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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是作者“跳舞的向日葵”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叶流锦萧昭衍,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主角:叶流锦萧昭衍 更新:2024-10-26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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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是作者“跳舞的向日葵”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叶流锦萧昭衍,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隔日,本该送出宫去的容婵却因为容才人吐血昏迷而留了下来。
梁帝来瞧过一回,又脸色阴沉的走了。
叶流锦踏入飞霜殿时,绿染急忙迎了出来。
“叶姑娘,我家才人尚未清醒,怕是不能......”
“我来找容婵的。”
叶流锦说明来意。
绿染被她噎得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笑道,
“奴婢这就带您过去。”
昨夜容才人擅自出了飞霜殿,被宸妃抓了个正着,送回来的时候又昏迷不醒。
绿染吓得魂飞魄散,生怕容才人说了不该说的。
这会儿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叶流锦的神色,试探道,
“奴婢斗胆问一句,昨夜才人可是冲撞了宸妃娘娘?”
叶流锦冷眼看着她眼底闪过的慌乱,心里有数,这个绿染,果然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姑母忧心三皇子的身体,见容才人深夜在宫中晃荡,一时迁怒训斥了几句,哪知才人受不住,竟是怒火攻心,吐出血来。”
“姑母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特意让我传话,才人缺了什么尽管开口。”
听她这么说,绿染才如释重负。
萧琮的身世秘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当年事情做得极为隐秘,就连太后都不知道真相。
就算容才人行为异常,宸妃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思及此处,绿染神色迅速恢复如常,一边道谢一边领着叶流锦去了容婵的住所。
容婵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衣裳,看到光鲜亮丽衣着华贵的叶流锦,先是艳羡,随后飞快地闪过一丝嫉恨。
不光如此,叶流锦缓步而来的淡然和身上那份从容自若的优雅贵气,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容婵咬了咬唇,很快扬起笑容迎了上来,“流锦妹妹,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叶流锦不客气的坐下,漫不经心说道,“昨日关雎宫我出手拦了你,手上的力道有些重,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我伤着。”
容婵脸上的笑顿时有几分僵住。
提起昨日,她又羞又恼又臊得慌,有些不然地回道,
“你也是为了我好,昨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半句不提她和萧琮之间的事情。
她不提,叶流锦也不问,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叶流锦大大咧咧的坐着,容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一直站在她身侧。
过了许久,容婵终于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三皇子之间的事情?”
见她按捺不住了,叶流锦淡淡一笑,“你和萧琮之间,果真如他说的那般?”
容婵定了定神,“我没有。”
“好,”叶流锦极快的应了,“我信你。”
她的态度却让容婵心里一愣。
叶流锦慵懒的坐着,抬眼看着容婵,笑道,
“今日我来找你,就是问清你的心思,昨日那般情况,就算有什么,你也不敢说,容姐姐,我都明白。”
“我本想着,你若真与萧琮郎情妾意,我也愿意成全你们,姑母和陛下那里我去说,左右我与他只是赐婚,并无真感情。”
“可你说没有,那只能算了,哎,到底是我枉做好人了。”
她一番话说完,容婵脸一阵青一阵白。
叶流锦起身,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到底是因为你起了这场官司,姑母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利的,我也不瞒着你,姑母有意为你赐婚,等你回家待嫁,萧琮的那点儿心思也就没了。”
“可惜你父亲官位不高,我纵然有心,也不能让姑母帮你找个世家贵族,但找个与你家门当户对的,不难。”
容婵一惊,顾不得委屈,急急道,
“我的婚事自有父母和姑母做主,不劳宸妃费心。”
“容姐姐,”叶流锦冷了脸,警告道,“姑母执凤印,她为你赐婚,便是陛下也不好驳了。”
容婵急得想哭,她若只能嫁给门当户对的小官之家,还费这功夫进宫做什么?
宫里的富贵早就迷了她的眼,再让她去寒门破落户,她岂会甘心!
看着容婵紧张的模样,叶流锦意味深长说了句,“其实我倒希望容姐姐留在宫里,你我相伴有三年之久,如今就为萧琮几句话,竟让你我姐妹分离,实在可惜。”
“再有姐姐才貌双全,蕙质兰心,那些个平庸之辈哪里配得上你。”
“我......”
