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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停歇知乎

沈沉舟赵妍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敌军周旋多年,九死一生,凯旋时,却见整个宫中所有人都哄着一娇滴滴的女子。那女子眉眼与我极为相似。而我的夫君,大乾的天子——李洲,满心满眼都是她,为她破例,为她排除众难,捧她上高位。不过这些,我通通不在乎。我心中无比清楚,我想要的东西不在后宫之中,而是在北疆的战场上。可转眼间,江鸢却死在了李洲手里。而李洲却能笑眯眯地同我说:「我前日昨日都喜欢她,可今日不喜欢了。」

主角:沈沉舟赵妍妍   更新:2022-11-15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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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沉舟赵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不停歇知乎》,由网络作家“沈沉舟赵妍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敌军周旋多年,九死一生,凯旋时,却见整个宫中所有人都哄着一娇滴滴的女子。那女子眉眼与我极为相似。而我的夫君,大乾的天子——李洲,满心满眼都是她,为她破例,为她排除众难,捧她上高位。不过这些,我通通不在乎。我心中无比清楚,我想要的东西不在后宫之中,而是在北疆的战场上。可转眼间,江鸢却死在了李洲手里。而李洲却能笑眯眯地同我说:「我前日昨日都喜欢她,可今日不喜欢了。」

《穿越不停歇知乎》精彩片段

李洲尚在太子之位时,我便嫁与了他。


他初登帝位,根基不稳,周边众国对大乾虎视眈眈,我请命领兵,彻剿敌军。


而当我归来时,他却手握着一女子的手,同我道:「阿鸢,这是朕的皇后,瞧瞧,多威风呢。」


江鸢见此,行了一礼,眼中却多为不屑。


「不对!」李洲似是喝醉了,眯着眼又打量我半晌,「宋瑛是大乾的女将军,不是朕的皇后。」


我一身戎装还未卸下,冷眼瞧着李洲,以及那位和我八分相像的女子。


江鸢捂嘴一笑:「陛下昨日与我喝多了,娘娘见笑了。」


随后,便扭着身子将醉醺醺的李洲扶向她的殿中。


我听母亲同我说,江鸢是烟花之地女子,李洲与一年多前与她相识。


之后,不顾朝中众臣阻碍,哪怕是老臣卸任,他也要固执己见将江鸢带回宫中。


江鸢进宫便被封婉嫔,三个月后,连跳数级,直接封作贵妃。


「若不是有人提起了你,说不准陛下连后位都要封给那江鸢。」


母亲与我说这番话时,我心中并无多大波澜。


李洲要的是温温柔柔,听话乖巧的妻子,而我断然做不到如此。


他充盈后宫,实属在我意料中,可也着实令我作呕。


隔日后,李洲酒醒,拎着一屉糕点前来找我。


「宋瑛,快瞧瞧朕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我将手中兵书放下,瞧了过去,就在李洲要将盖子揭开时,听见外头一女子的声音。


「陛下,贵妃娘娘今日腹痛难忍。」


「陛下,您快去瞧瞧娘娘吧,娘娘满身都是汗。」


李洲拿着盖子的手放了下来,抬眸看向我,焦急毫不掩饰地浮在脸上。


「宋瑛,你看……」他装作难以抉择的样子。


「陛下即是无心留下,那便去瞧瞧贵妃。」我将桌上的兵书重新拿起。


我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李洲便迫不及待地起身离去。


「娘娘,打开吗?」小姚看向那屉糕点,朝我问道。


我点点头,只见盒子掀开后,里头躺着的是荷花酥。


我不喜荷花酥,我想李洲应是记错了。


喜爱荷花酥的或许是江鸢。


又或许是,他今日在江鸢的宫中醒来,想起还有我这号人物,便从江鸢那里随意拿了样东西前来敷衍我。


但无论是哪种,我都并不在意。


倒是小姚跳了起来:「陛下也未免太过了!」



于是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他想着法给我做各种好吃的,我屈尊降贵让他撸撸,但是吸我肚子就过分了,我咬他鼻子一口骂骂咧咧跑走。

