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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结局+番外

拉埃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阮幺幺萧祈之是穿越重生《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拉埃河”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你好主人,欢迎进入穿书系统。”她:???自己前一秒不是跳楼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成了自己小说中的角色,任务是攻略那个反派?“小系统,你猜我为什么跳楼?”“回去后,十个亿。”“成交!”不就是反派吗?她笔下的人物,还能攻略不下来?可很快,她就发现是自己天真了,这哪里是反派,这分明就是个大变态!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想刀了自己,让她最终死相凄惨。无奈,存档重来的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温暖他,而在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刀后,疯批反派他终于动了……...

主角:阮幺幺萧祈之   更新:2024-12-03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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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幺幺萧祈之是穿越重生《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拉埃河”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你好主人,欢迎进入穿书系统。”她:???自己前一秒不是跳楼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成了自己小说中的角色,任务是攻略那个反派?“小系统,你猜我为什么跳楼?”“回去后,十个亿。”“成交!”不就是反派吗?她笔下的人物,还能攻略不下来?可很快,她就发现是自己天真了,这哪里是反派,这分明就是个大变态!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想刀了自己,让她最终死相凄惨。无奈,存档重来的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温暖他,而在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刀后,疯批反派他终于动了……...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其实幺幺听见了,只是不确定。

只有你?

心中突然狂喜,难道自己的攻略起了作用?这小子动心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此番话的真实性,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

还不等幺幺自恋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低呵,“谁在那里!”

吓得幺幺立刻看过去——几位巡逻的太监拿着一纸灯,快步的朝此处走来。

幺幺一惊,迅速从地上连滚带爬的爬起,一脚踩灭铁盆,一手捞起孩子,手忙脚乱,“走走走,来人啦!”

萧祈之手中的纸飞散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幺幺捞着腰茫然的拐走了。

幺幺不知道跑了多久,脚都跑的没有知觉了,抱着孩子体力更加不支。当务之急她找了个墙角蹲下。

“人呢?刚刚还看见有人在!”

“你方才可有看清是谁?”

“这么晚谁能看的清?但左不过好像是个女子,宫里宫女这么多,上哪找去?”

“罢了罢了,方才往那铁盆里看,只是些焦纸屑,恐是些不着调的宫女取火也无碍,天色这么晚,咱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也真是倒了霉,碰上我俩在这冷宫巡视....”

听着一墙之隔的话语,幺幺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和萧祈之的,心跳由于慌乱跳的极快。

萧祈之靠在她胸前,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很有力的鼓点,和他的心跳声不一样。

此刻,他听得极为清晰,就像是在他脑海跳动,能够清晰感受到生命的鲜活。

听到外面的人走了,幺幺立刻瘫坐在地上,缓缓吐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萧祈之嘴唇被松开,他冷不丁的说,“既然害怕,便知晓有被发现的结果。”

“既如此,为何还要带我来?”

幺幺悄咪咪的往墙外看去,漫不经心的回答,“因为你说想母亲了。”

短短一句话,却是让萧祈之愣了一会儿。

他并未说过想母亲,只是为了刻意和她亲近,提出的要和她一起吃饭而已。

萧祈之唇角抿的很直,巴掌大小的脸本被眼睛上的布条一遮,更加让人捉摸不透神情。

见人都走远,幺幺才重新蹲在萧祈之面前,替他拨弄额角垂下来的发丝,和脸上不知何时沾到的碳灰,“我们走吧,待会他们回来就不好了。”

萧祈之点点头。

当幺幺重新将人抱起来的时候,他们所处的旮沓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屋瓦的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幺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说上面有人?

她几乎就要抱着萧祈之拔腿就跑,可刚迈出去没有几步,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猫叫。

萧祈之心神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猫。”

幺幺步子停下,收紧了怀里的人,转头望去。

在月色微弱的照影下,一只白色的小猫,拖着浑身的脏污在屋顶漫步的走着,一瘸一拐,身下还流着血。

幺幺看的不真切,往前走了几步,看的更加清楚。

这是一只很小很小的布偶猫,应当是没几个月,有着一双异瞳,一蓝一绿,好看极了。

幺幺见它伤的很重,连忙把萧祈之放下,垫起脚,将那只眼眸含泪的猫儿抱了下来。

放在手里掂了掂,幺幺检查了一下它的伤势,后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正在不断的流出血液,伤口也溃烂,不知道伤了多久。

幺幺说:“它受伤了,很严重。”

思极,她还是要问萧祈之的意思,“我们可以把他带回宫里抚养吗?”

萧祈之被她这一问一时竟然没有立马回答他,连说话都有些迟钝,“....自然。”

第一次有人在问他的意见,倒是让人觉得新鲜。

幺幺将布偶猫抱在怀里,它一直在发抖,她牵住萧祈之的小手,“那我们回家吧。”

幺幺由于刚刚跑步的剧烈运动,手掌心很热,将他冰冷的小手握在手中,奇异的温暖令萧祈之指尖颤了颤。

有一些....恶心。

他皱着眉头,倒也没有甩开。

回到冷宫之后,幺幺按部就班,先是帮萧祈之打好了热水洗完澡,转身就把人丢床上,开始照顾那只捡来的布偶猫。

她用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剪刀,先将猫伤口旁的毛发处理掉,猫一直很乖,躺在她怀里呜咽,倒也没有乱动。

萧祈之耳边是剪刀“卡次”的声音,紧接着他又闻到了捣鼓药草的药味,还有药膏的味道。

幺幺不会医术,用的都是当初跟奶奶生活时所学到的土法子。

她将草药混着先前顺过来的药膏混合,覆盖在猫的腿上,然后再用布条轻轻缠绕住。

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未动其筋骨,幺幺松了口气,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给小猫用温水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污渍擦干之后,这只小猫显得更加白净。

毛茸茸的,鼻尖和肉爪都泛着红,幺幺看着自己的成果,嘴角浮起一个笑,“你摸摸,他现在很干净。”

幺幺递给了萧祈之。

腿上突然传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萧祈之僵硬着身体,一时没动,而后才抬起了一只手,慢慢的覆盖在小猫身上。

小猫很听话,眯着眼睛像要睡过去。

幺幺撑着脑袋,“以后就有我和猫猫一起陪你了,你给它取个名字如何?”