容婵咬咬嘴唇,
“流锦妹妹,其实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叶流锦突然眼睛一亮,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倒是有个主意。”
容婵一个激灵,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妹妹可有好法子?”
“哎,不行不行。”
叶流锦又泄了气,叹息,“是我糊涂了,怎么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不行不行,这样虽可以让姐姐留在宫里,享尽荣华富贵,可却误了姐姐终生。”
听到“留在宫里”,“享尽荣华富贵”,容婵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一样,急不可耐的说道,
“妹妹,你是不知道,昨日姑母也说要送我出宫,如今连宸妃娘娘也......”
“你有什么法子,只管说与我听,好与不好,不是还有我自己决定么?”
叶流锦目光一闪,故作为难的叹了几声,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
她招呼让容婵附耳过来,低言细语。
“这怎么行!”
容婵惊呼出声,手上的帕子死死捂着嘴,眼中盛满了不可思议。
“我就说不行,”叶流锦话语里多了几分歉意,“姐姐就当我没说过。”
顿了顿,又不经意的说道,“也不知道容才人怎么想的,半点也不为姐姐说话。”
容婵的心快跳出胸腔,因为紧张就连脸上也是红彤彤的。
“今日我便先回去了,姑母那边我给姐姐说和说和,倒也不急着让姐姐出宫,你我姐妹还能在一处说说话。”
叶流锦慢悠悠的起身。
容婵拽紧手中的绣帕,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妹妹慢走。”
待叶流锦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容婵这才转身回屋关上房门。
她背靠在紧闭的门上,再也支撑不住的慢慢滑下。
耳边不断地回荡着叶流锦对她说的话,
“做不了皇子妃,你可以做帝王妾。”
飞霜殿里,容才人正在大发雷霆。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太医前来上药诊断,说仔细养着倒也不会留下伤疤,可她心里还是恨毒了宸妃。
女子的容颜是在后宫的立命之本。
她伸手抚上伤疤,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
等着吧,日后总有她哭的时候。
满腔的悲愤化作怒火,全部倾泄在一旁的容婵身上。
手里的热茶泼过去, 早就不复人前的柔顺和善,尖酸说道,
“你收起那点下贱的心思,三皇子天潢贵胄,岂是你也配肖想的?”
“别以为你爹费尽心思送了你来我身边,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他不思进取,只想指望着裙带高升,简直是做梦!”
她容家原也是功勋世族,后来犯下大错,被先帝一撸到底,发配远疆。
梁帝登基大赦天下,她哥哥才被赦免,后来被恩准重入官场,可这么多年下来,也只是个七品小官。
她既怨他哥哥无用,不能重振容家,又感叹命运捉弄,为何偏偏落败的是她容家。
否则,当年梁帝正妻的位置,哪里轮得到短命的曲连素。
她偏头,看到容婵虽被茶水泼了一脸,狼狈不堪,却难掩姿色。
一时间更是堵得慌。
昨日梳妆,眼角的细纹让她心生不安,今日更是被叶宸妃打得差点破了相。
她与陛下青梅竹马不假。
倘若没了容貌,光那份年少时的感情,又能维系几天?
她老了,可宫里有的是年轻的女子。
“明日我便送你出宫,日后你就不要再进宫了,你年岁不小了,回岭南去,早些嫁人去吧。”
容才人烦躁不已,一句话便定了容婵的将来。
“姑母,”容婵压住眼里的情绪,上前跪倒,拉着容才人的袖子,“您别送我出宫,求求您了。”
她爹只是个区区七品中县令,连京官都不是,她不要回家,不要再回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
“哼,”容才人扯回袖子,言语刻薄,“你留在宫中,只会惹是生非,今日陛下是看在我的份上才饶恕了你,你以为你说的那些话有人会信?”
“跳梁小丑!”
容婵被骂得脸色青白,又不敢顶嘴,纵然心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还是苦苦哀求,
“婵儿也是为了姑母啊。”
“婵儿入宫时间不算长,可也见到叶宸妃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婵儿若能得做了三皇子妃,日后定会帮着姑母对付叶宸妃的。”
容才人笑了,声音拔高几度,“对付叶宸妃?”
“后宫高门贵女不知多少,哪一个得在她手里得到便宜的!”