他抚着鼻子低声骂了一句小东西,声音有点苏。

为了赔罪,他又给我做了新品种的猫饭,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

其实吭哧吭哧犹如野猪进食,这个男人做饭真的很绝,少油少盐依旧很香、很好吃。

这天早晨我照旧蹦上床叫他起床,拿爪爪踩踩他的脸,他没醒,嘿嘿,接下来就是我最爱的运动——蹦床。

我爬上床头,照着他的肚子一跃而下,完美着陆,他捂着肚子闷声呻吟,我欣赏了一番,然后翘着尾巴等他爬起来去上班。

把睡得正香的人叫起来上班,自己却在家舒舒服服晒暖打盹,你要是猫你也会爱上叫醒服务。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攥着我的腿拽进了被窝,我跟他大眼瞪小眼,他没有生气,反而神色温柔,大手把我撸来撸去。

被窝很温暖,我懒洋洋的,直到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心跳噗通噗通得震耳欲聋,他忽地闭眼凑过来,距离越来越近……

他想亲本猫!喵的!变态!我炸毛挣扎,终于钻出被子。

啊啊啊啊啊!小猫咪都不放过!!变态!!!

我要跑路,猫的身体可以飞檐走壁,前提是没有高手围追堵截,我跑不出王府。

但这狗日的别想摸到我一根猫毛!士可杀不可辱!我吃了掺老鼠药的米饭,老鼠在洞里瑟瑟发抖,看我吃了它的饭,忍不住吱吱吱。

哼,傻子,本喵可是救你一命。

我选了一棵向阳的树,趴在树上慢慢蜷缩着身体,吐血而亡。

第八世我成了狗,黑毛油亮的公狗,村中一霸,主人宠爱小弟老实,一堆母狗朝我摇尾巴,我过得很滋润。

还有,肉骨头还挺好吃。

就这样度过了秋冬,春天的时候我觉得不对了,一种莫名燥热的冲动让我想闻狗屁股……

汪啊!我是人,青春美少女!我不能……

我已经开始弓腰挺胯了……小母狗开心地围着我转,打咩!人不行至少不可以。

我凭着最后的意志,冲进河里把自己淹死了。

第九世我是宰相嫡女,她是落水淹死的,我醒来时正在水池里漂着,一女子矫揉造作地在岸边哭,嘴里喊着姐姐落水了,那声音鸟叫似的,生怕别人听见。

我被婢女救上岸,还没好好梳理情况,那妹妹便被嫡母打得半死,连夜送给一老头当填房。

我啧啧两声,何必……

头一次地位如此之高,我决定好好享福,虽然有个未婚夫,但那又怎样,只要他不影响我享福就可以。

人我见过画像,还挺帅,甜甜的恋爱轮到我了吗?

并没有,才醒两天我就被沈沉舟堵住了:这半年你哪去了……

我能跟他讲,我去给别人当狗了吗?我也是要面子的。

我支支吾吾,他更加生气,然后就毁了我的婚约,强行要娶我为妻。

我不啊,谁要嫁给他这个棺材脸死变态,但我的拒绝没有用。

我最终还是被他娶回去了,我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我甜甜的恋爱……

还好洞房那天他没有碰我,否则我真的想死了重开。

日子恢复到以前,我照样吃吃喝喝,没事出去逛街看景,身边两个丫鬟全是高手,防止我随时跑路。

我逛了三天没找到机会,算球,逛得腿疼,让春花帮我捶腿,秋月帮我松肩。

正舒服得晃 jiojio,沈沉舟回来了,见状不阴不阳地笑笑:娘子倒是会享受。

我懒得理他,他却走过来给我捏肩,吓得我寒毛直立。

我扭来扭去不让他碰,这个死变态,莫挨老子!

今天想吃小蛋糕吗?

……

好吧,你捏你捏。



我吃着蛋糕喝着红茶,美好的日子我又行了。

只是沈沉舟的眼神让人很不好意思,我暗地里给自己打气,终于对着他说:我是不可能变成小猫咪让你吸的。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变成猫咪也不能瑟瑟,你个福瑞控,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随后拿着一条湿帕子,慢条斯理地给我擦手:你就没想过,我是喜欢你才对你瑟瑟吗?

咦……他这个事业批会喜欢我?喜欢我上来先嘎我两条命?呸,你就是福瑞控,死变态!

你这种男人,我把握不住,别说这种晦气话。我疯狂摇头。

他看了看我的手,接道:两只手还是可以把握住的。

……?

???!他开黄腔!

