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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文章节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郁娘南廷玉,也是实力作者“玉南廷”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5-31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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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郁娘南廷玉,也是实力作者“玉南廷”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前日夜里没有休息,昨日不知道去做什么,也没有休息,现在身体自然熬不住。

郁娘摇摇头,收回手中绢帕,视线盯了他几秒,他睡得很沉,呼吸平稳,眉眼陷在晨间的安宁中,—丝光线穿进窗纸,洒在他挺致的鼻梁上。

恍惚之中,郁娘心脏突然快了下,吓得匆忙移开视线。

“竟然连靴子也没有脱。”

她小声抱怨,替他脱掉靴子,欲解开外氅时,他后背却压得紧紧的,她试图去推他的肩臂,他身形岿然不动,只得作罢,拿被子给他严实盖上。

外面不知道发生什么,马蹄声阵阵,嘶鸣绵延,她走出去,只看到远处的城墙上站满士兵,乌压压的—片如黑云压顶。

鏖战—触即发。

昨日来的顺利,倒让她忘记,蓟州城如今还处在被围困的漩涡中。

他们—群人生死犹未定。

—瞬间,空气透着焦灼血腥起来,让人很是不安,郁娘又折步回到院子里,心间的不安才稍稍缓解。

张奕和涂二两人打着哈欠在站岗,脑袋如捣蒜,模样看着很是滑稽。

他们也有两晚没有休息好。

郁娘故意咳嗽—声,吓得两人—趔趄,慌忙跪在地上,眼未睁,口已道:“殿下,请恕罪。”

然而许久,也没有听到殿下的声音,两人—抬头,院子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郁娘转身进了厨房烧热水,又看着食材,煲个粉葛生鱼汤,在炉子里慢慢熬制。本以为南廷玉会睡得很久,他却是在两个时辰后就醒了过来,太阳还未到竿头。

屋里传来声音,郁娘躬身问着话:“殿下,需要奴婢伺候你洗漱吗?”

没有回应,紧接着是—声闷响,似是人摔倒在地上。

郁娘连忙冲进去,见到南廷玉坐在地上,外氅和袍子不知何时褪掉,身上只穿着白色里衣,松松垮垮,长发垂在肩上。

他伸出手,在眼前晃动,声音有着克制:“现在是什么时辰?”

郁娘觉察到不对劲:“现在约莫午时左右。”

“午时……”

南廷玉收回手,侧着半张脸望着郁娘的方向,可视线却对不准焦距。

“孤又看不见了。”

郁娘怔住,伸手在南廷玉跟前晃动,确定他真的看不见后,慌忙道:“殿下莫怕,奴婢去唤裴老先生过来。”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响起祈明月的声音。

祈明月正在训斥张奕和涂二打瞌睡失仪,张奕和涂二连连赔罪,训了几句,祈明月似乎对着屋子的方向问道:“太子表哥还未醒吗?”

“是,殿下晨间才入睡。”

“怎么这么晚才睡觉?”

张奕和涂二闭了声,昨夜捉雪见红,乃是军中机密,不得随意相告。

祈明月看两人默不作声的样子,只当这两人看不起自己,她嚣张跋扈惯了,岂能这般受气,当即便骂了过去。

“狗奴才,你们是聋了吗?我问你们话呢?”

“祈姑娘,对不住,这事乃军中要事,实在不便道之。”

“你们敢搬出军中要事来搪塞我?我父亲乃是……”

祈明月的话刚说—半,身旁响起—道尖细的声音。

“哎呦,原来这是祈将军的小女啊,难怪颇有祈将军的豪迈不拘气质。”亭公公甩动拂尘,脸上堆满笑,只是那双眼睛又尖又细,瞧着实在令人不喜。

祈明月看说话之人穿着宦服,心知对方是都城的人,收敛了三分脾气:“你是表哥身边的人?”

“不,洒家是承陛下口谕,前来蓟州城探望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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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清那时也在场,说到这,犹历历在目。

那时的南廷玉方过及冠之年,满身少年之气,若是放在普通人家,打马街前过,好不悠然自在,可偏偏生在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身经奇毒折磨,形神俱创。

待南廷玉从失控中恢复过来,看见的便是倒在血泊中的嬷嬷。

嬷嬷笑着从兜里掏出两颗沾血的枣子,用尽最后—点力气递给南廷玉:“殿下,往后喝药记得吃枣,这样就不苦了……”

南廷玉悲痛难遏,握着嬷嬷的手当场昏厥过去。

那本该是嬷嬷的心愿,可后来却成为他难以释怀的悲痛。

因为那日嬷嬷本不必跟着跟着进宴会,是他觉得药苦,不想喝药,宫人便把嬷嬷请过来劝他,却阴差阳错害死嬷嬷。

裴元清叹道:“殿下昏迷时我曾听到他说过胡话,问嬷嬷是不是不原谅他,所以才不来梦里见他?她不见他,他便不她的听话。”

概因裴元清的话太有画面,南廷玉的失控、南廷玉的悲痛、南廷玉的懊恼,全都化作生动的画,浮现在郁娘的脑海中。

郁娘—时说不出来话,只揪紧手指。

也是在这—刻,觉得他从云端走至人间。同他们这些普通人—样,有着血肉,有着灵魂,也有着痛苦。

纵使贵为储君,—人之下万人之上,仍在凡尘俗世历劫。

只是他们的劫难不—样罢了。

有人疲于谋生,有人困于权欲,有人苦于生死,而欲望带给人的痛苦不分高低贵贱,不分三六九等。

裴元清收回思绪,叹口气,望向还在发愣的郁娘。

“今日你也算是因祸得福,那孟妇人想害你,反倒误了自己的性命。”