那个女人一言不合就罚宫妃去洒扫御花园。
简直,简直粗鄙不堪……
偏偏她位份最高,太后也护着。
“姑母,今日三皇子的态度您也瞧见了,他是个好哄骗的,婵儿会把他牢牢抓在手里,让他......”
啪!
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甩在容婵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姑母?”
容才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婵,一字一句说道,“你若是再敢接近三皇子半分,我便亲手杀了你。”
容婵心里狂跳,姑母眼里的寒意不似作假。
她捂着脸,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
为什么姑母这么不愿意她与三皇子有牵扯?
“你下去吧,我累了。”
容才人凉凉的开口。
待容婵走后,她才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跌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捂着脸,放声大哭。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女官绿染上前,轻声安抚道,
“三殿下是宸妃的儿子,她纵然再气,难道还真能为了一个侄女厌恶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容才人猛的抬头,眼眸猩红,双手抓着绿染,
“琮儿是我的儿子!”
绿染感觉手腕生疼,用力挣脱,语气带了一丝嘲讽,
“才人怕是记错了,三皇子当然是宸妃的儿子,哪里需要你的关心。”
容才人面目狰狞,抬手就要朝着绿染脸上打,却被绿染轻而易举的躲开。
她脚下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奴婢是陛下亲自指了来伺候才人起居的,才人若是打我,那可是在打陛下的脸。”
容才人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突然抽泣起来,起身就要往外走,“三皇子我不知如何了,总归是容婵造成的这一切,我这个做姑母的,该去看看聊表歉意。”
绿染听着她的话,死死拉着她,“才人,您冷静一些!”
见她态度软和,绿染说话也有了奴婢的样子。
“今日天色已晚,您孤身去皇子们的宫殿实在是......”
“明日奴婢便亲自去瞧瞧可好?”
“我……”容才人声嘶力竭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哭道,“每次我听到他叫那个女人母妃,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了一个洞一样的疼。”
她哭得凄惨,可绿染没有半分动容,
“才人,恕奴婢提醒您一句,您可别一时冲动,坏了陛下的大事!”
“若事情露馅了,不光是您,三皇子也会丢了性命。”
一句话让容婵的哭声戛然而止。
见她停了哭,怔怔的站在原地,绿染也松了一口气。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她上前扶着容才人往内殿走,好言相劝,
“有陛下在,三皇子便是把天捅了个篓子,也没什么打紧的,您只管放宽心,您的福气,在后头呢。”
说着便叫宫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等容才人就寝后,绿染还是不放心,又在榻前守了许久才离开。
终于,她转身出去后,躺在榻上本该熟睡的容才人睁开了眼。
冬日的夜,格外的冷。
容才人提了一个萤火虫般的灯笼悄悄出了飞霜殿。
或许是压抑太久,又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她控制不住的想去看一眼。
黑色的斗篷让她隐身在黑夜中,前方就是皇子们居住的泰和殿了,她忍住心里的雀跃,加快了脚步。
泰和殿的宫人们私下收了她不少好处,这么多年的银钱撒下去,只为了这一刻。
就在她刚准备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
“容才人?”
原本就紧绷的得容才人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迫不得已,缓缓的转过身。
只见宸妃脸色阴沉的被宫人们簇拥而来,旁边是挽着宸妃胳膊的叶流锦。
“容才人,真的是你啊。”
叶流锦故作惊讶的捂着嘴,眼里却闪过戏谑。
“我还以为看错了,您这深夜前来泰和殿,还作这样的打扮,可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萧瑰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的,哪里受得她这个态度。
当即就凶狠的看着她,
“叶流锦,本公主看你是没得到教训!皇祖母都赶你出宫了,你还不收敛,怎么?还想皇祖母砍了你的人头?”
“区区—个臣子的女儿,也敢对本公主动手,皇祖母就是太仁慈了,应该狠狠罚你。”
叶流锦神色未变,接话道,
“公主是想让太后也罚我日复—日的跪在建章宫大殿前恕罪?”
“我可没有公主那样草菅人命,太后自然也不会那样罚我。”
“闭嘴!”
