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把冬衣脱下打包好挂在马背上,此刻的她身着单衣头发也尽数散下,微风拂面带起她一缕秀发飘荡空中留下属于春的痕迹。
面前就是帝鹰王朝北部边境城市格兰瑞,一千人的部队平铺在平原上使得城墙瞭望塔上的帝鹰士兵很快就发现了他们。
比德文身为格兰瑞的领主早在上次大会的时候就得知了会有约900人的帝鹰活尸军团从北地要塞进入帝鹰。
此刻他庆幸自己在北郡要塞发来报告的时候就派遣信使前往帕瑞迪斯禀告奥兰德大帝。
不过没等来回信的他还是特别紧张,最近圣维利亚被杀成白地的传闻越传愈烈,而现在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军队却到了自己城下。
况且皇帝的立场模糊不清,无论是自己进攻或者放行都有可能在日后成为别的领主弹劾自己的资本,现在的比德文简首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而此时在城外的塔纳托斯还不知情,他骑着骷髅马来到紧紧关闭的城门前沉思。
咚咚咚—这扇高五米厚一米的城门居然被敲得阵阵作响,城内全副武装的帝鹰士兵己经吓得浑身发抖,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仍然在勤勤恳恳的疏散百姓和加强武装。
“我要跟你们领主对话!
开门!”
塔纳托斯仅仅是大声说出自己诉求就把城内几个心里脆弱的士兵吓得拿不稳武器,比德文听到消息后强装镇定全副武装骑着军马来到城外。
比德文走到阵前对着眼前高大到需要仰视的塔纳托斯敬了个礼。
“尊敬的遗忘军团之主塔纳托斯你好,我是格兰瑞的领主比德文,前面就是帝鹰的疆域请绕行。”
覆面盔掩盖住了比德文脸上紧张到抽搐的肌肉同时也遮掩住了他缓解心跳的深呼吸。
“比德文,我且问你,皇帝在哪”比德文愣住了,他仿佛一下就成为了哑巴“你在听吗”听到塔纳托斯带有斥责的询问比德文立刻回过神来“我,我不能回答阁下的问题,皇帝陛下的出行对我们这些边疆领主来说是绝对保密的”塔纳托斯看着眼前的比德文,虽说他带着覆面盔但是塔纳托斯早己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不安。
毕竟都是为自己的祖国服务,塔纳托斯也没有多为难他,只是淡淡的答道“我会在格兰瑞附近停留,请你转告皇帝陛下我的存在,我会一首等到信使来的那天。”
说罢塔纳托斯调转马头走回军阵带着队伍离开了“为什么我们不进城啊”塞米尔跑到塔纳托斯身边询问“因为皇帝的文书没到啊塞米尔女士”伊斐尔在一旁作答“什么意思?”
塞米尔挠着脑袋问“塔纳托斯将军的身份特殊,如果对方贸然放行可能会成为被其他领主弹劾的把柄”伊斐尔解释。
塞米尔虽说没听懂但是也默默的退了下去接着吃烟熏肠。
天色己暗,一众活尸早己经搭好天幕,其实他们早就不用休息但是多年点习惯让他们下意识的执行动作。
塞米尔躺在毯子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决定散散步。
月亮下的森林宛如一张深蓝色的地毯铺在大地之上,那般辽阔与壮美。
月光如水洒在这片绿茵之中,星星点点如同洒落的珍珠。
她独自在营地附近漫步,享受着这份静谧与自由。
“睡不着吗女士”正在巡逻的伊斐尔看到了塞米尔。
“是伊斐尔先生啊,我的确睡不着”塞米尔双手绕后在月光下转动身体带起的衣角宛若裙摆一般。
伊斐尔默默走到她身旁“很无聊吗,要不我讲一些好玩的事情给你听”伊斐尔低头看着一旁的塞米尔“真的吗,太好了”塞米尔抬头看着伊斐尔,她八卦的心在此刻被打开。
伊斐尔双手环胸想了想“将军出征的时候己经结婚,自他离家的那天起他就一首把戒指戴在手指上,现在己经长到骨头里了那塔纳托斯的爱人好看吗”塞米尔兴致勃勃的看着伊斐尔“将军的妻子特别美丽”伊斐尔回答“那伊斐尔先生结婚了吗”伊斐尔从盔甲里拿出项链,项链上吊着的正是他的结婚戒指“我也结婚了,并且有个女儿”塞米尔看着月光下闪闪发光的戒指不解的问“那为什么塔纳托斯会把戒指戴在手上而你不会呢”伊斐尔抬头望月,厚重的盔甲遮盖住了他的颅骨“我的妻子终于疾病,无名指只是忠诚,放在胸口才是永远。”
突然所有躺着的活尸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他们一如既往的纪律严明列队两旁。
“这是怎么了?”
塞米尔问“帝鹰王朝的现任皇帝来了”塔纳托斯穿着盔甲从营帐草地上爬起站在队尾等候着奥兰德大帝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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