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知语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桑葚酒酒”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内容概括: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
《长篇小说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赵心妍并非不懂出事故后的流程,而是撞到的车过于昂贵。
她面如死灰:“姐们,这是法拉利!”
“是啊。”桑知语没立即反应过来,不觉得法拉利有什么不对。
“你还是啊?”赵心妍郁闷,“人家的法拉利少说价值几百万,我的车才十几万,我一个普通人撞到豪车,倒大霉了!”
桑知语终于反应过来。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安慰赵心妍时,法拉利下来一个气势汹涌的年轻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地走向她们这边,还使劲敲打车窗。
“妈的,开车不长眼,撞老子!不知道死活,是吧?赶紧给老子滚下来!”
年轻男人凶神恶煞的,桑知语和赵心妍都不蠢,知道在这种不利于她们的情况下是万万不能下车的,以避免受到伤害。
见她们坐着不动,年轻男人面目逐渐变得狰狞,仿佛是夜行的恶鬼。
赵心妍紧急拨打交通电话,桑知语则检查车门关得严不严实。
万一年轻男人能打开门,就糟糕了。
两人各自忙碌之际,法拉利又下来一个人。
车子损坏,自然不能在里面待着,徐欣欣犹豫是叫家里的司机过来接她回家,还是让冯成杰处理完事故,再继续送她回家。
走到冯成杰旁边时,前面的车里有个身影颇为眼熟,她认出是桑知语。
徐欣欣记起自己上次被桑知语打了一巴掌,胸腔内顿时燃起熊熊烈火,指着桑知语,生气地说:“成杰,千万别放过她们!”
新买的这辆法拉利是难得抢到手的限量版,也是冯成杰的心肝宝贝,刚开没几天就撞得明显要返修许久的样子,他心疼得半死。
偏偏撞他的人还不下车,躲着不见人。
冯成杰被怒火控制,更加用力敲打对方的车窗:“下来,下来!”
对方似乎多了帮手,桑知语和赵心妍都认识的。
一时,两人无语地对视一眼。
真是冤家路窄!
桑知语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运气也……”
未等她说完,外面的冯成杰丧失理智般,从路边拿起一块石头,直接砸车门上,发出哐哐的刺耳声,同时窗户碎裂,没有东西挡得住他。
密封空间变成非密封,坐驾驶位置的赵心妍不得不直面冯成杰。
对付这种野蛮人,必然要小心斟酌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立马赔笑道歉:“先生,对不起,我不小心撞到你的车了!”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冯成杰目光很不善地扫视赵心妍,然后是是桑知语,最后是车子。
在现代世界,车子堪比人的门面,人开什么样的车可以侧面表现出人是哪个阶层的,赵心妍开的车是普通人买得起的简单代步车,一看就看得出是便宜货,他将赵心妍和桑知语判定为底层人。
怒火之下,冯成杰保持了些许理智,也生出点男人的小心思。
大美女无论处于哪种境地,那精致立体的五官都是让人忽略不了的美,他目光移回到桑知语巴掌大的小巧脸蛋上,将石头扔回到路边:“你们两个下来,谈赔偿!”
徐欣欣接话道:“让她们赔辆新车给你!”
“……”赵心妍嘴角抽搐。
事故责任的结果没出来,就想着别人赔辆新车,脑子有坑。
接收到赵心妍询问她下车不的眼神,桑知语摇了摇头。
这男的看着会随时打人,她不想下车面对他,以及和她有过节的徐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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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应雨竹,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应雨竹,应雨竹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应雨竹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应雨竹、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应雨竹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应雨竹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应雨竹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应雨竹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应雨竹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应雨竹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应雨竹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应雨竹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应雨竹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应雨竹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应雨竹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应雨竹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应雨竹:“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应雨竹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她都还没诅咒他和他的白月光消失在人间,已是她善良。
心诚则灵,但也得到寺庙里亲自拜一拜,沈凝月正跟朋友打听A市的哪个寺庙许愿最为灵验,准备去给养女求子。
一番了解后,她顺带约朋友一起去。
余光不经意地往电梯方向一扫,养女赫然出现。
应雨竹也看见了养母,步伐不由自主地停住。
自己在应雨竹房间经历的一切,都是来源养母下的药,她不知在这刻该拿什么用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果硬要形容,‘失望’两个字是较为贴切的。
沈凝月挂断电话,展现亲和笑容地问:“怎么下来了?应雨竹不陪你吗?”