萧祈之低着头,手掌在猫的毛发中穿梭,轻柔,放缓了力道。

这只猫如此小,他两只手就能够掐死。

他还未曾听过猫咪惨死时挣扎的声音呢。

那,应该是美妙至极的。

一时没搭理她,幺幺也不觉得意外,只当他在认真想名字。

果不其然,萧祈之突然决定好了,“负涂。”

“负,涂?”幺幺皱着眉,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好家伙,本以为这小家伙会像平常小孩一样,取个叠字的名字,比如毛毛,馒头,包子之类的。

这负涂,她倒是有些不懂了。

幺幺:“什么意思?”

萧祈之笑而不语。

幺幺耸耸肩,反正他高兴就成。

孩子早熟,也不是什么坏事。

幺幺拍拍手,开始收拾自己。

跑了一会之后,那昏沉的脑袋倒是清醒了很多,但总归还是难受的。

一大一小按照昨夜的姿势睡去,而那只小猫,则伏在萧祈之怀里,睡得乖巧。

第二日早上起来,幺幺的感冒更加严重了。

差点起不来,还是负涂在她身上把她踩醒的。

睁开混沌的双眼,入目的,却是一张紧“盯”着自己的脸。

幺幺差点被吓得爆了国粹,闭了闭眼。

似乎听到了她气息不稳,萧祈之唇角慢慢勾起,“醒了吗?今日,你睡了很久。”

幺幺扶着脑袋坐起,嗓子哑的过分,讲话时就像有沙硕在喉间滚动,她咳嗽了一声,

“几时了?”

“巳时。”

......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

哦,九点了。

幺幺将掰着手指头的手放下,喉间发痒,又咳嗽了两声,“饿吗?膳房可有拿了吃食过来?”

萧祈之摇了摇头。

幺幺皱眉扶着脑袋下了床,呼出的气息滚烫,“真是越来越讨厌了这些人,饭都懒得送。”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穿戴好衣裳,“你在这等我,我自己去膳房拿。”

萧祈之坐在床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打开门后,幺幺才发现今天天气不太好,乌云沉沉,似乎要下大雨了。

她晃了晃脑袋,疾步朝膳房走去。



二人称呼极为熟络,连幺幺都大吃一惊。

她知道二人平日里逐渐亲近,可也没想到会这样。

她还是第一次见萧清润脸上露出严肃之外的神色。

萧清润又给幺幺行了个礼,才又好奇的问向众人,“你们也寻到这处来了?可是也知晓此处会有大收获?”

张疏冉正想说这都是萧祈之的才智,却被萧涎一把捂住嘴。

两人对视着,萧涎摇了摇头。

他知道,萧祈之不能太露锋芒。

萧祈之说,“只是凑巧罢了,没想到在此处也能遇上三哥。”

“三哥在此处是在...?”

萧清润明朗一笑,“追着一只逃跑的鹿来到了这里,便感觉到里面有动静,所以才在外面瞧瞧,没想到,你看...”

萧清润让出一侧身体,露出许多躺在地上身上插满箭的动物。

幺幺也顺势看过去,不由得张大了眼睛。

这萧祈之当真这么神,连这处会有成群的野兽出没也察觉的到。

萧祈之略微惊讶,“三哥,好箭法。”

“若是无地方去,你同我一起待在这里吧,兴许里面还有更多。”

面对萧清润的无私,萧祈之也是求之不得的,“那,谢过三哥。”

“这么热闹啊。”

远处又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和一人的哟呵。

幺幺看过去,没想到居然是四皇子。

三皇子面对他,倒是没有了面对萧祈之的轻松,只是平和回答,“四弟,五弟。”

幺幺撑着脑袋坐在马背上晃着腿听他们客套。

总之就是四皇子发现此处有异动才来这的就对了,没想到他们也在这。

不过很快,幺幺就发现了这个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正当几人说话时,林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吼叫,幺幺吓得立马往张疏冉怀里钻,“什么东西!”

张疏冉按住她的肩膀,肆意的笑,“娘娘别害怕,猎物来了。”

张疏冉话音落下的这一秒,林中发出一声骚动,她拿起箭,对准林口。

果不其然,里面奔出了许多四散逃跑的动物。

张疏冉动作干净利落,不止她,所有人都射了起来。

“娘娘,坐稳了!”

动物越来越多,马群也开始四散,众人开始捕捉自己心仪的猎物。

这林子后面是一处山崖,那些动物根本没有逃出生天之势。

幺幺到后面也开始兴奋,指挥着张疏冉,“那!那有个大的!”

“好的娘娘!”

捕猎的过程中传来二人的笑声。

在这捕猎的快感中,幺幺突然感觉有些脊背发凉。

笑容一滞,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她下意识的去看向萧祈之和萧涎,萧涎离她们也不远,一直守在她们身边射箭捕猎。

幺幺眼尖的发现,萧祈之没有在打猎,而是,在混乱中和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说着什么。

一切都如常,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幺幺舒了口气,正当她放下心时,却发现张疏冉架着马奔向了萧祈之的方向。

“竟然还有野猪!”

幺幺瞬间被吸引了目光,“野猪!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野猪的味道呢!”

张疏冉哈哈一笑,“好,那今晚小女一定让娘娘吃到这个野猪肉!”

“好耶!”

幺幺笑的见牙不见眼,举起小拳头指向天。

在张疏冉准备瞄准的时候,正好站在了萧祈之身前,幺幺余光中瞥见,好像有什么东西朝自己这边飞过来,幺幺脸上的笑容突然停下,

“啊哦。”

张疏冉射中野猪,听到幺幺的话低头看她,“怎么啦?”


“噗通!”一声。

幺幺感觉自己在急速下沉,等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居然被水给包裹住了。

求生的意识让她迅速捂住口鼻,用着自己仅剩的一点游泳姿势,狗刨式的划拉着。

只是狗刨式的游泳根本没用,幺幺不会憋气,很快就喝进去了不少湖水。

湖水积压在胸口,她感觉自己呼吸都要不畅快,意识也要逐渐模糊。

系统是不是不知道她不会游泳?

