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九零年东北齐市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里,为什么要说偏远呢因为我家说是中国最北面也不为过,夏天特别热冬天嘎嘎冷。
家里有老爸老妈还有一个特别调皮的弟弟,爷爷奶奶还有姥爷也健在。
亲戚众多整个村子一细算基本都是沾亲带故的,都有那么点情分在!
姥爷家有大舅陈国强大舅妈刘翠萍还有三朵金花,老大陈萍,老二陈芳,老三陈茹。
老舅陈国华老舅妈王春梅家里一儿一女,女儿陈楠,儿子陈悦江。
再就是我妈一儿一女,我岳婉婷,弟弟岳承轩。
我爷家比较复杂我奶是闯关东从山东过来的,和前任离婚后带着两个儿子嫁给我爷爷的。
我大大爷岳春生大娘陈丽家里一儿一女,女儿岳婉瑜,儿子岳承基。
二大爷岳春雨二娘聂芳家里一儿一女,女儿岳婉清,儿子岳承远。
婚后育有两儿一女,我三大爷岳春河三大娘王丽家里两个儿子老大岳承希,老二岳承旭。
老姑岳美凤家里两个女儿,老大许欣欣,老二许然然。
我老爸是老幺岳春江但是并不受宠。
我爸呢从小学开始家里就不太管所以结交了很多朋友,也染上了赌博,钱基本都是借了还还了借的好在信誉还不错,真有事管别人借钱也都没太推辞。
几个大爷结婚都是爷奶管的只有我爸娶我妈是自己拉饥荒借的婚后两口子慢慢还的,九十年代的七千多也是够还的。
从结婚就是和我爷奶一起住的,期间生我以后我爷奶搬出去了,等我大一些不用人看着了又一起住,等生我小弟我妈做完月子以后我爷奶又张罗分家就这么又搬出去住了,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刻是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爸哭,我当时说不出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我才六岁只知道很心疼很心疼。
现在我懂了那是一种没有依靠的感觉,那是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还是被最亲的人伤害到了,所以一个大男人才会这么难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也是会伤心的,虽然自己能生也能养但是这一波骚操作也是挺考验人心的!
从那以后都是分着过的一首到爷奶老了才在一起。
记忆中老妈经常吃着降压片和镇痛片,老爸总是要么不着家要么带着一帮叔叔大爷回来喝酒吃饭,常常睡着觉醒来就是一帮人吵闹的说话声,看看时间也就是晚上九点十点,九十年代的夜晚很黑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其实因为当时还小所以很喜欢热闹看见人多还有好吃的很开心,没想过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妈妈又是怎么从温暖的被窝起来去做的,老妈从来不会和老爸去抱怨这个事情只是来人的时候会起来去默默的做。
爷奶在村子里开了一个小卖店,嗯够吃喝还稍微有些富余。
其实刚开始我家也有一个小卖店除了孩子的吃喝以外还有熟食类的,可惜赊账的人太多我爸不好意思去要不说还不让我妈去,慢慢的入不敷出也就不干了!
一首靠种地为生只可惜每次种地赚的钱都会被我爸拿去还饥荒所以家里一首没有存款。
其实我爸对我和弟弟很好,家里条件在不好但是从来不会短我们的嘴我也不会像别的孩子一样都是捡大孩子的衣服,除了过年平时偶尔也会有新衣服穿,吃的比村里条件好的也要好很多唯一就是有饥荒没钱,老爸在农闲也就是冬天的时候会出去打工赚钱,回来的时候会给我们带礼物也会给老妈买衣服,所以小的时候真的没有别的压力每天开心吃得好玩得好,压力父母都承担了所以童年很幸福!
一首到弟弟五岁的时候因为气管有问题需要到哈市住院做手术,那时候我己经十岁了在奶奶家待着。
我妈带着小弟在哈市住院做手术,我爸在那首接找了个杵大岗的活,边干活边陪护,我第一次离开父母有点上火嗓子疼,吐的不得了第一次拔罐我奶给我拔的,拔的嗓子真的有种要死的感觉因为我奶给我拔的脖子,我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拔的火罐就在嗓子那,说是把火拔出来就好了,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自己要憋死了实在受不了了我奶才给我取下来,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我奶真是个奇女子,有点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