲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青云剑江乾。

俗话说,修为不够,灵宝来凑。

江云停身为青云剑之子,青云山少主,并非天赋异禀,可江老爹疼爱这个唯一的儿子,到处搜罗顶级法器叫他带在身上,硬是将他的修为堆上了破境初阶。


周恬知道这种保命法宝都是价值连城,可遇而不可求的,便推脱不要,可温执玉硬塞进他手中。

周恬握住那块玉佩默默地想。

看来传言并不可信。

至少在他看来,七师叔确实是个好人呐!

此时的小甜甜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当初是如何诋毁这位玄玉仙君的了。

温执玉掐诀施法,打开紫微罗盘。

“果真有问题。”

只见罗盘内,隐有一丝黑气流动。

“不出我们所料,是真魔之息,同缠绕在斩荒剑上的一样。”

温执玉说着,捏起了那枚月光石耳坠。

耳坠精巧,瞧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像是女子平常所戴,但这耳坠出现在一介修士身上便有些特别了。

“只是这枚耳坠……是谁的呢?”

-

天幕深青,烟树迷离,雨丝细密连绵,祝鸢鸢身着夜行衣跃上屋顶,来到了玄天门一行人下榻的客栈。

她知道那神兽穷奇和温执玉住在一个屋子里,便随身携带了专门蒙蔽妖类、能够隐藏自己气息和踪迹的法器。

那日温执玉在她眼皮子底下得到了天大的机缘,是她所料不及的。

但她并未如表面上那般在乎。

因为她知道,只有她才是宫主真正的心腹。

至于温执玉,这么多年未见,她还是同小时候那般痴蠢,若不是有对好爹娘,将最好的天赋和资源给了她……

不!

那原本该是她一个人的爹娘,温执玉根本就不该出现!

嫉妒不已的祝鸢鸢忍不住攥紧了手指。

她落在一处屋脊上。

脚下正是温执玉所居的客房。

今日凤陵城主设宴,温执玉与莫云涯都去参加宴会了,她需设法将那神兽穷奇带走。

手还没摸到窗棱,祝鸢鸢便听见一道隐忍的喘息声从窗户缝里漏出来,听得她顿时四肢僵硬在地。

什、什么声音?

祝鸢鸢僵着身体不敢动了,支着耳朵开始偷听。

屋内的喘息声越发大了些,甚至还夹杂了些痛苦的闷哼。

她忍不住将耳朵贴了上去。

祝鸢鸢从小胆子就大,还偷听过回雪宫的女弟子与山下的凡人欢好,仿佛……

仿佛就是这个声音……

可这不是温执玉的房间吗?

温执玉房间里竟然有一个男人?!

难道……

她找了双修炉鼎?!

祝鸢鸢心思如电转,想到温执玉自十年前灵府受损后,修为再也未曾进境,便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何况,玄天门也有传言,传她如今破境九阶的修为都是靠采补男修堆上来的。

温执玉近年来一直独居于小缥缈,身居长老之位,连一名弟子都不曾收过。

若是没有收用炉鼎,又为何连弟子都不敢收?

是怕别人知道她私生活混乱么?

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祝鸢鸢想到这里,顿时得意起来。

她温执玉不是从小就喜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么?

不是从小就喜欢与她抢东西么?

待她拿到了温执玉采补男修的证据,以后便可以彻底拿捏她了。

再不济,就把这些证据传到修真界,看她这位天之骄女以后怎么骄傲!