苍天啊。

突然,上方又传来一阵噗通的声音,动作泛起水纹,幺幺睁开紧闭的双眼,看到一个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的朝那处伸出手,画面最后一刻,她瞥见了少年白色的衣角。

......

幺幺感觉自己被捞起,落入一个坚挺硬朗的怀中,然后被带到了岸上。

“皇后娘娘!”

“传太医!传太医!”

一阵风吹过,冷的幺幺立刻从那人怀中坐起,猛地咳嗽了几声,将胃里的水都咳了出来,样子豪放,没有一点雅观,

“差点淹死老娘....”

话还未说完,身旁原本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

幺幺擦着唇角残余的水,又重新躺进刚刚那人的怀中,许多记忆来的突然,脑中混沌的很,她拍了拍身边的男人,道,

“谢谢啊。”

被拍着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直到身旁的婢女喊话,才回过神,

“六皇子,您要的外袍。”

男子好似终于反应过来,将身旁婢女递过来的外袍接过,盖在了幺幺身上。

六皇子....

......

六皇子!

幺幺吓得立刻睁开眼睛,目光还未焦距,就移向了上方看着他的男子。

此刻是冬天,太阳异常温暖,透过逆光,幺幺也能看清他的脸。

这是一张阴柔,而又精致的脸,他鼻梁高挑,嘴唇不厚不薄,由于下水,变的极其苍白,但又透着丝丝的红色,唇角下方,有一颗痣,给人一股禁欲的气息。

幺幺怎么看,都觉得有一些眼熟。

再往上,她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那双眼睛好看极了,瞳孔似是有些混沌,睫毛上沾了一丝水珠,混杂着他阴柔的气质,看上去倒是有一些病弱的感觉,而那眼睛,也是亮的过分。

眉峰高挑,垂下来的发丝正滴着水,打在了幺幺脸颊上。

这一滴,把两人思绪都唤了回来。

阮幺幺一脸不可置信,她抬起手,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

她一个没控制住,一巴掌盖在了萧祈之的眼睛上。

幺幺晃了晃脑袋,又仔细看过去,然后又缓缓睁大了眼睛。

一模一样!!!

这下颚,高挺的鼻梁与好看的嘴唇在这一刻显得极为熟系。

放大版的....

萧祈之垂下眼睑,睫毛在幺幺掌心浮动,他没有将幺幺的手扯下,而是细心地盖好她身上的外袍,声音是少年专属的清朗与温柔,

“对不起,是儿臣来迟了。”

“母后。”

母后.....

母后!!!!

幺幺内心震惊三连,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

所以她穿成了萧祈之最恨的那个人,一切的源头,那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皇后?!

幺幺吓得当场去世。

“救命啊!皇后娘娘又晕过去啦!”

“太医!传太医!”

“......”

——

华丽的宫殿内,檀香缭绕,缓缓从玉盏里飘出,紫色的玉帘堪堪遮住了床上女子半分身影,隐隐约约,透露着神秘的气息。

阮幺幺缓缓睁开眼,扶着脑袋坐了起来。

然后看着周身的一切,又躺了下去。

懊恼的闭上眼,呼唤系统,“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上次是欺负他的宫女,这下可好,直接是源头,皇后!”

“你想让我送人头就直说!”

系统(唯唯诺诺):“.....其实..小妈文学...也不错?”

幺幺:“滚。”

系统:“你穿越的身体都是有规律的,都是日后会被萧祈之杀死的人身上,上次您死的太突然,我没准备好,只能安排在这个身份...”

“皇后在今日本就被萧祈之杀死,您的这具身体,是我们重新为您创造的。”

“而且,你当宫女的时候,不一直想当人妈妈吗?现在这样,我觉得不错。”

“这能一样吗?他现在那么大!那么大一只了!”

幺幺钻进被子,用枕头埋住头。

萧祈之长大了,大了不少,不再是那个只到她腰间的小孩,而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

门外传来一丝声音,幺幺咳嗽了两声,让她进来。

丫鬟跪在幺幺床头,给她喂着药。

幺幺配合的喝下,不经意的问,“我..本宫睡了几天?”

丫鬟说,“娘娘从上次落湖受到惊吓晕过去,距今过了两日。”

丫鬟细心的又道,“娘娘可是饿了?”

幺幺摇了摇头,“六皇子呢?”

丫鬟如实回答,脸上还带着些得意,“六皇子知晓自己保护娘娘不利,让娘娘掉入了冰湖,按照以往的习惯,罚跪在冰湖之中,等到您醒来为止。”

“那我晕了多久,他就跪了多久啊?”

“是的娘娘。”

幺幺无语的闭上了眼睛。

现在好了,除非萧祈之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攻略他,从进阶,直接来到了史诗级别。

服了。

幺幺摆摆手,道,“罢了,随本宫去看看他。”

丫鬟:“是。”

幺幺被搀扶着下床,被人穿上衣服,还被人抬上了轿子。

这种被当成残疾人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幺幺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舒适的叹气。

随着轿子的移动,幺幺听见了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

放眼望去,冰湖之上,站了些些洒洒许多人。

幺幺立起身子,果然看见了那身穿白色衣裳的少年,他几乎与身后的雪色融入到了一起,最显眼的,恐怕是他身上源源不断了流出的艳红色的鲜血。

他身前,站着一位与小小的男孩,他手挥长鞭,一下又一下打在萧祈之身上。

“若不是因为你,冰湖之岸根本不会举行宴会!母后也不会掉下去!都怪你!”

幺幺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住手!”

萧祈之适时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形不稳,倒在了地上。


萧祈之也没有异议,只是目光一直在幺幺和萧涎身上流转。

飞行棋对于古代人来说,还是限制了不少。

但好在这主角团都是聪明人,幺幺简单教了下游戏规则,他们便学会了。

“我坐飞机!可以吃了你!”

幺幺得意的哈哈一笑,吃了萧祈之一个棋子。

萧浮生则很配合的鼓着掌,“母后好厉害!”