养母堪比白雪公主中的恶毒皇后,一步一步地引诱他人吃下毒苹果,应雨竹感恩养母收养她,可养母今日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帮应雨竹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她揉了揉难受的心口:“阿姨,我不是扯线木偶人,您做事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既然事情做了,必有败露的时候,沈凝月不承认,也不否认。
养母连敷衍自己的样子都不装一装,应雨竹无法再心存幻想。
关于她幸不幸福,养母百分百不在意,只在意她坐不坐得稳沈太太的位置。
不止是身体上的疲倦,她还有精神上的严重疲倦,导致她半个字不想跟养母说,快步地往外走,远离这座带给她羞辱的庄园。
养女走得太快,沈凝月皱眉:“这么晚了,你上哪去?”
应雨竹没理睬养母,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沈凝月不高兴地把手机扔到桌上。
养女不理解她的用苦良心,反倒跟她发脾气,翻天了!
养女年纪轻轻的,没吃过太多苦头,才会执着被不被应雨竹爱。
她若不为养女打算,在老爷子和应雨竹的夹攻下,养女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将来养女会感激她。
转念一想,她勉强消气,盘算如何解决应雨竹明目张胆地想取代养女,以及老爷子今晚下的命令。
思来想去,沈凝月未能立即想到最有效的办法。
这时,电梯里走出第二个人。
沈凝月侧目望过去。
应雨竹满脸的寒色,并隐约透着不悦。
两人的目光对上,沈凝月习惯性地想打个招呼,却见应雨竹无视她,走了。
养女和应雨竹这对夫妻都选择今晚离开,她担心起药效。
在屋门外守候的司机,发现应雨竹出来后,急忙打开车门:“沈总!”
一般情况下,他和应雨竹来到庄园,应雨竹是不喜欢在这里过夜的,通常是探望完爷爷就回去了,想起两人婚后基本是一起来、一起回去,应雨竹睨了一眼旁边的座位。
座位没有人坐,他莫名烦躁地扯了衣领。
应雨竹,你在玩什么把戏?
到底有完没完?
察觉自家Boss的情绪有些烦躁,司机开车开得小心翼翼,唯恐哪里让Boss不满意。
开着开着,一抹纤细靓丽的身影闯入眼中。
能成为应雨竹常用的司机,眼力劲是必须要有的,司机默默减缓车速,提醒道:“沈总,太太在路边。”
沈老爷子追求世外桃源般的风景,特意将庄园建于郊外,人少车少,这意味着打车不容易。
不想在庄园呆下去,也不想让庄园的司机送自己一程,可网约车迟迟没人接单,应雨竹干脆走到路边,看有没有路过的出租车能拦截。
沈母不言语,示意应雨竹继续说下去。
“我和应雨竹并无感情基础,我也不爱他了,长期相处,只会相看两相厌。”应雨竹不想强调自己要离婚,免得被应雨竹抓住不放、感到不爽,离婚时会被他坑,“这种婚姻维持的意义不大。”
“你不爱他?”沈母以为自己听错了。
“笑话。”应雨竹轻嗤一声。
应雨竹说的爱不爱,他从来只当笑话听。
她爱他什么?不过是爱他所代表的荣华富贵、能给她提供她需要的生活。
纵然彻底放下应雨竹,听见他的轻嗤,应雨竹仍生出一丝以前真心喂狗的难受。
看吧,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下场就是这般。
即使把自己爱他的心剖出来,鲜血淋漓地给他看她的真心长什么样,他只会嗤之以鼻,当成臭不可闻的垃圾,从而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刻,她真的想诅咒他这辈子都得不到自己爱的人。
或者是,他被他的白月光二度舍弃。
他别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了,他这种人最适合孤独终老!