救命,我为什么秒懂。

自此以往,他频频撩我,我心似铁,也还是被撩得晕头转向的。

毕竟他长得好看,一张窄脸俊美,眉目狭长眼尾略勾,鼻梁挺直薄唇轻抿。气质是阴沉的,但看我是含情的;手上是沾血的,但宠我又是温柔的。

这种美人,谁懂?重点是钱多还会做好吃的,我被勾得晕乎晕乎,最终还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晚他带伤找我,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帮他上药,我轻手轻脚,他还是隐忍轻哼红了眼眶,看向我的眼神脆弱又迷人。

救命,这谁顶得住……

他说:我受伤了,你轻一点。

他说:疼……妍妍爱我……

我被他示弱的样子迷惑,完全忘了他的危险性,只顾得闷头直冲,第二天我才发现上当受骗。

运动时绷带松落,他的伤看着挺长一口子,一晚上已经结痂,还好我上药上得早,再晚会儿都愈合了呢……

狗男人根本屁事没有,他又骗我!

我啃着小鸡腿愤愤不平,咽下肉又咕咚咕咚喝鱼汤。

妍妍慢点吃。他嘴角含笑,又给我夹了块鲈鱼。

那种事和睦,这狗男人就开始狗腿了,我感觉这时候要月亮他都会给我摘,还好我没要月亮,我要了很多钱和一座山。

钱埋在了山顶的巨石下,破庙的佛位中,山腰处的山洞里,山脚的大树旁。

我在为下次转生做准备,他知道后,却抱了抱我,同意了。

我觉得我命格轻贱,真的很容易嘎,一言不合就是死局。

但想想,我能附身的人都是死掉了,气绝不久我才有可乘之机,死掉的人面临的当然不是什么好境遇。

我吃吃喝喝又困在府中,肉眼可见地圆润起来,沈沉舟看我待得安逸,也肉眼可见地放松起来。

放松没两天,我找机会跑路了,春花秋月只有一个人会水,所以我去游湖,装作看鱼不小心的样子翻进水里。

秋月忙下水找我,我带了很多金钗,下潜速度极快,而她被水流裹挟着,每每快碰到我便被水流冲远,我看她最终受不住,游向水面换气。

而我向湖边芦苇丛游去,钻进去将芦苇掐头去尾,制作成一根长长的吸管用来呼吸。

秋月不停下潜寻我,她以为我也被水流冲走,便越游越远。我逆着水流向前游了几百米,借着芦苇遮掩上了岸。

而后匆匆溜走。

是的,我用身体骗他降低戒心,只为了能跑掉。

他以为我死了,就会去关注气绝又转醒的人,从而放松抓捕。

我想自由快乐地活着,我不想住在别人房子里,被迫结婚,被迫做金丝雀,最后被迫生一堆小崽子。

重生成动物也能自由,可我想做人,人间烟火热闹非凡,可以做人谁要做猫猫狗狗?

笑死,他以为我傻,他分明惧怕另一个穿越者搅他的局,他想控制我,可我死了随机重生,他不好掌控。

于是便想着拿些情情爱爱绑住我,我是又白又甜,可我不傻,恋爱脑不得好死,当狗都不当恋爱脑。

我跑出两座城,正呼哧呼哧吃臊子面,被一群人围住了,他从人群中走出,冷肃的脸带着怨气:赵妍妍你没有心。



真奇怪,图穷匕见的时候他还在搞这种黏糊糊的情爱。

我是文科生,我不会做肥皂玻璃火药,我连炸鸡配方都记不住,我就是个菜鸡,沈沉舟你放过我吧。

他抬步向我走来:你是我娘子,你想去哪?

我见状连忙拿出匕首戳在脖子上:你娶的是宰相嫡女姜遥,跟我赵妍妍有什么关系,你放我走,我不会对你产生威胁的。

他看到我的血竟然面露痛惜,不得不说这男人演技一绝:妍妍,别这样……

匕首又深了些,我是抱着死了重开的想法的,他却真的放过了我,早知道这招好使我早就用了。

我有些稀奇地对上他的眼睛,眉目深沉好似含情,嘁,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转头就跑,金簪被我当了换钱,包袱款款一身简装,聘了镖行往江南去。