幺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看着她毫无形象的模样,张疏冉有些惊讶。

原本以为这皇后是高高在上,文静高傲的模样,没想到如今一看,倒是很亲民。

萧涎与她接触过两次,自然没有张疏冉那般觉得意外。

萧祈之微微弯唇,“嗯,母后真厉害。”

这语气像哄小孩是怎么回事?

幺幺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重新坐下。

飞行棋每人本就有四个棋子,玩的时间也久了些。

幺幺方才在大殿上只吃了一点,玩到最后越来越饿。

一场棋局到最后,居然是萧祈之获胜了。

而幺幺的棋子还剩三个。

幺幺唉声叹气的趴在桌子上,“不玩了不玩了,为什么你们都比我厉害呀。”

萧浮生连忙跳下石凳,一脸愁容,“母后是不是累了?浮生给您捶捶背!”

幺幺点头,任由她的小手在背上轻柔的捏着。

众人失笑,萧涎起先站起身,“娘娘可是饿了?想吃什么?”

幺幺听着他的话,有些讶异,然后脱口而出,“想吃鸡,和肉,还有饭....”

萧涎说,“那我这就去给您取,你们先玩。”

“等等。”

一旁坐着的萧祈之不慌不忙的抬起头,轻瞄了他一眼,“不必劳烦萧公子,这些事,让下人去干便好。”

他抬手,吩咐守在一旁的下人。

下人道了一句是,便离开了。

幺幺朝萧涎笑道,“谢谢,没想到我饿的这么明显哈。”

萧涎重新坐下,摇着头,“没有,只是见你一直捂着肚子,想起在宴会,你并未吃....”

“呵。”萧祈之突然冷笑一声,手指轻点着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幺幺,“原来萧公子和母后的关系这么好?倒是让儿臣诧异。”

幺幺:.....这是什么情况?

张疏冉也开口了,她看着萧涎,“对呀,看你和皇后娘娘挺熟络的,先前见过吗?”

萧涎点了点头。

幺幺一直承受着萧祈之放在身上的目光,犹如针扎一般。

她说,“先前我遭遇劫匪,是萧涎救了我一命。”

“所以.....”

幺幺仔细讲了当天事情的经过,讲的颇有些口干舌燥。

萧祈之一直怀着笑意看她,幺幺喝了口水,瞥了他一眼,“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萧祈之说,“若是当日,我陪母后回来就好了。”

这样,她就不用认识萧涎。

也不用与他说话。

幺幺认为他是有些自责在身上的,便说,“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张疏冉看向幺幺时便的担忧起来,“那日之后你受了伤,是伤在哪?”

“小女自小学习医术,可以帮您看看。”

一讲到受伤的地方,幺幺苦不堪言,“我的腰。”

她很信任张疏冉,因为她什么性格自己了解的多。

她自小和萧涎在一起,一个学医,一个学武,长大后闯江湖,救了不少人。

张疏冉看了看四周,湖边的矮崖上有一个封闭的凉亭,她说,“若是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帮您看看?”

幺幺迅速点头。

萧祈之和萧涎本来也想跟着去,被张疏冉一把拦住,“你们在这等我们就好了,男子同去不方便。”

萧浮生扯她的衣角,“那浮生也不可以吗?”

张疏冉笑道,“是男子就不可以!”


萧祈之疑惑的嗯?了一声,然后瞬间反应过来,答道,

“如你所说,常见之事罢了,日后成亲,心悦,亦或是欲.望作祟,都会产生。”

“但若要问我。”

萧祈之站定在她身旁,表情依旧无邪,眼眸微弯,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有没有吃饱之类,轻声回答她,

“我觉得恶心。”

一晚上很快过去,幺幺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昨日与萧祈之探讨那件事得出个那种结果,幺幺也并不觉得诧异。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的对错,自己活着的方法,觉得恶心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日后面对她知道他不喜欢那种事,也不会觉得尴尬。

幺幺坐在镜子前盛装打扮,打着哈欠。

今日起的比较早,又是这么重要的日子,她身旁围绕了五个宫女,看上去就很繁琐。

穿戴好衣服后,她在众人的簇拥下前往了大殿。

众臣子和皇子皆已落座,纷纷将目光投放在她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柳烟儿的容貌还是很抗打的。

众人给她请完安后,皇上一见她那老脸就锃亮,满面善笑,吩咐她坐在自己身旁。

上了座,幺幺下意识寻找萧祈之的身影,终于在皇子座里最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了他。

此刻,他正在喝着茶,对面就是大臣们的千金的座位。

而此刻萧祈之的目光,一直放在对面,他笑的拘谨,而又温柔。

幺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巧看见了一位正襟危坐,装扮淑女,穿着粉金的衣裳的女子。

这不是张疏冉是谁?

似乎察觉到了高台上的目光,萧祈之抬头看向幺幺所在的方向。

她今天化着明艳的妆容,一并在看张疏冉。

但不知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目光变的惊喜,她如稚童般睁大了眼睛,还冲张疏冉那边眨了眨眼。

萧祈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终于看到了除了张疏冉以外的人——萧涎。

萧涎似乎被皇后的眨眼给逗笑,唇角微弯,点了点头。

幺幺这才摆正了身子,乖巧的坐好。

萧祈之看着这一幕,抬手拿起茶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睫毛在眼下垂下一片阴影。

幺幺早就料到萧涎会来,但是没想到他和张疏冉一起进了朝堂。

在用膳后,接下来的步骤,就是送礼。

一切都按时顺利的进行,他们送完之后,只剩下了四皇子的作为压轴。

他拿着一个黑压压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笼子。

幺幺这才放下吃着葡萄的手,悄咪咪的看他一眼。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画面与那天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重合,幺幺喉咙里的葡萄突然要吐了出来。

一阵反胃。

皇上注意到了她的动静,连忙问,“爱妃,怎么了?”