萧瑰大怒就想上前,被身后的宫人挡住。
可她依旧怒火直冲头顶,先—鞭子抽在宫人的身上,再转头扬起鞭子朝着叶流锦抽去。
宫人们吓得纷纷跪下,抖着身子希望公主和叶姑娘之间的纷争不要波及自己。
烟水眼疾手快的想挡在叶流锦身前。
却见叶流锦伸出—只手阻止了她。
另—只手稳稳的抓住了萧瑰甩过来的鞭子。
“萧瑰,我是叶家的女儿,你真以为我是个软弱可欺的人?”
“当年我姐姐回京,你也是这样去挑衅她的,可我姐姐却半点不犹豫的将你打得几天都下不了床。
“可谁也不能说我姐姐的不是,毕竟是你主动在陛下跟前提起要与她比试的。”
叶流锦的话让萧瑰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刻薄的斥道。
“本公主让你闭嘴!”
她被叶流钰毒打的记忆,是刻在她心底深处的耻辱。
那场比试,所有人都觉得是小公主想和陇西的女将军比试—番,没有人当真。
可叶流钰没有手下留情,全程几乎是压着萧瑰打。
直到萧瑰大喊“我认输。”
事后,沈太后在建章宫召见叶流钰,问道,
“你不怕陛下怪责于你么?”
叶流钰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
“不怕,叶家嫡长女若是连个深宫中的小公主都打不过,如果能领陇西二十万大军打突厥人。”
沈太后颇为高兴,直言叶流钰有其父之风。
这场比试,最后丢尽颜面的,只有萧瑰—个人。
萧瑰恨叶流钰,恨叶家的每—个人。
叶流锦笑盈盈的看着被她激怒的萧瑰,挑眉道,
“怎么?你还想像当年被我姐姐打那样,再被我打—顿么?”
萧瑰忍不住突然抬起脚朝着叶流锦踹去。
叶流锦眼里的冷冽—闪而过,突然松开鞭子,拿着梁帝赏赐的物件挡在身前。
—声脆响,流光溢彩的琉璃摆件被踢得粉碎。
“哎呀,公主,这可是陛下赏赐的东西,御赐之物被你破坏,这可如何是好?”
叶流锦—脸受惊的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琉璃,踉跄着后退几步。
萧瑰有—瞬的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双杏眸盛满怒火,
“御赐之物,你居然敢拿来挡自己,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
叶流锦随意的笑—笑,
“不如我们去陛下跟前说道说道,看到底是你打碎御赐之物更严重,还是我用它挡住公主踹我的脚更严重?”
“哦对了,陛下这会只怕上早朝了,那我们去建章宫找太后吧。”
萧瑰怒极反笑,
“你再威胁本公主?”
叶流锦声音格外平静无波,
“我为何要威胁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威胁的么?”
萧瑰哑然片刻,知道今日是找不了她的麻烦了,愤恨的瞪了她—眼,准备离去。
叶流锦闪到萧瑰身侧,接着横脚—绊,萧瑰直接脸朝下趴在地上。
四处的宫人头都快低到地里了,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那府里还有几个与你年纪相仿的姐妹,你若觉得她们秉性纯良,也可结交—二,若都是不入眼的,也不用当回事,乏味了,只管给你沈姐姐下帖子,还可以给林家的姐妹们下帖子。”
“林家如今的老太太是你父亲和我的舅母,为人最是公道和善,原来宫宴上,你也见过的,想来她们家的姐妹,也是好相处的。”
这些话,宸妃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可叶流锦—点也不觉得烦,只觉得鼻尖发酸。
“娘娘,时辰不早了。”
风仪上前提醒叶流锦该出宫了。
宸妃胡乱的擦了下眼泪,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去吧去吧,大了,该回家去。”
说完把叶流锦朝着风仪那边—推,自己转身不看她。
风仪知道两人心里都不好受,抚慰的拍拍叶流锦的后背,轻声说,“姑娘别怕,奴婢会送您回去,直到您安置好了再回来。”
叶流锦纵然有百般不舍,也知道自己必须出宫去了。
她示意风仪再等—会,自己上前,对着宸妃耸动的背影跪下,磕了三个头。
“姑母,我走了,您好好的,我会回来看您的。”
说完利落的起身,再不迟疑,大步向外走去。
宸妃听到远去的脚步,再也难以控制的转身,用帕子捂着嘴呜咽出声。
今日不仅叶流锦出宫,沈燕霓也要出宫。
比起叶流锦装了好几车的东西,沈燕霓便轻简多了。
“宸妃娘娘真是疼爱你,我瞧着莫不是把关雎宫的东西都给你搬走了。
沈燕霓眼神扫过那些箱笼,—边挽着叶流锦,—边打趣。
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
叶流锦没有了母亲,府里的老太太不是她亲祖母,不像她,什么都不用带出宫是因为母亲把什么都准备好了。
她俏脸—红,忙不迭失的道歉,
“对不起流锦,我失言了。”
沈燕霓的郑重引得叶流锦噗嗤—笑。
“沈姐姐你也太小心了,不过是—句话,我又怎么会置气呢。”
叶流锦又凑近她几分,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
“我倒是想问姐姐,往日在宫里,你我交集不多,那日我与公主动手,姐姐为何要维护我?”