离开沈沉舟的第二天,镖队遭遇土匪袭击,我不幸被流箭擦过颈侧大动脉,眼睁睁看着箭矢朝我而来,我觉得我能躲掉,可身体僵硬,慢了一拍,像是自己把脖子往箭上送的一般……

第十世我是个老太婆,吃鸡肉被骨头卡住,我睁开眼咳得惊天动地,狠狠捶了几下胸口,从口中喷出个鸡骨头。

娘!娘你好了?!眼前一个黑脸大汉喜极而涕,他一转头拽过一个瘦弱女子,高高扬起大掌就要打下。

住手!声音洪亮气势逼人,嚯,这老太婆中气挺足。

黑脸汉子执拗道:娘,饭是她煮的,她害你卡了鸡骨头,我打几下给你出气。

我挥挥手,又不能违背人设让他们看出端倪,只得道:你把她打死了谁伺候我。

之后半天我摸清了这家情况,我是家里的掌权人,老伴去世,这个家就是我的一言堂,儿子儿媳孝顺恭敬,孙女木讷但胜在听话,孙子机灵但不学无术。

原身指着孙子好好学习,将来中个秀才举人也是好的,可依我看,这孙子好吃懒做,上了两年学《三字经》依旧背不熟。

下午我躺摇椅上在树下乘凉,儿媳勤快,看我却有点畏畏缩缩,她忙里忙外,孙女跟着奔哒,小小一个人端着大木盆,跟到井边搓洗衣服。

孙子是真孙子,蹲角落里斗蛐蛐,六岁了还啥都不会,同村的男孩早就会割草放牛,就他被原身惯得比旁人金贵。

越看越不顺眼,我咳了咳:春芬,别让柳儿洗了,她洗不好再给我搓出个洞,让她去割草吧,樟儿也去。

儿媳局促地揉了揉衣服:娘,樟儿还小,等洗好衣服我去吧。

小什么小,同村的娃娃五岁就割草放牛了,就樟儿啥都不会。我一拍扶手,怒目圆睁一副恶婆婆的样子。

她瑟缩:是你说樟儿是读书的料,不让他干粗活……

割草算什么粗活,我跟着去,别担心了。

于是我拎着篮子,跟着俩小孩,朝山根走去。

柳儿割过草,知道哪里草长得茂密,樟儿一路撒娇不愿意干活,被我提着耳朵拽过来的。

在现代十岁、六岁还是个宝宝,上学就够了。可在农家,六岁就要承担家务,力所能及地为大人减轻压力。

到了地方柳儿拿出镰刀,熟练地弯腰割草,这活轻便,没割几下便装了大半个篮子,我让柳儿停下,教樟儿割草,剩下的全让樟儿干。

他自然不愿意,噘着个嘴,不敢瞪我就瞪他姐姐,我给他后脑勺一下:干活!

樟儿不情不愿地拿起镰刀,毕竟是利器,他也不敢怠慢,万一割了手疼的是他自己,教了几回便也会了,他磨磨唧唧小心翼翼,在我监督下也割了满筐。

我揉揉他脑袋夸他一下,又夸柳儿教得好。

然后便带着两个孩子去山根溜达,之前有一世我当了狗嘛,那时没事就往山野里疯跑,跟小弟们学会了识百草的本领。

狗是用鼻子分辨,现在嗅觉不行,好在草药的样子我记下了。

我溜达溜达刨了两株枸杞和田七(不熟悉药的生长环境,瞎编的)而后拎着篮子回家。

一路上柳儿极贴心地帮我托着篮底,樟儿见状瞪她一眼,也挤过来托着。

不管他怎么想,好歹也有尊重长辈的样子。

这些天我生怕露马脚,只能干些烧火刨药材的事。

为什么会识草药?问就是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都多,反正是个进项,且家里是我一言堂,他们疑惑一会便抛之脑后。