很多人看她,幺幺连忙用手帕擦拭着嘴,抱歉的笑道,“也许是吃多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皇上一脸担忧,“你身子本就不好,快快回去休息一下罢。”

幺幺也不打算在这里待,主要是太过无聊。

她起身点头,“那臣妾去御花园消消食。”

皇上点头,吩咐一些侍女跟着。

幺幺摆手,“我想一个人自己走走。”

见她有些抗拒旁人跟着,皇上倒是不勉强,只是说注意安全。

幺幺端着步子出了门,走到拐角处看见宫外没有什么旁人,直接泄气的靠在了墙上。

“勒死...勒死老娘了。”

她撸起袖子伸手去解松腰封,为了美观,腰上束了不少的条带。


“偶尔,也要看看那个一直陪在你身旁的人。”

“若是因为自己的某些原因可以压抑感情,疏离此人的话,那就是真的蠢了。”

“不要对喜欢的人冷冰冰,这样,她会难受的。”

萧祈之听着她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渐渐暗淡下去,笑容也降下不少。

许久,他摇了摇头,嗤笑道,

“有些东西,她不该被我拉进来一起承担。”

他不想,再失去一个家人了。

萧涎忽而又看向她,有些好奇,又有些疑惑,

“你,似乎知道的很多?”

“这让我不禁有些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话题轻易被萧涎扯开,幺幺慌乱的解释,“什么乱七八糟的,宫中传闻宫中传闻懂不懂?”

她大夸其词,“这宫中谁人不知,那张小姐看你的眼神都要滴出水来了!”

萧涎闻言,面色一紧,手握虚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

“…胡说。”

幺幺哈哈大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张疏冉不是也落水了?她怎么样了?”

萧涎说,“她无碍,本就会一些水性,自然没有进多少水。”

幺幺点了点头,“我也没事啦,你先下去吧,我已经醒了,你去陪陪她。”

萧涎站起身,轻飘飘说出一句,“萧祈之在陪她。”

听到这个名字,幺幺放在被子里的手控制不住的一紧,而后又松开,她笑道,“咋,你吃醋啊?”

“我想,她现在最想见的是你,加油,我看好你!”

萧涎觉得再待下去就要被调戏到不知何时,见她笑的开心,太医也说无大事,便随意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萧涎走后,房内重新恢复寂静。

幺幺坐在床上发愣,目光逐渐变的空洞。

门口传来侍女的敲门声,“娘娘,七皇子求见。”

听到是萧浮生,幺幺精神瞬间好了一点,连忙呼喊,“快快快,让他进来。”

萧浮生迈着小步伐边跑边喊,“娘亲!娘亲!”

打开门,幺幺就看见一个身穿寝衣的白色的小团子朝她床前奔来,而他的额头上,还绑着纱布。

幺幺见了心惊肉跳,接住他扑向自己的身体,问道,“这脑袋怎么回事?磕到哪里了?”

萧浮生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小嘴一厥,就要哭出来,“浮生...浮生看见母后掉入湖中,想下去救你,然后在湖水中脚一滑,就....就磕到旁边的石头晕过去啦.....”

他越讲越委屈,讲到后面甚至哭出了声,“呜呜呜,我太没用了,连娘亲都救不回来。”

幺幺看着他,鼻头一酸。

她立起一点身体,上前抱住他,抚摸着他的背,笑道,“没有,我们小浮生最勇敢了。”

她声音也有些哽咽,“谢谢你选择了我。”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这里,很久没有人坚定的选择过她。

幺幺揉了揉他的脑袋,眼眶微红,“疼不疼?”

萧浮生揉了揉眼睛,“看见娘亲醒了就不疼了。”

幺幺被他逗得又哭又笑,见他穿的少便将人抱在怀中,用被子盖住。

一大一小躺在床上,幺幺抱萧浮生抱得很紧,她侧着头,眼泪就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滑,淌入发丝里。

萧浮生感受到了头顶的湿润,学着以前幺幺哄他的样子,给她轻轻地拍着背,“娘亲不哭,过一会就不痛了。”

幺幺吸了吸鼻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情绪更加低落,泪水流个不停。

她说,“对不起。”

萧浮生的这份好,是给原本的皇后的。

他是皇后的,萧祈之是张疏冉的,爸爸妈妈是弟弟的,她什么也没有。

一切都是别人的。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上前,站在他身边,看着屋外的大雨,“皇后可是又拦截了你的马车,让你淋雨回去?”

以往他们上国子监的时候,发生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

皇后对他不好,人尽皆知,偏偏每逢下雨天,便会将他的马车拦截,让他自己淋雨回去。

见萧祈之没有说话,萧清润又加了一句,“我的马车大,不知六弟,愿不愿意同我一起回去?”

萧祈之看着连绵的雨,垂下了头,看着他轻笑,“不用了,多谢六哥好意。”

“会有人来接我的。”

萧清润看了眼外面的雨,又看了看前方空无一物的地面,摇了摇头,只当他是被皇后威胁,必须淋雨。

他也无法过多过问,那几颗辣椒的情,日后再还也无妨。

和萧祈之简单的道了别后,他也离开了。

此刻佛堂里亮着光,照的萧祈之更加落寞。

一个时辰。

他一动不动,膝盖隐隐泛疼,这是多年来的老毛病,走起来,只会更加变的剧痛。

两个时辰。

脚站的没有任何知觉,但他不想蹲下。

会有些狼狈。

冷风肆意的刮着他的脸庞,他也毫无表情。

又过了一炷香,萧祈之好似突然反应过来,自嘲的笑了声。

——他不该信她的。

她最喜欢骗人了。

萧祈之为自己的行为觉得可笑至极,而后,动了动麻痹的双腿,抬脚,下了台阶。

膝盖的老毛病,使他一到下雨天,走路时膝盖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雨水和以往一样,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怜悯。

他也不该求那一丝怜悯的。

在雨水打在大片芭蕉叶上的轰乱声中,他好像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是疾步踏水声,在身侧传来。

“萧祈之!!!”

紧接着,还有一阵女声。

萧祈之停下脚步,侧头看过去。

幺幺一手执伞,另一手还抱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快的朝他奔来,

“萧祈之!”

她跑的是那样快,裙摆沾了不少的泥土,发丝在奔跑的过程中早已被雨水淋湿。

在看见萧祈之站在雨里的那一秒,她飞快的朝他奔去,只是,好像有些刹不住车了....