心里这么想着,祝鸢鸢行事就越发谨慎起来。

她燃了一张隐身符,悄悄溜了进去。

室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她拿着留影石,借助留影石的荧光和室外微弱的天光,轻手轻脚地向前试探着,直到她的视线内出现一条带血的手臂。


温执玉出了醉梦里,唤出藏真斩杀了几个偷袭的魔修,回头看了眼被她绑在纸鹤身上的谢灼。

纸制仙鹤背上的空间不算太大,她这疯狗徒弟昏死过去又不知何时会醒,她只得将他以捆仙索牢牢绑住,以防他醒后暴起。

下方一片混乱。

战斗告一段落,魔修们死的死逃的逃,还有不少被三大宗门的修士们捉起来的。

彦无疆也算是一方大魔,自封魔君,手下魔修成百上千,他自霸占了凤陵后便疯狂敛财,强迫正道修士入魔,还强抢童男童女施行秘术,无恶不作,如今,三大宗门联合讨伐彦无疆,也算是替天行道。

只是如今大战当前,他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任由手下魔修惨败涂地。

可即便如此,局势仍旧不容乐观。

彦无疆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即便温执玉破了真魔之息,三大宗门也即将取得胜利,众人却被困此处打转,竟然无法寻到出口,而魔修们,除了被抓的和死亡的,其余的竟然都不见了踪影。

负责带队的傅长老和周恬与青云山和凌云宗失去了联系,正在召集弟子。

他连发两道传音符,都没有得到温执玉的回复,便问身边弟子。

“有谁瞧见七长老了?”

弟子们纷纷摇头。

傅长老见状,径直走去一边开始联系莫云涯。

师长不在,弟子们又无事可做,便开始聊天。

有人悄声道:“七长老不会是又擅自行动了吧?听说她最近很缺钱。”

“我也听师父说最近小飘渺峰穷得叮当响,今年不仅连一枚灵果都没产出,连掌门好不容易种出来的归心笋都被七长老偷偷挖了个干净,气得掌门直接闭关去了……”

有人诧异:“嘶——那归心笋可是掌门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七长老怎么连这都敢动?”

“你们都猜错了。”

周恬笑言:“我看呐,七长老八成是看上哪个年轻貌美的修士要抓回来做炉鼎……”

有弟子打断周恬的话:“周师兄你胡说什么啊,七长老才没有你们说得那样不堪……”

“那陆师弟你说说,七长老是个怎样的人?”

陆姓小师弟结结巴巴:“我,我听我师父说,七长老,七长老她……她是有苦衷的……啊七师叔你回来了!”

众人抬头,却见温执玉悠闲乘纸鹤而来。

气氛一时冷场。

她则一脸淡然,在一众正襟危坐颔首低眉诚惶诚恐的弟子们中间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说七长老坏话被抓现行,众弟子窘迫异常。

周恬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七,七师叔,您,您方才去哪了,弟子们一直在找你。”

温执玉语气淡然:“搞钱。”

“顺便抓个年轻貌美的修士回去双修。”

众人:“……”

周恬硬着头皮:“可有需要弟子们协助之处?”

“不必。”

温执玉拒绝,顺便朝他勾勾手指。

“倒是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周恬一听,顿感不妙。

七长老该不会是看上了自己想要自己来做她的炉鼎吧?这怎么——

这怎么好拒绝呢,虽然他的修为才达化境,但七长老可是破境九阶的修士,即便她性格恶劣,但姿容绝世,比那名门大师姐不知妖娆多少倍,更是玄天门许多年轻男弟子的梦中情人……

咳咳,扯远了……谁能告诉他第一次做炉鼎需要注意什么?

在线等。

挺急的。

温执玉不知道周恬心中已然上演了一场自我攻略大戏,她严肃地看着周恬。

这朵来自周国皇室的娇花,一看就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虽说她不是他的师尊,但是教他做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她朝他抬了抬下巴:“放学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周恬:“?”

“说错了。”

温执玉连忙纠正:“任务结束后去执法堂领罚。”

傅长老忙完回来。

“七长老可算找到你了!”

温执玉落地,“何事?”

傅长老一甩拂尘,一双精明的老眼却不住地朝她腰间的芥子袋瞟:“担心七长老您的安危!”

“担心本长老?我看——”温执玉一脸该懂的你都懂,“老傅你是担心彦无疆的宝库被我独吞吧?”