这些草药并不名贵,累死累活半个月才攒够二两银子,这些天樟儿乖顺了不少,有吃的也懂得分姐姐一些。

我看他不是读书的料,寻思大些问问他喜欢什么,经商也行,工匠也行,做伙计也行,有一技之长就好。

倒是柳儿喜欢吃,看儿媳做饭时眼睛亮亮的,我悄悄编写了一本食谱,等她能在家里掌勺就交给她。



日子优哉游哉地过,谁知变故来得这般快,樟儿去小溪里捉虾,滑了一跤,柳儿忙去扶,结果她反倒被溪水冲走,好在最后站稳了,爬上了岸。

他们怕挨骂,约定不说出去,就站风口吹干衣服,结果晚上两人双双伤风,一个劲地打摆子。

伤风在现代不过是小打小闹,在这个世界便很是要紧,忙去请了大夫,诊费加上药材一共四两,这些天我攒的二两银子加上之前的积蓄也才三两出头,怎么也凑不够。

儿子去借钱,而我咬牙把食谱撕了一页,去镇上酒楼卖了个好价钱。

不多,十两银子,够给两个孩子看病,再给儿媳补补身体,还能买些布给全家添一身秋装,还能再……

没有还能了……

娃娃们的病刚好,沈沉舟便出现在篱笆外,我坐摇椅上冷冷看着他。

他弯下腰牵起我的手:妍妍,你也不来找我……

儿子惊诧地看着他,我抽回手在衣服上蹭两下:这是我远房侄儿,离得远你们没见过。

沈沉舟恬不知耻地在我家隔壁住下了,我不明白,他就没有公事吗?他摄政王的名号白来的?从前 996、007 的那个人是被谁魂穿了?

儿子儿媳不明真相对他还算热情,他倒好,天天摆慈父的谱,不是买这就是买那。

我喜当娘就算了,他还想喜当爹?

好在他在我身边装深情没两天,一纸书信叫走了他,他蹲在我身边亲了亲我的手,那手上全是硬茧,也不怕扎嘴。

妍妍,京中有急事,我去去就回,你不要再跑了……

我看了眼渐渐飞远的信鸽,到底没有应他。

他走后第二天我便病得起不来床,大夫说是心疾,药石无医准备后事吧。

鬼知道这身体强壮得围着村子跑两圈都脸不红气不喘,怎么就心疾了?

这是阎王要我三更死呢……我抬头看了看屋顶,苍穹之上,有什么在操纵我的命运,我无力抵抗,最终在子孙哭嚎中闭上眼。

第十一世我是一个寡妇,醒来我正挂在梁上,原身被流言蜚语逼得上吊,我被勒得双眼突出,面色发紫,终于邻居听到我呜呜咽咽,探头从墙上看过来,正对上我通红的眼睛。

一阵吵嚷喧闹,我总算被放下来了。

他们支支吾吾赔着不是,说误会我了,没想到我这么烈性。

我缓过气送走他们才瘫软在地,现在这个身体无儿无女父母双亡,嫁给那个短命鬼也没过几年好日子,不过好在亡夫去了她白得一个宅子,平时就浆洗些衣服度日。

人生得清婉,背影绰约多姿,引得不少人觊觎,这才有流言蜚语攻陷她。

我怕麻烦,平日里除了买菜做饭便闭门不出,这天早上出门买菜,老远便闻到了炸鸡的香味,竟有人支摊卖炸鸡,价格便宜买的人还不少。

我在吃上面露了太多次破绽,这次一定管住自己,于是目不斜视地走过,买了米面蔬菜便回家了。

面刚下锅,沈沉舟那个狗东西便敲开了我家门,我下意识想把门拍他脸上,但我忍住了,装作不认识问他:你是谁?敲我家门做什么?

他一把拥住我,红着眼眶语气哀伤:妍妍……你别离开我了,我不想再看你惨死在我面前,我护着你,好吗?

好家伙,原身用命挽回的名声,这下彻底洗不净了,邻居们指指点点吵得我脑仁疼。

我一把推开他,送了个他爱吃的大嘴巴子,随后大门紧闭利落上锁,哎呀,我的面。

沈沉舟顶着红彤彤的掌印翻墙过来,死活要向我讨面吃:我还没吃过妍妍做的饭呢。

吃吃吃,撑死你!我抱着他带来的炸鸡大啃特啃,然后问他怎么认出我的。

他说炸鸡刚面世不久,新奇玩意加上香气扑鼻价格便宜,谁都想尝尝,偏我佯装淡定目不斜视,跟众人差异太大,隐在暗处的探子一眼看穿,想不发现都难。

……

这波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恶狠狠又啃了一口肉,瓮声瓮气问他到底想干嘛,他这某点男主标配,被我打了一巴掌还跑来伏低做小,不应该啊不应该。

他看着我长长叹了口气:我就不能是真的爱你怜你吗?赵妍妍我说过很多遍,我心悦你。

真的吗?我不信。

爱我什么?爱我吃得多爱我不干活,还是爱我魂魄乱窜命比纸薄?