“我停不下来啦!”幺幺脸上由看见他庆幸的笑逐渐转为了惊恐,此刻是下坡路,地面又滑,在快撞上萧祈之的那一秒,她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哪知,萧祈之站的比她稳的多,他下意识张开手,迎接住了她。

身子也不可避免的往后撤了一步。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幺幺睁开了眼睛。

萧祈之看着她有些发愣,道,“.....母后?”

幺幺大喘着气,立刻反应过来挣开他的怀抱,去拿起地上掉落的伞,挡在他头上,语调还有些愠怒,

“不是跟你说了会去接你吗?为何还要一人独自淋雨行走?你知不知道你的膝盖.....”

讲到这,幺幺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该死,这柳烟儿根本不知道他膝盖一事。

她差点控制不住就要说出来了。

悄咪咪看了眼萧祈之,只能在心里祈祷这雨声大,他没能听见。

怀里的温度消失,萧祈之垂眸看她,声音很轻,“我以为,你有事耽搁了,便想着自己回去。”

幺幺把伞给他,萧祈之自然的接过,然后看她拆着怀里的东西。

幺幺说,“的确有事耽搁了,我怕雨会下的更大,便走了小路。”

“可谁知那路上泥泞,马车轮胎陷在泥土坑里面,废了好长时间都拔不上来。”


今天天气好,很适合跳楼。

“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那根本不是你的错,你先别激动,从那上面下来!”

身后传来消防员急切的声音,女子转过身看他,发丝被风吹起,她五官柔和,眼眶通红,在此刻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

“….真的吗?”

消防员如同看见了希望,一步步朝她走过去,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对,我们先下来….”

风吹着阮幺幺单薄的身影,她是那么脆弱,仿佛这阵风都有可能把她吹下去。

消防员和她周旋了许久,好不容易安抚好她的情绪,结果下方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1,2,3跳啊!都从五点到六点了,到底跳不跳啊?是为了博眼球?现在的小姑娘…..”

......

卧槽。

阮幺幺低骂了一声,收回来了差点交付给消防员的手,直接飙国粹,冲着下方喊道,

“你来跳呗?你他妈嘴怎么就那么欠呢你大爷的,还123123,我123送你去死要不要?小嘴跟抹了开塞露似的老往外喷,看电影都得买票你买了票吗你搁这瞎起哄,老子他妈现在跳下去第一个就砸死你个老欠登,你别走我现在就下去!你别走啊!”

讲到后面,天台上的几人全都愣住了,刚刚那位温柔如水静如处子的姑娘呢?

阮幺幺低呵了一声妈的,还提着裙子往后助跑了几步,嘿的一声就跳了下去,

“老子他妈现在就砸死你!”

……

一抹白色的身影从众人眼前消失:?

刚刚发生了什么?

所见之人只浮现出了一句话,这姑娘能处,有楼她真跳啊。

—————

阮幺幺跳下去的时候感觉浑身突然被一道白光给包裹,紧接着,她进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前面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白球,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你好,欢迎来到穿书系统,主人。”

阮幺幺:“?别闹。”

系统假装听不见她说话,“我是系统001,接下来将为你分配任务,只要完成任务,您就可以回家。”

作为一个网络红文作者,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所谓穿书的事实。

阮幺幺挥了挥手,找了个平整的地方躺好,“你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跳楼?”

系统:“我们有一个你拒绝不了的条件。”

阮幺幺切了一声,显而易见的嘲讽,“我连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条件能诱惑到我?”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响起:“十个亿。”

阮幺幺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主人,请问我有什么任务?”

系统:“攻略你临死前匆忙完结的古言小说《江湖与皇权》中,那个.....”

阮幺幺苍蝇搓手,眼睛发亮,“谁?我那个正义凛然的男主,还是帅气多金的男二?”

系统:“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大家的,只有反派才是你的。”

阮幺幺嘴角抽搐,一下子就笑不出来。

系统:“谁让你的小说烂尾?”

当初阮幺幺不想活了之后,来自作者仅剩的求生欲,匆忙完结了这部小说,给了男女主一个随意的he结局。

而反派的存在则是为了突出男主的正义,加上那段时间她心态不好,把反派刻画成了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可谓是怎么坏怎么写。

最过分的是,她想死不是一天两天,又死的突然,男女主甚至男二都有了结局,就这个反派没有。

系统说:“因为你未给他一个结局,一切都会按照剧情发展,无法改变,但是反派过于强大,没给他结局,他将在平行世界进行摧毁,且没有一个人能阻止他,到时,整个剧情都即将分崩离析。”

“你的任务就是,让他爱上你,或者为你去死,he亦或者是be结局,都由您定。”

“给了他认为的一个满意或是死心的人生结局,您就可以回家。”

“友情提示,让反派拥有独立意识,有自己的心态,不走向毁灭剧情的主线,则是任务完成最快的办法。”

“目前反派独立意识:百分之0。”

阮幺幺瑟瑟发抖,“阿统,我还有的选吗?”

系统:“乖,自己造的孽自己还。”

阮幺幺扶额,低骂了一声,想到那十个亿,又妥协了,“人不为财天诛地灭,开始吧!”

系统声音轻松的起来,“好的,请宿主做好准备。”

一阵白光闪过,阮幺幺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

“娘娘说了下雨天必须得跪,你竟然敢忤逆?活该是个瞎子!”

“对!使劲踢!眼睛瞎成这样,无论如何也都是个废物,再无翻身的可能!”

耳边不断传来尖锐嘈杂的声音,阮幺幺不知怎么的,自己的腿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身体有了意识后,她直接一个滑跪摔在了地上,脚还按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

察觉到身旁似乎有混乱的很多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被人拉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怎么踢个人也能摔跤?”

阮幺幺还没明白什么状况,便看见了躺在自己身边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小孩。

小孩发丝凌乱,看上去不过五六岁的模样,身子瘦弱,恰巧在这时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血液。

天上不断的下起雨,他眼睛上蒙着的白布上沾满了污秽,也有鲜血从里面缓慢流出,突起的鼻山根上,有一处血涡。

“主人,现在是靖国三十年,萧祈之年方五岁,您进入的身体是皇后派在萧祈之身旁服侍的贴身宫女,请把握好机会,攻略正式开始。”

阮幺幺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求生欲的本能使她直接一个翻身护住地上的孩子,“等一下!”