“就……”
话语戛然而止,来电铃声响起,应雨竹不好意思地朝了朝沈母笑笑,而后接听电话。
张丹缨有事找她,她的请假得取消,要回到公司里工作。
她向沈母说明自己情况,送了沈母上车后,分秒不停地走人。
坐的是儿子的车,沈母望了几次窗外,似乎应雨竹匆匆离去的身影还能看到,最后不满意地扫视儿子:“你姑姑没说你和知语要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跟我仔细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应雨竹一口拒绝。
他和应雨竹之间,说来说去都是应雨竹不懂事。
如今他母亲回到A市,应雨竹等于靠山在,会有恃无恐,更加不懂事,一想到这,他微抿唇角。
“你们俩少让我操点心,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你们都能当父母的年纪,赶紧生个孙子给我抱一抱!”沈母也赞同沈凝月那一套理论,觉得儿子和儿媳妇三不五时闹一通,是缺少孩子当缓和剂。
母亲满是埋怨和教训的语气,听得应雨竹直皱眉。
一出什么问题,母亲总站应雨竹那边,还玩起了催生。
“男人生不了孩子,你想抱孙子,催应雨竹去,她很乐意生。”应雨竹没忘记应雨竹提过几次生孩子,她看着十分期待能有他的孩子。
“听听你这是什么口吻?知语再乐意生孩子,不得你配合吗!”沈母轻拧了拧儿子的手背,“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你该感恩戴德。”
“我又没有求她生,她爱生不生。”
“……难怪知语刚才说不爱你了,不论她说的是不是气话,你应当正视她的情感表达,而不是冷嘲热讽、无所谓。”沈母表情蓦地一变,“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想着应雨竹那个女人?”
“说雨竹做什么?”
“你想都别想应雨竹,我知道应雨竹回来了,倘若你敢为了应雨竹而对不起知语,我一定收拾你,再去收拾应雨竹。”沈母向来不喜欢沈老爷子给儿子定下的这位前未婚妻。
应雨竹才是她理想中的儿媳妇,也是她理想中的女儿模样。
应雨竹扭头正视他母亲:“妈,你这么担心我和应雨竹离婚,不妨先停了给应雨竹的钱,省得她有钱在外面花。”
“什么钱?”沈母不解,“我没给过她钱。”
“妈,你没说谎?”
“废话!”
打量母亲的神色,应雨竹确定母亲没说谎的痕迹。
于是她留在车里,由赵心妍下车。
然而,让她们想不到的是,徐欣欣冲到副驾驶位置那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打开门,狠狠地抓住苏语宁的头发。
“你上次打我一巴掌的账没跟你算,这次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女性之间有肢体碰撞,抓头发是常规操作了,苏语宁受人欺负时,不止同性抓过她的头发,异性也抓过她的头发。
可以说,长头发是女性最为明显的弱点。
徐欣欣用力过大,她头皮十分疼痛难忍,但自己坐车上,狭小空间导致她行动不方便,给了徐欣欣的可乘之机,徐欣欣变本加厉,不满足狠狠将她头发往下拽,甚至挠她的脸。
赵心妍和冯成杰都没料到场面突变,徐欣欣竟跑去攻击苏语宁。
冯成杰听清了徐欣欣攻击前说的话,知道徐欣欣和苏语宁发生过矛盾,因此没去阻拦徐欣欣,只有赵心妍十万火急般地去拉开徐欣欣,拯救苏语宁。
徐欣欣留着长长的指甲,并做了闪亮的美甲,当作攻击人的最佳利器,苏语宁隐约感觉到自己脸上有划痕,痛得厉害。
疼痛使她本能地反抗,加上赵心妍的帮忙,才得以不被抓头发和被挠。
围观完毕,冯成杰适时地拉住还想战斗的徐欣欣:“我车的事没解决呢。”
冯成杰是徐家安排给徐欣欣的相亲对象,当前两人处于了解阶段,徐欣欣阳奉阴违,没想和冯成杰能成功凑对,象征性地来往几次,就跟家里说不合适。
因此,徐欣欣压根不打算给冯成杰制造好印象。
胜利让人得意忘形,她不理冯成杰说什么,仍战斗力爆表地甩开冯成杰,冲去苏语宁的面前,继续报复。
不受限制,随便自由活动,苏语宁岂会像刚才那样处于下风,白白挨打。
赵心妍本想好好地拉架,不加入其中,可徐欣欣过分得很,完全是想毁苏语宁的容,指甲永远对着苏语宁的脸挠。
场面混乱起来,冯成杰人看傻了。
拉架和帮徐欣欣的选择里,他不知选哪个。
幸好有警察巡逻路过,及时分开她们,还呵斥她们:“马路上斗殴,都不要命了!”