是,我一开始杀了你两次,是我疑心病太重,我当你是洪水猛兽。

我很后悔,你同我一样孤零零地来到这个异世,我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庇护你,而是铲除异端以绝后患。



我错了。

对着他的眼睛,我看到的只有真诚,嗐……大概世上恋爱脑遇到的都是这般人吧,睁着眼说瞎话,让人明知是火坑却忍不住往里跳。

我最终还是跟他回去了,主要是,我不见他还好,一碰上面,但凡离远了就容易嘎。

我怀疑我来到这里跟他有关,但又不敢告诉他。

到了王府没几日,外面流言蜚语迅猛得很,都传了进来,说摄政王五年前娶过一门亲,刚拜了天地新娘子便暴毙,之后强迫宰相嫡女嫁给他,没过半个月便克死了她,现在又接了个寡妇进府,不知什么时候克死呢。

哦吼,他之前克死过老婆啊,怪不得眼看奔三身边没个女人。

沈沉舟有些无措地给我解释,解释他五年前猝死的新娘子:那时我能力尚不足,需要联姻结交势力,可那个贱人有情郎,怀着孩子还敢嫁给我,是我把她毒死的,我同她什么都没有。

啊这……这是要告诉我,我要是敢出轨,他照样毒死我?

我有些怕怕地往后缩了缩,也不知这行为怎么刺激他了,他两眼发红,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妍妍我没碰过她,没碰过任何人,我不脏,你别嫌我……

这不是脏不脏的事,狗东西我怕你克死我啊……

他把我死死锁进怀里,不住吻我头顶,力气大得骨头咯咯作响,嘴上低语:不要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奇怪的是都已经这样了,他又十分自持地放开我,理了理我乱了的衣裙,然后去后厨的方向做饭去了。

就这?没了?

我满头问号看他背影,莫不是对我老太婆的样子有阴影,导致现在清心寡欲?

嘁,狗男人。

我又被圈养了,反正逃不了,他又不举,我白吃白喝什么都不用付出,索性躺平。

这个身体格外妙,妙就妙在干吃不胖,大概是以前苦日子过多,肠胃饿坏掉了,吸收不是很好。

他有点担忧,掐了掐我的细腰,更加用心地为我做吃食,我照单全收,至于他的每天一问:妍妍,今天有没有多爱我一点?

我翻了个白眼,拍拍肚子去午睡。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两个多月后,他突然向我求婚,奇怪,我被他养在府上,外界早就默认我是他的人,何必多此一举。

我懒得麻烦,不肯同意,他逼问我原因,我忍无可忍:你克妻你知道吗?我好几次都是被你克死的。

这一句伤害太大,他气抖冷,隔天就去合八字,好家伙,八字离谱到国师亲自来围观。

国师看看他看看我,啧啧称奇:

异世之人,我早就说过,你是祸世的命格,若不加收敛,必会殃及池鱼。

对头,我就是那个池鱼。

而你嘛……他目光转向我,上下扫视一番,自异世为他而来的,是改变他命格的天命之女,你与他相遇那一刻,便互相影响,他给予你生机,你影响他命运,便该互相扶持共度余生。

嗯?这是从哪请的神棍僚机?诓我?

可是你不甘命运安排,总是试图远离,一旦离开他便会突遭横祸死于非命。

有点脑子,但不多。

?礼貌:你吗:-)

照他所说,我与沈沉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沈沉舟本是祸世的命格,穿越而来为了权势与雄心会篡位,然后征战四方扩大版图,从而民生多艰战乱四起,最终步子太快绊了腿,全线崩盘。

而我是天地衍生的变数,是让他改变想法的天选之女,我们相亲相爱,这个世界也和平无事。

我若是不识好歹想跑路,天道便认为我没有改变他的能力,就会让我死了重来,因为魂体脆弱,只能迅速转移到另一具尸体上,我才会这么随机重生……

果然我人生如此坎坷都是因为他,手痒,想掐他脖子,掐洗里!

国师被沈沉舟客客气气地送走了,然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来回揉捏我的手,腻腻歪歪:

妍妍,我们天生一对。

你不应该我命由我不由天,厌恶命运的安排吗?

他摇摇头傻乐:你离开我会死的,对吗?我也离不开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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