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躺下。
可我却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吓得眼泪直掉,然后因为恐惧,下意识地将人一脚踹下床。
皱着眉厉声问道;“你不是周崇,那你是谁?你这个骗子!”
那人睁开朦胧的睡眼,也不恼,笑着看向我:“我什么时候说,我叫周崇?”
我咽了咽口水,好像是没有。
但他偏偏却什么都不说,骗得我将他当成周崇,与他圆房!
这一想,我气得咬了咬嘴唇,看向他的眼神越发不善起来:“可我昨日叫你猎户,你也并未反驳,你这双手没有厚茧,你根本不是猎户,这又如何说?”
很多昨晚被我忽略了的细节,此刻在脑海里串联起来后,此人越发可疑起来。
5.
“我偶尔会进山狩猎,你叫我猎户也没有错,我以为是床上的爱称而已。”男人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重新回到我床边,一边伸手替我揉着酸软的腰肢,一边颇为无辜地笑了笑。
见我坨红着一张脸,往后退了退,却又哑口无言。
“娘子好没道理,昨日我好好地走在巷子里,你家的人上来便一棒子将我打晕,脱了我的外衣,将我捆绑起来。他们认错人,哪有我的不是?”他再次乘胜追击。
“娘子昨日说让我入赘,这一大早的,该不会干那吃干抹净,提起裙子不认人的事吧?”
“你若是不认,我只好去衙门走一趟。听说强抢民男按律当杖二十,流放岭南。”
他按住我后退的小身板,伸手将我揽入怀里,那张妖冶的脸往我眼前凑了凑,长长的睫毛跟小刷子似的刷在我的心上,活脱脱一个男妖精。
“不会赖。”刚打算赖账的我,吓得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好,以后我就是娘子的人了。”他说完在我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浑身汗臭,先去梳洗沐浴。”眼见他还要缠上来,我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往旁边的浴房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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