三人皆是头发略微凌乱,脸上有几道鲜红的印子。
徐欣欣不服气地道:“我……”
“闭嘴!都跟我回派出所!”警察看了看堵着的车龙、热闹的吃瓜路人,表情严肃又具有教育意味地警告她们。
赵心妍试图解释她们三个是什么情况,可警察没时间听她讲,一面示意她们三个上警车,一面和刚来到的交警谈话,而后不管她们的意愿,直接把她们带去派出所。
一进派出所,苏语宁感觉自己丢脸死了。
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面对警察的问话,她尴尬得脚趾扣地,说不出几个字。
一旁的徐欣欣说得眉飞色舞,栽赃她是主动挑事的,若不是她挑事,她们都不会在马路上动手,并卖惨地说自己是正当防卫,要警察拘留她和赵心妍。
警察肯定秉公执法,不偏信徐欣欣的一面之词,调了马路的监控视频来看,也把冯成杰叫来问话。
三人的行为往大里说,可能危及到公共安全,又涉及到私人恩怨和交通事故的责任划分,不能很快地处理完,被问话结束的苏语宁无所事事地坐在调查室。
年少时自以为的欢喜,其实是巴巴上赶着的犯贱,秦瑜汐忆起过往,边吃紧急避孕药,边心底骂自己一句“真贱”。
不过,没关系了!
人生在世,谁没干过几件蠢事。
没必要太为过往而纠结,重要的是未来。
***
合适又满意的好工作难找,跑了几家大厂面试,无一例外都是让自己等待复试的通知,秦瑜汐怀疑人生。
难道自己差劲到连复试都进不了?
担心好朋友一个人住,不适应孤单的环境,赵心妍有事没事地来找秦瑜汐,顺便传授她混职场的技巧。
秦瑜汐唯一的工作经验是在盛元集团,相比老板娘的光环,普通职员是活在职场的最底层,没点技巧和脑子根本爬不上去。
“知语,你……”
赵心妍准备开启长篇大论,秦瑜汐打断她。
“等会,我接个电话。”
这些天,秦瑜汐不敢错过任何一通主动打来的号码。
即使是推销电话,她一样接听,生怕漏接哪家公司的来电,谁让她目前是个无业游民,急需一份工作。
“桑小姐,你好!我是巨象集团的人事,现在通知你明天下午两点半到我们公司进行复试。”
电话一接通,礼貌疏离的女声响荡耳边,秦瑜汐的信心恢复些许。
“好的,明天见!”
与对方道别后,她扬起笑容,望着面露好奇的赵心妍,立马分享快乐。
赵心妍顿时意识到秦瑜汐更需要的是面试技巧,当即建议道:“总裁秘书这个岗位,和古时候的天子近臣差不多,你先查查你服务对象的资料,根据对方的一些情况来量身定制回答面试会遇到的问题。”
秦瑜汐一通查询,发现巨象集团的掌权人是张丹缨。
一位传奇的女强人,原先是前掌权人的次女,不被所有人看好成为掌权人,都当她是混吃等死的富家千金,结果她硬是把她哥打败,杀出一条血路来,二十几岁时就大权在握,现年不到四十岁,在商界声名赫赫。
秦瑜汐记得,自己见过张丹缨。
记不清什么场合见的,但她对张丹缨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主要是她不小心目睹,张丹缨动作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男人的耳光,并皮笑肉不笑地冲男人说:“你去死,行吗?”
