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也没必要用这种手段演戏给我看吧?”
宁廷远不爱听了,一把搂住我的腰,“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们是合法夫妻,用得着跟你演戏?”
那只大掌狠狠地刺痛了陈劲帆的眼睛。
“白悠然,你跟他是认真的吗?”
我浅笑,“那你呢,和乐滢演唱会同住一房的消息,是假的吗?”
结婚前一天,宁廷远就将打听到的八卦发给我了,有图有真相,根本做不了假。
果不其然,陈劲帆一噎,当着乐滢的面压根说不出辩解的话。
“陈劲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恶心。”
7
可是我的疾言厉色并没有击退他。
我早该想到的,当年他为了追求我就用过死缠烂打的手段,现在又怎么会轻易言败?
况且,现在还是陈氏集团的上升期。
剧场出现事故暂停演出。
我就辞别了家人,回了一趟外祖母的老家扫墓。
令我没想到的是,陈劲帆和乐滢也跟来了,美名其曰,这也是他们的亲人。
扫墓途中下了瓢泼大雨,回家不久我就发起了高烧。
“现在山路湿滑,下山肯定不安全,可是这个老房子电路老化,只能先点蜡烛了,你们要是冷的话,我再去外面找找柴火。”
我拦下了陈劲帆,“这么大雨天,找也是无用功,别去了。”
见我关心,陈劲帆像一条狗似的又屁颠屁颠坐回我的身边,“还冷吗?”
他说着,就将外套披在我的身上,“你身体怎么抖成这样。”
“哦对,我忘了你怕黑。”
陈劲帆用手臂围住蜡烛,将光源靠近我,“这样会不会好些?”
我避开视线,点点头,“谢谢。”
陈劲帆笑得满足,“只要你肯跟我说话就行。”
后面意识渐渐模糊,我也没有顾忌的倒在了陈劲帆的怀里睡了过去,也就没有注意到一旁彻夜未眠的乐滢那张几近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