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和准备打仗的人。
萧淮川这几日早出晚归,又夜夜笙歌,身体很难扛得住。
几位“姨太太”生怕我喉咙得咽喉炎,就给我泡了菊花茶,喝完果然舒畅了些许。
我们在院子里闲聊,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时候。
“你那声儿喊得哟,那叫一个销魂,也不知道少帅是怎么扛得住的。”
我面上挂不住,还不是你们乱出主意。
“我在隔壁听了都心痒痒,似水柔情,棠棠你要是我们望春楼的,指定得是头牌。”
几个人一哄而笑,我跟她们相处了几天,已经熟络得跟一家人似的。
还玩起了花牌,萧淮川回来闷不吭声的站在我身后,干咳了一声,握着我肩膀的手炙热又滚烫。
萧淮川说这几天是伊藤老家的樱花祭,还举办了宴会,叫他们准备准备一起去。
身为上流社会的名流,萧家和宋家自然收到了请柬,顾名思义如若拒绝了伊藤的宴会,这小心眼又不知道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索性趁他们放松,萧淮川打算趁乱救出我们被捕的同胞。
7.
我左思右想,萧淮川的计划没有把我安排进去,我侧过身轻轻拉他的被子,低声叫他。
萧淮川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怀里,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腔,呼吸一窒,“再动,我就扳了你。”
在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里,我又喊又叫的,萧淮川除了按着我亲,实际上也没敢把我怎么样。
我似乎学到了姨太太的精髓,她们说拿捏男人,最要命的是欲擒故纵,加言语的挑衅,“萧淮川你除了嘴上功夫厉害,还有点别的本事没?”
萧淮川说让我看看到底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就一把撕开了我的睡裙,靠着我耳鬓厮磨,他粗粝的大掌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遍地生了火,寸寸开了花。
我的气息被他撩拨了有些乱,呼吸都不得章法,“少帅,急什么呀,你都不安排奴家跟随你,你这样岂不是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