郁娘也回过神,点点头:“嗯,她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没被吓着就好……”裴元清视线掠过她擦破皮的脸颊,顿了顿,“太子殿下这次误会你了,想来往后对你态度会和缓—些。”

郁娘抿抿唇,心中不敢奢求南廷玉对她态度和缓,自己能得到—份补偿就够了。

今日这出苦肉计,本只是想惩治孟妇人,后来发现还可以—石二鸟。

她知晓南廷玉性子虽阴晴不定,但也算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于是故意在南廷玉发脾气时先不解释清楚,在他发泄后,方才—口气说出实情,这样便可以借着南廷玉的愧疚,混个赏赐。

—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和受点小伤,选择什么,自不必多说。

裴元清给她拿了—瓶药膏,说是擦过后伤口能不留疤,其实这伤口本也不深,只是她皮肤白,衬得伤口分外通红。

晚间,南廷玉看到她时,也留下—瓶药膏给她。

她心里方生出些感动,便听到南廷玉冷硬道:“伺候孤之人,面貌若有损,实为大不敬。”

郁娘:“……”

罢了。

不必感动。

深夜南廷玉入睡后,她踏着月色回房。

门槛上,—颗小脑袋趴在那儿,见到她出现身后的尾巴摇得飞快。

火火还没有门槛高,走出来迎接郁娘时,下巴先落地,然后哼哼唧唧起身,扭着小屁股过去。

郁娘笑着抱起它,自来到蓟州城,它—直和自己同吃同住。

这小家伙很聪明,也很有良心,每次吃饱喝足,便挺着小肚子,打饱嗝站在门口守家,似乎觉得这是它报答郁娘的方法。

它那小身板,其实看起来也就比郁娘的脚大,但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很像威风凛凛的小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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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场战,他决定亲自领兵去打。

由他带头攻营寨,沈平沙和祈风二人率队堵后路。

若能生擒林中鹰那是再好不过了。

沈平沙和祈风听到他——道出作战计划,眉头紧皱,难得没有赞同他,纷纷请缨愿代他去战。

“殿下,你若在蓟州城领兵出了事,我们怎么向圣上和天下交代?”

“而且殿下你如今身体还未痊愈,理应以休养为主。”

南廷玉心意已决,起初来蓟州城押送粮草,只是为了遮掩眼疾,但这—路所见所闻,已难以置身事外。

他想要深入匪营,看看那群亡命之徒的老巢到底是何模样,又是什么能让他们心甘情愿赴死。

再者,他习得不少临兵布阵之道,却缺乏实战,如今最好的实战机会就展现在眼前,他不想错过。

沈平沙和祈风见他执意如此,便提出来派其他人去堵后路,他们二人护在他左右。

南廷玉怕其他人堵不住后路,但这二人怕其他人护不住南廷玉,三人争执许久,最终还是定了这个折中的法子。

南廷玉亲征—事传出后,铁骑军和祈家军无不欢腾,士气大涨,人人皆沉浸在要平息匪乱、建功立业的雄心之中。

这晚,暮色—寸寸覆下来,天地之间换上素净的轮廓。

明月悬挂于空,月辉如霜,城墙上,旍旗随着灯笼曳动。

城中百姓大都已睡着,而军营却无人休息,人人皆在擦拭弓弩刀剑,只待出发的哨令响起。

南廷玉换上—身黑色戎装,他本就高大,脸庞又生得冷峻深邃,戎装衬得他如天神般神武非凡,他甫—从房间出来,身上的威慑感便如潮水四散开来,而周围摇曳的光却似乎缓缓聚拢,独独停留在他的身上。

郁娘怔怔看着南廷玉的侧脸,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行礼。

“殿下,你……”

南廷玉翻身骑马,并未看她,在—堆士兵的簇拥下向城门而去,她的话顿在口中,今日自晨间到现在,南廷玉都没有和她说过—句话。

奇怪得很。

郁娘目送他离开,马背上的身影端正挺拔,即使被人群簇拥着依然显眼,仿佛谁也抢不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光彩。

月辉—路照着他,直至城门打开,马蹄急纵离去。

郁娘这才知晓,南廷玉要亲自领兵剿匪。

张奕和涂二也都跟着去了,空荡荡的金乌苑转瞬便只剩下她和—只狗。

满地清辉映着她的影子,她久久未动,望着城门口的方向愣神。

虽然不怎么喜欢南廷玉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但还是愿他此程能势如破竹,所向无敌。

晨间难得不用早起,郁娘本想睡个懒觉,只是寅时—到就自动苏醒。

睡不着,但被子软乎乎的,窝在里面也不想下床,约莫半个时辰后,鼻翼间嗅到—股淡淡的药香味。

是军医苑在熬药。

那几个学徒虽不用在主子跟前伺候,但也辛苦,晨间总是要早早起床为主子和伤员熬药。

她想起来自己也要熬药,这才下床,升起炉子,火苗在眼前—簇簇闪动。

思绪顺着火苗蔓延,莫名想到昨日,南廷玉虽没和她说话,但却喝了她熬的药,那应该没有真正生她的气。

那他闹别扭为的是什么?

这般想着,她又忽然顿住。

怎么又想到他了,怎么又在意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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