语气凉薄得男人立刻死了,都不会为他的死感到半点惋惜。
她认识那个男人,也是商界的厉害人物顾廷昀。
张丹缨和顾廷昀发生冲突,她挺好奇的。
刚好顾琛和她一并目睹,她问他:“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顾琛淡淡瞥视前方:“算是爱恨情仇。”
她不懂:“谁对不起谁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谁对不起谁,是一个不想遵守规则,一个遵守了规则。”顾琛讥笑一声,“我指的是商业联姻的规则。”
顾琛这番话,她大概地理解为,顾廷昀和张丹缨商业联姻,两人制定好规则,有人违反了规则,可她怎么记得两人都是未婚身份,没有结过婚。
她还想问点什么,只见顾琛神色淡漠地摇晃手中的酒杯,悠悠道:“商业联姻是合作关系,一旦沾上爱恨情仇等于自取灭亡。”
“?”她听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张丹缨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老板,给那样的女强人当秘书,秦瑜汐是很乐意的,但为什么随便想点事情,记起某个人,都会和顾琛有关。
他真是方方面面在她的世界出现!
粗略地翻了翻资料,发现张丹缨想买的是古董花瓶,她准备开口问举行拍卖会的地点和时间,张丹缨却抢先一步地问:“你知道温嘉风吗?”
话题突然切换,秦瑜汐微怔。
张丹缨用词精准地再次问:“说准确点,是你认识温嘉风吗?”
秦瑜汐并不认识温嘉风,但知道温嘉风这号人物。
温嘉风是盛元集团旗下研究院的一名年轻科学家,在算法方面拥有极为恐怖的天赋,给盛元集团需要大数据的业务提供了很多帮助,听说最近几年是忙着突破什么高新技术来着。
她反问:“张总,您是想……?”
张丹缨大方地道:“实不相瞒,我想把他挖过来为我所用。”
大厂不缺人才,可缺乏高精尖人才,像温嘉风这类科学家去哪都是香饽饽的,盛元集团把他保护得很好,还竭尽所能地让他对盛元集团感到满意,愿意一直留在盛元集团效力。
张丹缨爽快给她开百万年薪、奖金另算的待遇,是叫她挖温嘉风?
挖温嘉风的难度非常高,秦瑜汐立马开门见山地说:“张总,我不是猎头,恐怕做不来挖人的事情。”
“不用你挖,只要你提供可行的信息。”张丹缨根本没想过让秦瑜汐挖人,“提前说一句,我想挖的不止温嘉风。”
张丹缨的命令,秦瑜汐拒绝不了。
原因没别的,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既然拿了超出自己价值的待遇,就得拿出其他东西来交换。
“没问题。”她笑着应下。
“你不介意我挖你准前夫公司的人吧?”
“不介意。”
“我欣赏你。”张丹缨似想起往事般,“男人嘛,是无聊时的消遣,分开就分开了,别拖泥带水。分开后,若能从男人身上榨取最后的价值,最好不过了。”
一听这话,秦瑜汐清晰地认知到张丹缨为什么请她当秘书了。
和赵心妍说的那样,张丹缨看中她以前和顾琛在一起时积攒的资源。
人类世界的生存逻辑是人为财死,她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但今天的她和面试那天的她不同了,想法发生极大的变化。
用着旧日的资源来变现,让自己生活过得更好,又何必在意资源是谁给她带来的,顾琛那个渣男拟的婚前协议给她挖那么大一个坑,他都没丝毫愧疚,还婚内出轨了,她抓紧时间赚钱才是正经事。
“谢谢张总的欣赏。”她回应道。
“对了,你的脸?”张丹缨好奇秦瑜汐脸上的挠痕是什么状况,“你身体确定没事吗?要不要我放你几天带薪假,你先好好休息,或做个检查?”
秦瑜汐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我身体没事,就是脸被挠了。”
由于挠痕逐渐变浅,没几天前的触目惊心,张丹缨没往是人挠的方向想,猜测道:“猫狗挠的?”