怀里的小孩很轻,骨瘦如柴,似乎轻轻一捏就能碎,阮幺幺急的口不择言,“他可是六皇子!你们这么对他,就不怕皇上知道怪罪下来吗?”

讲完她就咬了咬舌尖,懊恼了自己说出个这么傻x的问题。

萧祈之从小就不受宠,母亲是一个宫女,和皇上有过荒唐的一夜之后才诞下了他。

他自生下来就双目失明,那宫女也不受皇上宠爱,养着他到三岁就死了,而那皇后也是为了得到皇上的宠幸,才收下了萧祈之作为养子。

因为双目失明,被判做了废物,又从小被欺负到大,皇上也不怎么待见他,皇后更是对他爱答不理,只在一些偶尔的宴席上带他出行,平日里只要萧祈之稍微犯了一点过错,便会被各种名义降下大大小小的罪。

有时候罚跪三夜,不给饭吃都是常事,对于皇后来说,能留住他的一条命,便是给予萧祈之最大的恩赐。

有了皇后的态度,萧祈之明明身为一个六皇子,偏偏这宫里的宫女和太监都能骑在他头上欺辱他。

而皇上这些年勤于政事,根本无暇顾及后宫琐事。

果然,那几个宫女听完都愣了好一会,然后大声说笑,“你在这装什么?不是你叫我们教训他的吗?刚刚打的最狠的人明明是你!你的脚印还在他脸上!现在来说要去告诉皇上?”

阮幺幺:.....

她居然穿成了欺负萧祈之的宫女头子。

系统,我恨你。

萧祈之躺在她怀里,什么也看不见。

只知道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但又感觉很暖和,自己似乎....被一个人抱在了怀里。


萧祈之落了座,在幺幺对面坐下。

直到他上桌,萧浮生才被允许动筷。

幺幺说,“吃吧。”

萧祈之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她。

幺幺抬了抬下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没毒。”

“你应该有两日未用膳,想饿死就别吃。”

萧祈之抿着唇,拿起了筷子。

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幺幺偷偷瞧了他几眼。

他的手也被包扎着,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看起来有些生疏,夹菜的动作也比较笨拙。

像不会用筷子一样。

难道是受伤的缘故?

幺幺打了一个嗝,没有多想。

这可是她来这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比以前只能吃青菜小粥啥的,不要好太多。

她吃的美滋滋,完全没有顾及旁人,自然也没有管萧祈之吃了多少。

吃饱喝足后,幺幺功成身退,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舒适的躺在椅子上。

萧浮生也吃完了,幺幺看着他,下意识的拿着手边的帕子给他擦嘴,

“怎么吃的到处都是。”

萧浮生被她这一举动又弄的满脸通红,“谢谢母后。”

“你我不必拘礼,先回去吧。”

看着两人的互动,萧祈之藏在垂落发丝下的眼神动了动,撑着桌子站起了身,

“那儿臣也….”

“你留下。”

幺幺没回头看他,一旁给萧浮生擦着嘴,一旁吩咐身边的婢女将他带回去。

“母后明日见!”

萧浮生被婢女抱着带了回去,朝着幺幺挥手。

幺幺笑了笑,点了点头。

视线重新回到萧祈之身上,幺幺说,“除了六皇子,全都退下。”

“是。”

人人都知晓只要皇后娘娘心情不好,便会在夜晚时分,变着法的在房内折磨六皇子。

每日看见六皇子从房内出来,必定是伤痕累累的。

萧祈之垂下了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收紧了放在身侧的手。

房门被关上,幺幺端起一早放在桌上的东西,径直坐在了自己床上。

她捣鼓着手里的东西,头也没抬,“过来。”

萧祈之慢慢的挪动步伐,静静的走过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幺幺也不着急,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动作。

萧祈之在她身前三米之外站定,而后,屈膝跪在了地上。

低下了头,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幺幺依旧没好气,“过来点。”

萧祈之抿着唇,挪动被寒冰刺痛的膝盖,挪了几步,距离只剩一步之遥。

幺幺蓦地俯下身,抬起了萧祈之的下巴。

萧祈之一愣,那极浅颜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嘴唇由于惊讶还未来的及闭合,幺幺的指腹,恰好盖在了他唇下的痣上。

幺幺看着他的眼睛,明艳的脸上没有别的表情,而是将目光,缓缓放向他额头。

幺幺吹了一口气,发丝也随之被吹开。

她口中的气息喷洒在萧祈之脸上,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他不受控制的往后动了动。

幺幺皱着眉,“别动。”

萧祈之垂下眼睑,看向别处。

幺幺将抬着他脸的手松开,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药粉与纱布,开始给他清理那额角的伤口。

额角传来异样的感觉,令那灼热的伤口变得有些清凉。

萧祈之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中涌起。

在这寂静的氛围下,萧祈之开口了,“那一鞭,母后为何没有落下来?”

幺幺上药的手指一顿,愣在原地。

这小变态居然这么敏感?

居然这么快就被质问了。

幺幺只愣了一瞬,理不直气也壮,“打偏了不行?”

为了不引起怀疑,幺幺转移了话题,“你这个人,就脸长得好看些,有用些。”

“若是这张脸毁了,活着也碍了本宫的眼。”

萧祈之心中的异样散去,他闭了闭眼,

“母后说的是。”

幺幺上药的时候,趁萧祈之闭眼又偷偷看了他几眼。

作为一个颜狗,她是越看越满意。

不愧是她写出来的反派,当时她描写的就是两面派,表面长相温柔是一朵高岭之花不可亵渎,背地里变态无比,长相也偏阴柔,外表完全不输男主,因为两人是两种类型的。

只是这人心眼子太多,幺幺每次都得提防着一口气对付他。

攻略路漫漫啊。

幺幺叹了口气。

上好药后幺幺仔细的给他包扎了一下,然后伸了个懒腰,

“本宫乏了,回去吧。”

萧祈之睁开眼,伸手触摸着额头上包扎的地方,声音微弱,

“回去?”