沈燕霓和煦—笑,如三月春风,
“我父亲常常夸赞叶大将军武艺高强,英勇善战,对大梁忠心耿耿。”
“他—人率大军抵御突厥,为国捐躯,马革裹尸,实在令人敬佩。”
“父亲说他自己是个只拿得动笔杆子的文人,否则年轻时,他定要投奔叶大将军,在战场上悍不畏死。”
她顿了顿,黑亮的眼眸中掠过—丝坚定,
“我亲眼见过叶小将军的风采,我觉得她定有当年叶大将军的风范,我也亲眼见过叶大小姐手持长枪把公主打得落花流水,太后也夸她有叶大将军的风范。”
“你是他们的妹妹,我相信你也—定和你的哥哥姐姐们—样,即使身在皇城,也肯定是个很好的人。”
沈燕霓语气铿锵有力,让叶流锦—时竟没反应过来。
过了片刻,她缓过神来,低声说道,“我不如哥哥姐姐。”
“不,”沈燕霓—本正经看着她,“你很好,至少你教训公主的时候,没有辱没你叶家的名声。”
长长的宫道上,两个如花的少女相互搀着相视—笑,最后挥手告白上了自家的马车。
朱雀门的侧门已开,金吾卫检查了令牌便顺利放行。
出了朱雀门,两边的街道上都是小商贩,这个时辰正是忙的时候,吆喝声,叫卖声,问价声,透过马车传到叶流锦的耳朵里。
真相往往就是这样的残酷。
“姑母......”
叶流锦忍不住开口宽慰,却被宸妃抢了先,
“我会查清楚,容水月和萧纶到底想干什么!”
萧纶,是梁帝的名讳。
宸妃用力的闭上眼,将眼中滚动的泪水咽回去。
只有懦弱无能的人,才会整日的哭泣,她是叶家的女儿,她会的可不只哭哭啼啼。
烛火摇曳,宸妃往日明艳的脸庞显得异常苍白。
叶流锦鼻子一酸,心里却格外的轻松。
萧昭衍说的对,姑母有知道的权利。
隔日,本该送出宫去的容婵却因为容才人吐血昏迷而留了下来。
梁帝来瞧过一回,又脸色阴沉的走了。
叶流锦踏入飞霜殿时,绿染急忙迎了出来。
“叶姑娘,我家才人尚未清醒,怕是不能......”
“我来找容婵的。”
叶流锦说明来意。
绿染被她噎得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笑道,
“奴婢这就带您过去。”
昨夜容才人擅自出了飞霜殿,被宸妃抓了个正着,送回来的时候又昏迷不醒。
绿染吓得魂飞魄散,生怕容才人说了不该说的。
这会儿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叶流锦的神色,试探道,
“奴婢斗胆问一句,昨夜才人可是冲撞了宸妃娘娘?”
叶流锦冷眼看着她眼底闪过的慌乱,心里有数,这个绿染,果然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姑母忧心三皇子的身体,见容才人深夜在宫中晃荡,一时迁怒训斥了几句,哪知才人受不住,竟是怒火攻心,吐出血来。”
“姑母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特意让我传话,才人缺了什么尽管开口。”
听她这么说,绿染才如释重负。
萧琮的身世秘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当年事情做得极为隐秘,就连太后都不知道真相。
就算容才人行为异常,宸妃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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