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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无删减

橙子爱焦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田欣怡方墨,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4-12-04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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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田欣怡方墨,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许多毒虫喜欢生活在阴暗的木头里,这些放东西的格子不知多久没打开过,冒然打开,里面窜出虫或者蛇咬一口才倒霉。
即便没有毒虫,里面细菌也多,手上皮肤被划破也有可能感染。
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也不落,田欣怡动作利索地撬开木块。
随着木块掉落,小柜里积攒的陈年老尘乱飞,隔着布料钻进鼻腔,田欣怡呛咳不止,赶忙起身撤离。
等乱飞的浮尘消散得差不多后,田欣怡才举着手电筒靠近,隔着半米距离趴在地上往里照。
金色的光反出来,田欣怡捏着刚刚趁灰还没散去厨房拿的筷子往里拨弄。
是几块食指大小的小金鱼,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不复当初的光彩照人,表面有些暗淡,成色完全不如她空间里收的金块。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田欣怡毫不犹豫地将小金鱼收进空间,拿着筷子绕着梳妆台敲打,还把梳妆台侧翻过来仔细看了一圈,确定什么也没有后才把东西还原。
不过这年代的有钱人怎么都喜欢到处藏东西?
抱着反正都检查过一个梳妆台,衣服都脏了,不如把整个房间检查一遍的心思,田欣怡举着筷子将整个房间里可疑的地方都敲打一遍,最后也没再发现新东西。
有些遗憾,不过几条小金鱼也是意外之喜,去厨房用保温瓶里的热水洗完脸和手,期间路过门口时还好心地用脚给昏过去的田强活动一下手脚。
田欣怡回到房间,照着镜子,挖出一块蛤蜊油在掌心搓暖,双手捂脸,仔细地将油均匀的抹在脸上。
薄薄一层,和抹之前看不出太大的差别,却很好地缓解了脸部皮肤紧绷的干涩感。
“咚咚!咚咚!”窗外传来急促撞击声,在悄无声息只有风声呼啸的深夜里格外吓人。
田欣怡头也没转,接着往脖颈和裸露在外的手臂与脚踝抹蛤蜊油,“窗户没锁,自己进来。”
窗户猛地被顶开,一个毛发打绺,满头冰坨的大狗头出现。
啪啪两声,田富贵轻巧落地,狗眼哀怨地盯着对镜自赏的主人,发出可怜兮兮的嘤嘤声。
田欣怡心虚抿嘴,她能说她完全忘了家里还有田富贵这条狗吗?
都怪田强!气得她脑子都懵了。
“行了,别哼哼了!”田欣怡从空间里掏出一张毛毯给田富贵擦毛上的冰,丢几块肉干堵住这条馋狗的嘴。
肚子圆鼓鼓,一看就在外面过得潇洒,但田欣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戳破,就这一条狗从现代追着她追到书里,她不宠谁宠。
“在霍浩然那儿吃了?”
田富贵抬起狗爪示意田欣怡擦擦肚子,闻言抬起狗头,满眼无辜地看向费劲给它疏通打绺毛发的人。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拍拍田富贵圆鼓鼓的肚子,砰砰响跟西瓜一样,田欣怡笑骂道:“狗东西!”
大块的冰都取完了,田欣怡直起腰指着角落里的纸箱对田富贵说:“霍浩然送给你的,这几天我要出去,你就去霍浩然家吃饭知道吗?最迟五天后我就来接你。”
她不想和霍浩然断了联系,田富贵是最好的纽带。
田富贵甩甩身子,甩掉毛里的冰碴,起身跳进纸箱,冲田欣怡点点头,表示作为独立狗它完全能照顾好自己,然后挥挥爪示意田欣怡快走,它要睡觉了。
田欣怡是看出来了,这狗东西就是馋霍浩然家的饭!
等她住进方家再回来收拾它,居然敢嫌弃她辛辛苦苦做的饭!
检查一遍空间里的东西,确认没有遗漏后,田欣怡拿起手电筒,再次踏出田家的门。
“诶,田强家妹子,天黑了,快些回家去,”
守门的老大爷远远瞧见晃眼的光束,起初还以为是哪家男人出门办事,等光束走进后才发现是田强家的小仙女。
天都黑了,漂亮姑娘家独自一人走在军区还是挺危险的,老大爷赶忙出来高声喊住要走出家属院的人。
少女转头看过来,乌黑柔顺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莹白的脸上泪痕未干,残留的泪水凝成冰晶挂在眼睫毛上,含水双眸沉淀悲伤,唇色苍白,在漫天风雪中仿佛随时崩散成雪坠落在地。
“田家妹子快进来躲躲雪。”老大爷打开门唤人进来,严肃的面孔因皱眉更显冷硬。
田欣怡犹豫片刻踏进这间小屋。
小屋内东西很多,全都堆放在屋子东边,空间有些小,没有床,屋中央有个火炉,
“坐。”老人拎来一张小凳放在火炉边,示意田欣怡坐下,又起身拿出一个搪瓷杯放两块冰在里面,搁置在火炉上烤。
橘红火焰摇晃,两人相对而坐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动,田欣怡端坐在小凳上,借着火光打量眼前这个沉默的老人。
身量很高,即便头发早已花白,坐着的背仍挺得直直的,短粗的剑眉,眼睛黑亮如炬,眉间和眼角的细纹像用刀刻出来的,没有常人疲惫的感觉反而让他凶狠的脸越发狠戾。
身上穿的军大衣,衣袖袖口和手肘处的布料早已泛白,可屋檐下挂着的风干肉条又表明他并不缺钱,至于为何还穿着内里棉絮都已变薄的旧衣,许是恋旧?