出门时,秦瑜汐想到过会被人问脸的这件事,顺着张丹缨的猜测说:“我朋友家养的猫太凶了,我撸它,它生气地挠了我几下。”
张丹缨继续问:“狂犬疫苗打了吧?”
“打了。”回答的同时,秦瑜汐眼前浮现在派出所的场景,顾琛看到她的伤,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也不问问她痛不痛。
她不由反思,自己是怎么忍受和冷血无情的男人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
一般人养条狗,养在身边三年,都多少有点感情,顾琛倒好。
不对,她不是狗。
顾琛才是狗,还是喜欢乱吠的疯狗!
综合条件看,男孩在学校必然是校草级别的。
就是身上散发一股拽拽的气息……
等等,张丹缨说的带小孩,不会是带这个‘小孩’吧?
她今年二十四岁,比男孩大不了几岁,怎么带?
进去后,桑知语刚把古董花瓶放下,男孩指着角落的一堆杂乱无章的东西,对着她说:“你去整理好。”
这里没有管家佣人之类的家政人员吗?
她问题没出问口,男孩便消失了。
拿人钱财、替人做事,桑知语不得不整理东西。
不料,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整理好,她并不适应体力活,被累得坐沙发上休息,张丹缨还打电话问她:“年轮没为难你吧?”
‘年轮’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她未立刻作出回答,想了想:“他只是让我帮他收拾东西,我刚收拾好。”
“以后你每逢周三、周日就去一趟他那里,看他有什么需要。”
“张总,你面试我时说的带小孩是带他?”
“嗯。你本科不是选修过儿童心理学吗?”
桑知语瞬间记起自己曾经有个当医生的目标,可惜高考报志愿时,养母让她向能赚到大钱的专业看,最后强势帮她定了学校和专业。
没学成医,她选修过儿童心理学来慰藉自己。
细想,婚后围着沈辞转悠的三年,她发现自己像个废物,已经快忘记学习过什么知识了。
她点点头:“对,我选修过,还考过证书。”
“年轮不好带,你多花点心思。”张丹缨叮嘱道。
“我会的!”桑知语笑道。
不想接下带‘小孩’的工作,可生存使人学会低头。
通话结束,她寻找男孩,准备跟他说一声她要走了。
然而,男孩神出鬼没地站在她的身后,狠狠吓她一跳。
听说她要走,他没有半点反应。
她有点打退堂鼓,猜想对方是不是难伺候。
猜想直到她走出屋子都在继续,还沾上诡异,因为她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看背后,男孩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似是看她,也似是不看她。
莫名的阴森感,桑知语步伐有多快走多快,恨不得瞬移到别墅区的大门口。
“嫂子!”
精神紧绷之际,后面蓦地有声音,她背脊发凉。
“嫂子,是你吗?”
后面说话的人又发出声音,伴随而来的是停车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熟悉的面孔。
蒋霆。
“你怎么在这?”她皱眉问。
“我倒想问嫂子怎么也在这?”蒋霆离开车子,站在桑知语的不远处,环视四周,“大晚上的,你不应该和沈辞在家吗?”
人以群分是真理,蒋霆是沈辞的发小,有个德行和沈辞相似,即是他也有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习惯,桑知语这会就被他俯瞰。
她向来不喜欢蒋霆,主要是蒋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当着沈辞的面,他客客气气地叫她嫂子,说每一句话是深思熟虑般,一旦沈辞不在,他甩脸色给她看,说话阴阳怪气。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得罪过蒋霆,或是蒋霆单纯的狗眼看人低、做人没素质,以至于他一副死样。
正想打发蒋霆,他接着说话:“错了,沈辞不应该和你在家,他告诉我,他和雨竹去陪他母亲,你今晚怕是要独守空房。
听不得冷嘲热讽的语气,桑知语怼道:“我独不独守空房,关你屁事?”
个别人总是给脸不要脸,蒋霆就属于这种人。
以前会顾忌一下蒋霆和沈辞要好的关系,不宜狠狠怼蒋霆,如今桑知语不想给蒋霆脸,觉得自己没动手打蒋霆,已经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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