傅长老嘿嘿一笑,继而正色。

“七长老,方才我用长老玉牌给您传音,却不见您回复,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温执玉闻言摸了摸腰间,果然不见了长老玉牌,许是落在了那小境界中。

正欲回身去寻,却敏感地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小心——”

话音未落,只听周围传来地动山摇的一声怒吼,众人头顶的山峰和屋舍摇摇欲坠,一片混乱中,山石携着破空之势从众人头顶轰隆落下!

温执玉出手阻挡,藏真剑如流光破空,径直将那块巨大的岩石劈成两半。

突然有弟子惊呼:“快看!那是什么!”

烟尘滚滚中亮起两盏血红的灯笼。

“嗷呜——”

猛兽咆哮声传来,气势犹如洪钟骤响,几乎穿透众人的脑仁。

修士们慌张后退,有躲避不及时的便径直掉进了地面上裂开的地缝中。

“啊啊啊——救命!”

“看啊!魔界裂缝开了,是魔兽出来了!”

“魔界裂缝?!”

傅长老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置信地回头,果然瞧见魔息翻滚中,一只头上长角两眼突出如灯笼的巨大魔兽出现在眼前,一半身子已探出了魔界裂缝。

这不是他们平日里所见拿来练手的妖兽小可爱,而是一只境界颇深的魔兽!

这种品阶的魔兽,众人别说见过了,便是听也没听说过几次!

怪不得一向好战的彦无疆不露面任由手下魔修死伤,原来是躲在暗处憋大招!

傅长老一时间也吓得够呛,但仍冷静吩咐:“众弟子听令,集中攻击魔兽,将它打回魔界裂缝中!”

傅长老乃是破境六阶的符修,法力高深,但他没想到数张符箓打上去,皆被魔兽身上的魔息给吞噬,如泥牛入海,竟没伤它半分。

眼看着魔兽第三只脚都迈出来了,众人心急如焚,毫无章法乱砍一通,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还激怒了魔兽,险些踩死几名弟子。

温执玉悬空伸手,璀璨长剑凭空而出,她拧眉喝退众弟子:“都给我让开!”


温执玉原本就是逗逗他,没想到他竟摆出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洁烈女模样,好像她霸王硬上弓,给她整不会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就是死,也不会求我。”

温执玉笑得贼兮兮。

如果她就此饿死男主是不是就能崩坏剧情了?

“所以,即便你饿死了,也与我无关哦~”

谢灼心中微微失落。

果然前夜为他疗伤换药清洗,都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她果然还是很讨厌他。

只不过这一世表现得更为含蓄罢了。

谢灼冷冷一笑:“对,我死在哪里,都与你无关。”

温执玉:“行。有种。”

温执玉在芥子袋中摸了摸,端出一盘奶香十足的精致小点心,就这么坐在他身前,神情夸张地表演:

“嗯~真香啊!此物名为酥油泡螺,又名长相思,是万年前乾坤双帝的定情信物,每一颗都奶香四溢,色泽金黄,入口即化,啧——”

温执玉又凑近了些,故意将那块小点心凑到他鼻端。

浓郁的奶香味霎时充斥着鼻腔,带着少女身上的幽香,仿佛无声的勾引。

她靠得太近了。

近到她自己都没发觉她饱满柔软的胸部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的手臂开始滚烫。

心也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曾经在小境界因她所致的异常情潮再次涌现。

肚腹痉挛,叫嚣着要他吞下她手中的食物。

还有……

但他忍住了。

温执玉表演了一番,见他长眉紧蹙,双目紧闭,跟头倔驴似得,就是不肯开口求她,眼珠子一转,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冲楼下店小二大喊:

“小二,给本姑娘上菜!送到我房间来!”

正在悠闲嗑瓜子的小二听见有人点菜,一蹦三尺高:“好嘞!客官您请说!”

“听好了,可别上错了。”

温执玉清了清嗓子。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山鸡、兔脯……”

温执玉一口气报了几十个菜名,把店小二和楼下用餐的客人都听傻了。

小二苦着脸说:“姑娘,您说的这些,都要么?”