不过也可能是财不露白,做的伪装。
田欣怡眉眼微垂,浅棕眸子在睫毛遮挡下自然转动,不动声色地将屋内的东西收进眼底。
即便见过方墨的小别墅,但田欣怡还是要感慨一句,好有钱的老头。
为了避嫌,敞开的小门并未关上,门外肆掠的寒风把雪投进门槛,不一会儿,门口就堆积薄薄一层雪。
一老一少相顾无言,甚至连视线都少有交错,盯着橘红的火焰出神,好似火里有宝贝般。
火舌舔舐火炉上的搪瓷杯杯底,杯中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缄默到如同石雕的老人终于动了,俯身将滚烫的瓷杯端起,用毛巾裹上递给田欣怡。
“喝吧。”
这是她进来后老人对她说的第二句话,田欣怡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长相凶狠又寡言的老人会热心邀她进屋取暖。
“谢谢。”田欣怡双手捧过瓷杯放到膝上,即便离开焰火,茶杯里的水还在咕嘟冒泡,白色水雾随着泡泡破裂蒸腾,直直升到空中,滋润苍白干燥的唇。
随着柴火的燃烧,火炉不断散发温度,棉鞋边凝结的雪融进鞋面,还留着刺骨的冷,田欣怡蜷缩脚趾,抵抗迟来的麻痛。
睫毛上的冰晶慢慢融化,将纤长浓密的睫毛打湿成几绺,再从睫毛尖滴到脸上,在本就泪痕斑驳的脸颊又新添几条水痕。
老人鹰般锐利的眼睛扫过田欣怡的脸,沉默起身到屋子东角的小桌边,掏出木盆和一块巴掌大的麻布。
“叔,能借用一下您的电话吗?我给钱。”
早在打量这个小屋时,田欣怡一眼就看见桌上的电话。
外面雪太大了,走在雪里,身体不自觉就被冻麻,失去对疼痛的感知,进屋接触到温暖后,现在田欣怡是全身骨头缝都又痒又疼。
也不想再出去冒着风雪走到方墨的小别墅。


头发在这几天她陆陆续续地用水洗,已经十分顺滑,散发幽香,明明一切都已准备好,可事到当前,田欣怡还是有些慌乱。
依在山脚的胡杨树旁,指腹抚过粗糙的树皮,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她有些惴惴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没心没肺的田富贵早就跑没了影儿,田欣怡深吸口气,步伐坚定地朝山里走去。
有人……
田欣怡远远瞧见之前她在山洞前牵的两条藤蔓被扯断,藤蔓是洞顶处的草藤,被她搬石头牵下来,横挂在洞顶处伪装成自然生长的模样。
草藤挂在离地面近一米七的位置,比较柔韧,少有动物能弄断。
田欣怡每天下山时都会来看一看,她很确定昨天草藤还好好挂在上面。
今天就是方墨中药的日子,现在草藤断裂,方墨很有可能已经在洞里了。
并没有立即上前,田欣怡站在原地把背篓背好,拿出空间里的水将额发打湿,解开领扣,露出精致白皙的脖颈,再用指节在锁骨上方用力划拉几下,细嫩的肌肤染上漂亮的粉色。
最后将头发弄松,田欣怡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走进山洞。
“啊!”即使早有准备,被人猛地捂住眼睛,田欣怡还是吓一跳。
男人炙热干燥的手直接将她半张脸罩住,鼻尖萦绕着男人散发出来的沉木香。
“是谁?”声音颤抖,夹杂着细微哭腔,田欣怡浑身战栗,不住挣扎,却轻易被男人用胳膊圈进怀里,动弹不得。
泪水不断滑落,将男人的手濡湿,田欣怡被男人从身后抱着,脚够不着地,只能无助地往后蹬男人的腿,却不能撼动分毫。
“抱歉。”男人凑到田欣怡耳边,滚烫的脸颊贴上她细嫩沁凉的颈窝,灼热的呼吸烫得耳后漫上绯红,低沉隐忍的声音让她轻颤。
一股甜腻的味道在山洞内弥漫,燥热从身体内爆发蔓延,田欣怡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啜泣。
遮在眼前的手放开,视线还未变得清晰,就被一条布带重新遮住,全身无力,田欣怡只能不停流泪,玉白绵软的手指轻攥住男人的衣领,妄图依赖让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傻得可爱。
男人执起玉白的手,干燥滚烫的唇在指尖轻啄,隐忍急促的呼吸打在细嫩的手背。
田欣怡全身白里透粉,嘴里发出小声哼唧,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张嘴咬住紧绷的肌肉。
感受到身下男人结实的身躯猛地一颤,田欣怡并没有停下,反而把手伸进后衣领,掌心贴着男人的后背,指甲胡乱抓挠。
“哈,你真是。”男人俊俏的脸上还是一贯温和的表情,漆黑双眸里欲念涌动,汗水顺着下巴滑过滚动的喉结,隐入汗湿的胸膛。
田欣怡眼皮一热,感觉自己后脑勺被完全罩住,身体失重向后倒,紧接着一具炙热的躯体将她完全覆盖。
情·欲的味道在山洞里氤氲,女人娇媚的啜泣声伴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在山洞里响了许久。
“哈~”田欣怡睁开眼,牙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
真是要命。
秀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脊背,田欣怡抬起手抹去额头的汗水,男人因药力冲击,在释放过后便昏睡过去。
褪去儒雅温和的面具,男人眉头紧皱,嘴角紧抿,即使是昏睡也挡不住冷冽的气质。
忍着酸痛,田欣怡拿出空间内的绝嗣丹,毫不犹豫地掰开男人的嘴,往里扔两颗,看见绝嗣丹融化,被男人吞进肚子,才放心地替人合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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