幺幺翻身躺在床上,支着下巴看他,“怎么?你想和我睡啊?”

“……”

幺幺一时嘴快,嘶了一声。

都怪她之前喜欢调戏小萧祈之,此刻连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果不其然,幺幺瞬间捕捉到了萧祈之未来的及隐藏的厌恶,在他眉宇间一闪而过。

幺幺咳嗽了一声,“滚出去。”

“是。”

萧祈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他动作太轻,走路的时候都没有声音。

萧祈之一出门,便被一道黑影扶住。

“少主!”

此刻他刚卸了力,差点摔倒,还好有人将他扶住。

那个黑影说,“今日皇后可有对付你?该死!若不是当时人多,应该直接让她沉入河底喂鱼!您也不用顾及旁人,白白救了她!”

萧祈之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无妨,日后有的是机会。”

其实也并不是毫无用处。

萧祈之摸了摸额头上缠着的布料,若有所思。

“阿律,太子如何了?”萧祈之问。

阿律说,“太子私铸钱币拉拢官员已被皇上知晓,被关入了大牢,具体如何,是属下无能,还没有打探到皇上的心思。”

“父皇呢?”

“皇上被气的不轻,加上...先前药物的作用,躺在了床上两日。”

萧祈之看了看天,月亮正圆,唇角终于勾起了一丝弧度,再无隐忍而又无辜的模样,而是毫不掩藏的野心,与欲z望,他轻飘飘的说,

“天,很快就要变了。”

——

接下来几日过得也算平静,幺幺根本就不着急攻略萧祈之,她在等一个时机。

于是这几天也没有找他麻烦,倒是教萧浮生一些小道理,累了她不少。

这一天早上一醒,幺幺被告知皇上醒了要见她。

“皇上?!”正在吃柿子的幺幺满脸都是红色的汁水,张大了嘴巴听着那些人禀告。

“皇上要见我?”她又吃了一口,小心翼翼的说,“你们应该把我掉入冰湖伤到脑子的事和他说了吧?”

贴身侍女满脸汗颜,“已经禀告了。”

其实不用说,全皇宫的人都知晓了。

幺幺吃下最后一口点点头,拍了拍手站起来,“那为我更衣吧。”

幺幺其实并不是很怕,听说皇上被气倒了,整整晕了三天,想来卧病在床.....应当不是叫她去侍寝吧?

随着宫女们到了皇上的寝殿,便看见寝殿外站着身着雍容华贵的妃子。

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年纪尚小的模样。

1.2.3.4.....9个。

幺幺惊讶了一瞬,

哟,这皇上,真行。


萧祈之静静的看了她两秒,唇角依旧敛着笑,“好,那,儿臣给您上药。”

幺幺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她将手伸出去,萧祈之拿了另一处早先准备好的药材放在腿上,开始给她擦拭伤口上的泥土与血迹。

伤口被摩擦的广泛,应当是跑的极快,被绊倒所蹭。

萧祈之问,“腿有没有受伤。”

幺幺咽下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有字,转为摇头,“没有没有!”

若是有,按照这小变态今晚的行动,难道还要给她的腿上药?

幺幺迅速打了个冷颤。

萧祈之没有别的反应,轻轻嗯了一声,开始擦拭那依旧在流着鲜血的伤口。

幺幺看着在水中交叠的双脚,内心飘过无数个想法。

这萧祈之怎么突然对她变了一种态度?

难道是又想了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跟上次一样,想要利用她,取得她信任,然后再给她致命一击?

或者说....难道是因为今晚去接他,被她感动了?

这可真是....

太好了!

在幺幺暗暗自喜的时候,突然感觉手腕上擦拭的冰冷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好像是一抹湿润,而又温热的力道。

幺幺下意识侧头看过去,结果直接睁大了眼睛。

萧祈之....居然在舔她的伤口?

在她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他垂下的睫毛,与伸出的舌尖。

看上去那么虔诚,而又无辜。

幺幺差一点一口气没倒上来,脸颊憋得通红,她迅速将手抽出,

“你...你在做什么!”

鲜血被取走,萧祈之也随之抬头。

他的唇角还有一丝她的血液,在幺幺的视线下,他自然的伸出舌尖轻挑,吃的一干二净。

萧祈之没有一丝害臊,仿佛是在做一件极为正常的事,同时还回答了她的问题,

“帮母后止血。”

“谁教你这样...这样止血的!”脚下的水盆被她打翻,幺幺双手往后一撑,试图远离他一点。

萧祈之神色依旧正常,甚至还带着些幺幺看不懂的笑意,“以前儿臣受伤时,没有药材,只能学着后厨的野猫,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这话听的,让幺幺心里的防备心放下了一些,缓过来后才觉得自己过激了。

他也只是想让自己的伤口好些罢了。

不知是不是他小时候的事情惹到了幺幺同情,她缓缓松了口气,不再看他,道了一句,“对不起。”

萧祈之立起身,俯向她。

幺幺看着眼前宽大的身影,考虑了不能过激,便屏住了呼吸,双手收紧。

萧祈之则是神色淡淡,将她身后的被子拉过,盖在了她身上。

“母后不喜儿臣接触,儿臣应该要有分寸才是。”

而后下地,端起了水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是儿臣以为,母后要和儿臣好好相处,才....”萧祈之垂下眼睑,摇头轻笑,“是儿臣冒昧了。”

幺幺一时分不清她这是真的表情还是装的,只是连忙道,“不是那样,我....”

“无妨。”萧祈之说,“母后无需解释,你我,需要的只是时间,对吗?”

幺幺:“.....昂。”

对...吧。

萧祈之又冲她一笑,而后离开了,留下幺幺一人在床上凌乱,胡思乱想。

带上门,萧祈之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欲z望。

他靠在房门上,轻闭眼睛,喉间涌出一声难以抑制的笑意。

他反复的咬自己的舌头,吸吮着,像要将上面残留的味道一并吞入腹中。

手掌盖住脸,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手腕上的温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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