温执玉:“要啊!怎么?做不出来?”

小二:“本店店小,只能做些家常菜……”

温执玉随手甩给他一个荷包。

“那就有什么上什么吧。”

“快点,本姑娘饿着肚子呢!”

小二连忙接住,见这荷包上绣着青云宝剑,角落里还有一个不起眼的玉字,便知这是仙家灵物,登时高兴得跟自家母猪下崽儿了似得。

店家动作很快,一桌饭菜不到一刻钟便准备上来了。

有酱牛肉、醉排骨、荔枝虾球、清炖鸽子汤,烤鸡并几个素菜,看起来竟有模有样,香气扑鼻。

温执玉坐在小圆桌前,拿起了筷子,斜睨着床上的少年:“真的不吃么?我点了很多呢。”

谢灼不为所动。

温执玉扯下一个鸡腿,撕了一片烤得金黄的肉放在口中品尝。

“哦对,方才有人说了,他死在哪里,都与我无关呢!”

饭香四溢。

桌前的人吃的津津有味。

床上的人饿的饥肠辘辘。

她在故意羞辱他么?

谢灼放在床边的手紧握成拳。

体内气息翻滚,本源之火几乎要席卷他的识海。

他猛地坐起身,掌心窜出黑色的火焰——

“温执玉,你将来最好不要求我,否则……”

话还未说完,一个柔软的东西就强硬地塞进了他嘴里。

“否则什么?”

温执玉一巴掌拍灭了他手心中的小火苗,笑眯眯地看着他,“杀了我?”

谢灼被她硬塞进他嘴巴里的鸡腿堵得说不出话来。

味蕾尝到了油脂的鲜香,蠢蠢欲动。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所以,适当地对系统服软是明智的。

毕竟再劈下去,她的灵府是真的撑不住了。

温执玉微微抬手,那一桌吃食连带桌子都来到了他的床榻前。

“嘴巴放甜点会死啊?我看你先前装的不是挺好的?”

她记得原著中,这小可怜儿从来不会忤逆温执玉,怎么到了她这,动不动就叫她大名,甚至还敢威胁她?

是谁给他的勇气?

他不说话,只是垂着眼睛。

少年的面容干净如雪,垂落的睫毛纤长翘动,脖颈露出的肌肤如上好的瓷器。

他不说话,唇抿成一条直线。

毕竟还是个孩子,哦不,幼鸟呢。

温执玉想,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何况这一世,他并未伤害过她。

温执玉决定把这件事情升华一个高度,以免有一日他真的拿自己开刀,便道:

“这是为师给你上的第一堂课,虽说为达目的应不择手段,但适当服软是必要的,记住了?”

少年的眼睫颤动了一下。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温执玉想起莫云涯的话,忍不住提醒:“以后别动不动把你的本源之火亮出来,就你这点修为,还不够看的。”

她说着,双手掐诀,给他下了一道禁制。

“还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是你师父,以后就是我养你了,别整天你呀我呀的,给为师放尊重点!”

-

雨丝稀疏,雾气浓郁,夜晚的洞庭烟雨楼,丝竹歌舞动人。

三大宗门在凤陵摧毁了魔君彦无疆的统治,凤陵城主携城内官员设宴洞庭湖,答谢诸人。

城主谢春山亲自下了请帖,邀请三大宗门众人前往烟雨楼赴宴。

傅长老留下照看养伤的弟子,温执玉不想在房间待着,便由莫云涯带领,和周恬等几名弟子欣然前往。

此时正逢梅雨,夜晚的凤陵城被烟雾所罩,众修士坐在温暖别致的画舫中,倒也快活。

当温执玉出现在宴会上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快看,是她,玄玉仙君。”

“据说她就是回雪宫下一任宫主,回雪宫大师姐亲口说的……”

“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什么?都已经一百一十八岁了?”

“可不?她就是那个‘一剑霜寒十四州’,惊鸿剑温雪鸿的女儿。”

“难怪……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只可惜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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